“诶?这么快就要走。” “有点事。” 他越来越急,有些憋不住,就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他得找到徐开。所幸他还知道徐开工作的地方。 陈砚乔一路把车来得飞快,在即将三点的时,他把车开进路边的商圈找了个厕所。侥幸没有发生,他的“整点救赎”的确失效了。 随着时间流逝,那泡尿也越来越急,赶到徐开公司时,他几乎快要憋不住了。他在楼下问清公司所在楼层,不知是他体面的外表,还是他着急得有些凶的态度,电梯间的保安竟没拦他。 他把电梯按钮按得啪啪响,等电梯时忍不住跺脚,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连眼睛都没眨。一路杀那家公司前台,气势汹汹地:“我找徐开,叫他出来。” “请问您是?” 陈砚乔提高声音:“现在立马叫他出来!” 前台犹疑地打了个电话,转头对他说:“他在开会,暂时走不开,麻烦您等一下。” 陈砚乔一掌拍在桌面:“我等不了,现在、此刻,你把他叫出来!” 前台小姑娘看着他发怵,有点被吓到。 陈砚乔再也忍不了,闯进了人家公司内部,大叫“徐开”。 前台反应过来要阻拦时,徐开出来了。 待看见来人是陈砚乔时,徐开整个人都怔住了。这段时间太受折磨,此时见着陈砚乔不由眼圈发红,心中各种复杂的感情激起伏。 陈砚乔毫无心思去细细体味这种复杂矛盾的情感,一把拉住他,将他扯出办公区,小声而快速地说:“你设置的时间失灵了,我要上厕所。” 徐开胸口一哽,眼睛更红了:“你就为这个才来找我?” “我还能为什么?”陈砚乔不知摆什么表情,此时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别他妈废话,我快憋不住了。” 第64章 失控 陈砚乔过了那么久来找他,不是道歉,头两句话竟是他憋不住小便。徐开也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目光落在他胯下,疑惑道:“你一直没充电?” “这和充电有关系?” “没电,设置的整点例外就失效了,任何时候都会被电。” 陈砚乔听着头晕:“没电哪儿来的放电?” “放电是内嵌的微型电池……” 没空听他解释这些原理,陈砚乔难耐得直跺脚:“别废话,我现在要上厕所,快点!” “这边。”他们公司内部的卫生间最近,徐开拉他去那边。 “你不给我解开,我怎么上?” “跟我一块儿就没事。”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到了卫生间,里边有人。公司内部自用的卫生间不分男女,有女同事进去,便会把外门也锁上。 陈砚乔憋得脸热脑胀,青筋快冒出来了,眼含怨怒瞪徐开。 徐开也没想到这情况,赶忙说:“楼层里还有公卫,你等我拿下手机。” 匆匆忙忙找到了公卫,陈砚乔一头钻进去。幸好这里边没人,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放松,差点直接尿出来。他险险憋紧,赶紧解腰带。 人越是着急越容易出差错,解开皮带,拉链却在毛衣上挂住。他急得没了耐心,只凭一股蛮劲用力往下拽。 看他拽不开,又要发火,徐开凑过去:“我帮你。” 陈砚乔皱着眉头松开手,急道:“你赶紧!”跟着又催,“好了没有?” 徐开也手忙脚乱:“毛衣卡住了……” “你扯开啊!” “扯坏了……” “别管这!我憋不住了!” “马上……好……” 他终于将拉链拉下,“好了”的“了”字还未说出口,只见眼前那块驼色的布料的颜色变深,湿润的面积不断扩大,徐开顿时愣住了。 那湿润的咖啡色从裆前扩散到腿根,再沿着两腿往下不断蔓延,徐开才仰起下巴看陈砚乔。 陈砚乔低着头,微张着嘴,整个思想意识都被抽掉了似的,呆呆地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泡憋了好几个小时的尿液终于湿透他整条裤管,沿着裤脚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板上。徐开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帮他掏出来对准小便池。一切都晚了,只有寥寥几滴,撒在了它该去的地方。 徐开再次抬头看陈砚乔:“你……” 不等他话说完,陈砚乔红着眼睛、颤着嘴角用力将徐开推了个趔趄,埋头慌乱地收拾裤子。徐开想帮忙,着急忙慌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走廊外吹起口哨声,有人来上厕所。陈砚乔这下更是手足无措慌了神。徐开见状,下意识裹着他,两人一齐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徐开反手将门关上。 两人一齐挤在狭窄的隔间里,大气也不敢出。徐开耳朵靠近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进来小便的男人,站在便池前,看这一地狼藉就开骂:“妈的,这谁啊,全他妈尿外边了,都什么素质。这么大个便池,对不准吗,那玩意儿不会用,趁早割了……”他一口气骂了一串,出门还在不停骂,骂完又给物业打电话投诉。 直到他的声音消失,外间恢复了平静,徐开提起的心才落回肚里。他刚要问陈砚乔这下咋办,一转头,就看见他红着眼睛和鼻子,脸上也湿漉漉的。 陈砚乔他竟然……哭了? 徐开大受惊吓,语无伦次地宽慰:“你,你别把刚那人的话听进去, 这也不是你的错……” “砰”地一声,陈砚乔猛地把他顶在隔间的门板,揪着他胸前的衣服:“都他妈怪你!” 徐开背贴门板,对着陈砚乔那通红的、婆娑的泪眼,不停地咽唾沫:“这……这也怪我啊……”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砚乔的气势只有一瞬,他此时实在过分悲伤,那复杂的悲伤浇灭了他的气焰,他的揪着徐开衣服的双手无力滑下去,按在他胸膛,埋着头,哽咽地:“你真的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徐开不知所措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只好僵硬地抱着陈砚乔的脖子,让他埋在自己肩上,拍着他的后背:“对……对不起……”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陈砚乔边说边哽咽。 徐开拿崩溃哭泣的他毫无办法,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把责任都揽过去:“……都怪我,是我的错……没事的,别哭了。” 过了几分钟,等陈砚乔终于平静了些,徐开拍拍他的肩:“我们先回家。” 陈砚乔埋在他肩上不说话,也不动,像是把头钻进沙子的鸵鸟,不愿意抬起来面对这些现实。 徐开开始脱裤子:“裤子你先穿我的。” 脱完自己,他又去脱陈砚乔的裤子,陈砚乔抓着裤腰不让动。 “把你的给我穿,我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