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 “怎么了这是?”宁钊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肖荀,肖荀床位就在门边,他把肖荀随意扔到椅子上就回头去看陶画,“你俩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好……” 他话音未落,寝室门“砰”的一声砸上,昏暗中陶画布满汗珠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急躁而可怜地哀求他:“帮帮我,宁钊。” 宁钊更慌张了,“怎么了?” 不料他被陶画直接推到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陶画骑坐在他身上拽下裤子,没给他留一点准备时间,还疲软的阴茎就被抓着塞进一处高热的巢穴内。 “我……你……我……” 宁钊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躺在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只看到陶画骑在他腰部上上下下地扭动。 五分钟后,陶画猛地停下,他抬起屁股,困惑地看向宁钊,有些不可思议:“你……射了?” 作者有话说: 没关系肖荀,虽然你没吃到小桃,但是宁钊吃到了? 体谅一下小处男,宁钊不早泄?? 第23章 宁钊惶恐,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早泄男。 但这会儿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呼吸急促,撑起上半身,紧张地瞥了眼昏死在座椅上的肖荀,制住陶画,“到底怎么回事?出事我送你去医院,你不能,不能……” 他想说你不能就这样强奸我,但又觉得难以启齿,说不出口。 陶画本想把滑出来的阴茎摸到勃起再重新塞回去,可宁钊按着他的手腕,他没法去抓,只能用湿润的下身慢慢去磨,欲望来的汹涌,陶画身体快要烧起来,一心只想跟宁钊再发生点什么。 他俯下身体凑近到宁钊面前解释,说的很急:“是在酒吧被人下药了,我不想去医院,别给我送去,他们会把我当成怪物议论。” “下药更应该去检查检查,万一有残留的后遗症怎么办?”宁钊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着眉,“好烫,要不先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找体温计量量看发烧没有。” 陶画要急眼了。 怎么会有男人正经成这样,肥肉送到嘴边了还要把肉夹回锅里变生,难不成是他逼玩多变松了,做一次宁钊不满意所以不想继续? 不,陶画觉得过错不能往他身上揽,与其怀疑自己不如诋毁他人,讲不准是宁钊因为早泄面子挂不住才这样说。 早泄的男人不能要,但当下除了宁钊他没别的选择,肖荀在那睡的天昏地暗几把肯定硬不起来,他小玩具存在校外旅馆也没带回来…… 要是施砚在就好了,如果施砚在宿舍,肯定不会想着给他送医院去,保不齐他现在已经做爽结束了。 然而施砚不在,他还得哄着宁钊。 “没关系。”陶画努力编排措辞,尽量说的委婉一些,“做两次泄完火就好了,身体烫是正常的,你不需要很厉害,虽然时间有点短,但起码你挺大的。” 宁钊被他直白的发言惊到,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给室友留下了一个很不好的印象,他必须得澄清:“我平时真没这么快,这次是意外。” 陶画继续哄他:“好好好,你没有,再来一次,我给你重新算时间。” 他把腿分得更开,肥厚的阴唇硬往宁钊几把上蹭,刚刚才觉得爽宁钊就射了,根本纾解不了体内翻涌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而且时间短怎么了,短有短的好处,比如……”陶画绞尽脑汁,“就比如,性生活时间短,双方都不怎么累,不会体力透支,可以多做几次。” “但是咱俩不应该有性生活。”宁钊声音不敢太大,怕把肖荀吵醒被他看到这荒谬淫乱的一幕,“咱俩,你和我,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我们已经做过了。” “所以要及时止损,不能继续,我想其他办法帮你。” “那下面是什么东西在顶我?”陶画低头,和宁钊被他磨到再度抬头的阴茎打了个照面,“宁钊,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宁钊瞬间噤声,哑口无言。 陶画把他推回地上,软下声音商量:“算我嫖你,结束后给你钱,再跟我做几次,求你了,别拒绝我。” 实在不行他准备给宁钊2毛钱当嫖资。 宁钊咽了下口水,他的道德不允许他继续做下去,但他被陶画引诱到了。这张脸五官实在优越,清纯无害,哪怕在室内看不太清,可越是朦朦胧胧的阴影越衬美人。 他对陶画的钳制松懈下来,双手捂住脸,在阴茎完全没入肉穴时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连手都没牵过,第一次本来要留给未来老婆。” “给我也不亏。”陶画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他报复性地回抓住宁钊的手,把它们合起来按到胸前,作为他骑乘支撑点。 逼里淫水泛滥,早就湿了个透顶,嫣红的缝隙被阴茎撑开,坐到底时陶画险些直接潮喷,射过一次的阴茎有了经验,比刚才更为硬热,头部上钩,擦过他阴道里所有敏感点。 陶画喘了几声,腰部酸软,里面又爽得很,他看着宁钊涨红的脸,故意问他:“感觉到没有?” “什么?” “你顶到我子宫了。” 宁钊的嘴唇颤抖几下,他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漆黑的桌底,以为陶画是在怪他,“对不起。” 操到子宫口和只进入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上回施砚都带陶画试过,陶画当时还害怕戳进子宫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后来发现除了爽没有别的,再加上剧烈的药效,他被宁钊顶到时子宫内如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水,一股一股的热流尽数浇至龟头,本就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加膨胀。 几把越大裹着它的穴肉就越紧,陶画稍微晃动了会儿,嘴角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这种压抑妖媚的叫声宁钊听着耳熟,可现下容不得他分心去想。 宁钊十九年处男生涯在今日结束,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极致绝顶的快乐,陶画在适应后晃的很快,每次都让他完整地插进湿滑的阴道里,一层层嫩肉被破开又绞紧,亲密地贴合柱身,粘腻的交缠水声在室内不停地响。 宁钊像是在哀求,轻轻抓住陶画的指尖:“慢一点,别动那么快。” 他怕自己受不了又很快射出来。 但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忍不住跟着陶画晃动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只是没顶多久陶画忽然捂住了嘴。 他夹紧逼,下身抖了抖,眼角挤出点湿润的痕迹,腰彻底撑不住了,弯下来把全身重量压到宁钊身上,逼口一缩一缩,瑟缩着吐出依旧肿大的阴茎,喷出大片清液。 高潮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陶画连喘息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湿透了,从头到尾,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