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他,丁乐煊当时否认了。现在许怀安知道他是同性恋,再联系之前的事,也能看明白丁乐煊的心思。 也好,省钱了。 丁乐煊眯着眼睛,玩味一笑,“让一让,挡道了。” 一群人分开往两边站给他腾地方,路过许怀安的时候,他听见许怀安叫了他一声:“小煊。” 丁乐煊停下脚步,朝他轻佻的扬起下巴,“生日快乐。” 说完,丁乐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饭店,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难受,甚至都没什么感觉。 和高朝阳在饭店门口分开后,丁乐煊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谢山打工的奶茶店。 透过玻璃,他看见谢山正捧着本书站在前台看。 丁乐煊勾起嘴角,这个谢山还真是走哪学到哪。他推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山没抬头,他将书小心的收到桌下,说了一句:“您好,喝点什么。” “你好啊,男朋友。” 轻快的声音传入耳中,谢山猛然抬头,丁乐煊正冲他偏头笑,少年本就生的眉眼如画,一笑更是让人失魂。 “你怎么来了?”谢山垂下眼睫,刻意不去看他。 “当然是来接我男朋友下班啊。”丁乐煊说的理所应当,“你还有多久下班啊?” “一个小时,要不你先回去吧。”谢山觉得丁乐煊可能没有耐心等。 “那我等你。”丁乐煊点了杯抹茶奶绿,就坐在离谢山最近的位置,也不看手机,叼着吸管目不转睛的盯着谢山看。 谢山起初有些不自在,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忙起来后就没工夫管丁乐煊是不是一直在盯着他看了。 这时进来几个女生,她们都是b大的学生。几个人围在前台纠结了半天点什么,最后还是让谢山给她们推荐。 她们找了位置坐下,就在丁乐煊的隔壁桌。 “原来小雅真的没骗人,奶茶店小哥还真是个帅哥。” “看样子应该是兼职的,会不会也是b大的学生?” “我好想要个微信啊。” …… 几个女生热火朝天的小声讨论着,她们谈论的内容都被耳尖的丁乐煊听了去。 丁乐煊阴沉着一张脸,奶茶杯在手里捏的直作响。 这时,谢山端着做好的奶茶过来。丁乐煊想也不想站起身,拉过谢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一旁的几个女生瞬间噤声,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们。 谢山愣在原地,“你干嘛?” “你是我男朋友,我想亲你不行吗?”丁乐煊故意将“男朋友”三个字加重,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眼那桌女生。 “那个,我们还是带走喝吧。”其中一个女生干笑两声。 几个女生接过谢山手里的奶茶,着急忙慌的逃离了是非之地。 见她们走了,丁乐煊的脸色才好看一些,他已经做好被谢山教育的准备了,然而谢山什么都没说,又回去看书去了。 终于等到谢山下班,丁乐煊早就待不住了,他将奶茶空瓶对准垃圾桶,咻的一声扔了出去,结果没投准砸在了垃圾桶上。 谢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奶茶瓶扔进了垃圾桶。 “吃饭了吗?”谢山问。 丁乐煊摇头,“没。” “想吃什么,我请你。” 正常来说丁乐煊肯定会挑贵的点,可鬼使神差的,他听见自己说:“煎饼。” 谢山沉默了一阵,说:“我请你吃火锅吧。” 之前做家教的钱今天刚发下来,家长说他讲的好,还多给了他两百块钱。 他想请丁乐煊吃更好的。 丁乐煊有些结巴,“不,不用。” “走吧。”谢山不由分说带着丁乐煊往火锅店的方向走。 丁乐煊没再坚持,反正到时候他来付钱好了。 路上人来人往,丁乐煊忽然起了坏心思,他故意去勾谢山的手,他猜以谢山脸皮薄的程度,肯定会炸毛。 谁知谢山却反手回握住了他的手,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一向无所顾忌的丁乐煊头一回熄了火。 路上不断有人传来探寻的目光,即使这样谢山也没有松开手。 丁乐煊低着头,指尖轻轻在谢山手上摩擦,任由谢山带着他往前走。 -------------------- 除夕快乐! 祝大家:所得皆所愿,所行亦无憾;岁岁常喜乐,万事皆胜意。 第8章 08 ================== 周末火锅店人很多,谢山和丁乐煊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他们点了份双人套餐。 鸳鸯锅上了桌,一半辣一半清汤。 谢山看着红的惊人的辣汤蹙眉道:“这么辣你能吃吗?” “当然了,我很能吃辣的。”丁乐煊相当得意。 “吃辣的对肠胃不好。” 丁乐煊咬着筷子,“放心好了,我的肠胃是钢铁做的。” 谢山敛了神色不再答话,而是下起肉来。知道丁乐煊喜欢辣,他把一大半的肉都下到了辣锅里。 丁乐煊的筷头一直盯着辣锅里的肉,吃到最后脸都红了,额间渗着细汗。 “我去个厕所。”丁乐煊打了个招呼,拿着手机去了收银台,他怕谢山抹不开面,准备先把账结了,谁知收银员却告诉他钱已经付过了。 哈?什么时候结的账,他怎么没看见。 丁乐煊有些疑惑,但回想一下自己刚刚光顾着吃肉了,完全没注意谢山中间是不是出去了。 “吃好了?”谢山问。 丁乐煊忽然凑到谢山耳边黏黏糊糊地说:“男朋友,你什么时候去结的账我都不知道。” 谢山又恢复了薄脸皮,他微微偏头,说道:“在你把脸埋进火锅里的时候。” “哦~~”丁乐煊故意拖长尾音,忽然觉得谢山不好意思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丁乐煊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回寝他的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起来,他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要不要去医院?”谢山看他难受的厉害,紧张的问道。 “不用,睡一觉就好。”丁乐煊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难受一晚上也就好了,他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宁愿疼着也不想去医院。 谢山打来一盆温水,给丁乐煊擦着额头上的汗。 生了病的丁乐煊没了往日的张狂气焰,此刻的他脆弱的宛如婴孩一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软弱模样却让谢山的心一瞬间柔软了起来。 谢山将手用热水泡热,他上了床将丁乐煊揽进怀里,手贴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丁乐煊被揉的舒服,眉头舒展开,渐渐睡着了。 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