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谭子安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盈满眼眶,被他用手盖住才没流出来。穴肉一瞬间绞紧游孝的阴茎,游孝又痛又爽,差点没交代出来。 “子安,放松,”他一点点抚摸谭子安的脊背,劝导谭子安把身体交给自己,“里面太紧了,我动不了。” “滚出去!”谭子安恨得不行,一开口就是哭腔,“我这么痛,你还想动?出去!”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你他妈怎么不忍?你就是知道会痛,才要上我。” “没有,我也希望是我疼。” “骗子。”谭子安揪着游孝的头发让他滚,游孝被拔得后仰,干脆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他把谭子安的腿盘在自己腰间,肩膀送到谭子安嘴边说:“疼就咬我,我们一起疼。” 没有任何犹豫,谭子安一口咬了上去。 那里原本就破了,血腥味混着一点咸腥的汗味,叫人讨厌。可谭子安越咬越深。后穴里游孝的阴茎凭借蛮力推进来多深,谭子安就咬得游孝有多痛。 滚烫的泪一颗颗掉在肩头,谭子安脸都哭湿了。怕真的会伤到他,游孝不敢再深入,只在浅处轻轻抽插着。 他一点点把谭子安的泪水吻去,温柔地说:“对不起,不进了,我们今天就到这儿。” “呜——”放松下来,谭子安反倒哭出了声。游孝刚好进到能摩擦前列腺的地方,他哭着哭着,泪水就变了味,“啊哈……” “舒服吗?” 谭子安不停摇头,游孝偏就顶那里。他没有技巧和经验,能做的就是留心谭子安每一个反应。哪一记撞得谭子安吟出声了,他就不断复刻那一记的角度和力度,直到把谭子安的敏感点摸清摸透。 不要就是要,谭子安最擅长口是心非。 不知不觉间,谭子安不再觉得疼了。后穴酸酸麻麻的,还涨,绵延不绝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呻吟起来,声音细细的,像被伺候舒服的猫。 游孝往外抽,龟头几乎要掉出穴口,突如其来的空闲让谭子安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可下一秒,一整根阴茎蛮横地撞进他的身体里,整个后穴被填得没有一丝空隙,谭子安惊叫出声,难过得脚趾都绷紧。 “啊啊——!” 游孝暂时没动。他已经顾不得谭子安明天起床会不会杀了他了。谭子安里面太紧,又那么热,每一处内壁都像长了嘴一样细细密密地吮他,性器像泡在一汪热乎乎的泉眼里,他爽得脊椎发麻。 “骗子……” 见谭子安渐渐回神,游孝才开始在他穴里抽插起来。 他拨开谭子安汗湿的头发,看见谭子安情动后愈发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眉眼,痴迷地说:“我的第三个生日愿望是,无论发生什么事,谭子安都不许不依赖我。” 在游孝只装进谭子安一个人的视线里,谭子安明显怔了怔。 他怒骂:“谁准你在生日说这个的?” 而后,他起身抱住游孝,一边承受着他的进出,一边放肆地哭出声来。 第36章 算账 “对,就是这样,想哭的时候抱着我,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 游孝绝对是变态。 正常人怎么会一边操他一边安慰他? 谭子安哭得抽噎,积累了长达半个月的情绪随眼泪一起排出体内。哭完了,他脑袋空空的,像泄洪之后的堤坝一样宁静。游孝很温柔地进入他,将他生涩稚嫩的穴腔反复顶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游孝的性器实在粗长,说狰狞也不为过。谭子安感觉到穴肉在讨好它,裹缠着,好商好量地让它轻一点进来。 他靠着游孝的肩膀抽抽哒哒地说:“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击穿谭子安的心防,故意在操进最深的时候才说出这句话,无论谭子安是恼羞成怒还是崩溃大哭,都是木已成舟,无法逃跑了。 “我说了的,我要和你算账。” 谭子安不明所以:“什么账?” “谭子安,你以为我很大度,你给我什么我都会照单全收是吗?”游孝说得咬牙切齿,几乎是立即,身下的操弄变得狠厉起来,“到底是有多不喜欢我,才会在最难过的时候只想把我赶走?” “不是,不是的……你轻、你轻点!”谭子安惊声连连,连解释的功夫都腾不出。 之前操得轻,谭子安尚吃他吃得很勉强,更不要说现在。阴茎啪啪往里操,膨硕的龟头深深嵌进身体,谭子安觉得后面要被顶开了,顶烂了,肠道快被顶成游孝性器样子的容器。他又一次流泪,仅仅是因为过量的性爱和性欲。游孝通过最大程度的占有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谭子安被他操得几次想要呕吐。 “游、游孝,你不能……” 所有的指控湮灭在喉头。 谭子安被游孝操得射出来一次。 短暂的不应期里,游孝暂时放过了他,观察到谭子安缓过来的瞬间,他把谭子安翻了个面,阴茎就这么绞在穴里转了180度,谭子安抱着肚子哀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操得移了位。他都已经混乱成这样了,游孝还要掐着他的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毫无慈悲地插进最深处。 “呜……哈,不要……放过我,狗东西,酸死了,啊……” 谭子安的脸抵着枕头,眼泪一颗接一颗被棉絮吸走。他腰部凹陷的弧度成了游孝最佳的刑具,只要把住那里,游孝就能控制谭子安的身体,无数次吞吃进自己的阴茎。 太大了—— 谭子安想回到小时候,掐着游孝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无数次让出去的饭和肉都吐出来。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游孝操,他一定会让游孝饿得连一米七都长不到—— 好让他别长出这么一根驴屌。 游孝的手心很烫,掐着谭子安腰的地方跟着火了一样。他一边操谭子安一边亲他,把玉白的裸背亲得东一块西一块是吻痕,到处都亮晶晶的,全是他唾液的水光。 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逮着谭子安腰侧一块皮肤又咬又吸,谭子安怎么也挣不开,被亲的地方一片痛辣,他还以为要破皮。 游孝向上亲到谭子安耳边说:“摸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腰上有颗痣,红色的,很漂亮。” “操你大!爷!” 他以前没在游孝面前脱过衣服,游孝当然发现不了他腰上有痣。 谭子安花三秒佩服自己还能有这么理性的思考,立马又被入得只能哭吟。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这股情欲烧坏了。他和游孝要一起被溺毙在这场性爱里,谁都没有办法逃生。 游孝显然也不清醒。他操着操着就开始分不清自己在惩罚谭子安还是在迷恋他,他想把谭子安腿根撞红,腰掐青,浑身上下看得见的地方都咬出吻痕。谭子安天生皮肤白,那具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