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绵看着暴君只觉得心痒痒。 偷偷摸摸挪了位置,靠近贴着暴君,明知故问:“陛下, 我这样贴着你,不难受吧?” 萧最:“嗯。” 黎绵又将暴君放在膝上的手拿起, 同他十指相扣紧握着。 萧最晲着他,倒也没抽回手。 黎绵装模作样道:“陛下,我这样扌莫你的手,你觉得难受吗?” 萧最:“?” 秉持着不说话就是默认,黎绵偏过头仰脖,亲在了暴君唇上,总算铺垫到这里了, 并未急着离开, 唇贴着唇含糊道:“陛下, 我这样亲你,可有何不适?” 萧最:“……” 黎绵没闭眼,仔细观察着暴君神色,见他一动不动,舌-尖便灵巧地探了进去。 宫人抬着龙辇,目视前方,根本不敢乱看,这也是黎绵大着胆的原因,总算尝到点甜头,刚刚在酒楼就想这般做了,龙辇去的是御池宫,在殿门口停下,主子们迟迟不下龙辇,宫人们一个个垂首静候着。 黎绵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萧最的脖颈,就在他想更进一步,软-舌从萧最的口中被抵了出来。 还有点被打断的不高兴,萧最拇指在他水光潋滟的红唇上抹了一把,把水意擦去,对上黎绵那不满的眸子,有些无奈提醒:“先进去。” 黎绵这才不情不愿松开了他,打量着暴君的唇色,见一切正常,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句:“陛下,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萧最:“没有。” 黎绵顿时眉眼带笑,松了一口气,“我就观陛下今日气色不错。” 萧最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对上他那双璀璨夺目的狐狸眼,不禁心神一动,鬼使神差附和了一句:“还好。” 黎绵一听,直接浮想联翩了。 萧最伸手将他带下龙辇,进了御池殿,宫人刚将门阖上。 黎绵就已经迫不及待搂住了萧最,眸光透着期待,“陛下,我还想亲。” 不做,就多亲几次,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萧最:“嗯。” 不知最后怎么就从外殿亲到内室的软榻上,等黎绵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暴君腿上,急不可耐扯他衣襟。 黎绵顿住,缓缓收回爪子:“……” 好险,差点啊! 萧最倒是没那么在意,闻了闻心神,抱着他起来,走下台阶,“要一起洗吗?” 黎绵挂在暴君身上,把脸埋进他肩膀,哼道:“我怕我忍不住。” 不是怕,是现在就忍不了了,黎绵已经决定今晚不睡了,吸月光精华,去炼狐狸内丹! 他还这么年轻,让他禁谷欠,他真的做不到! 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萧最见他眼尾艳色靡靡,表情却极是痛苦,知他不好受,“不用忍。” 黎绵:“!!!” 萧最:“不过要克制。” 黎绵当然是狠狠点头,狐狸眼清亮得惊人,保证道:“我就吃一次。” 萧最嗯道:“可以。” 黎绵感动地都要落泪了,一口啃在了他的下颌上,“陛下,你待我可真好。” 他以后一定不在背后骂暴君了,什么暴君,分明就是他的亲亲宝贝! 这回萧最在黎绵心中形象高大正面足以比肩天地。 萧最:“……” 让他吃阳米青,就是对他真好了,真是一只现实的狐狸。 — 还是头一回在水里,一进一出,有温水带进去。 黎绵简直像是鱼儿入水般,得了趣,别提玩得多欢。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结束一回,黎绵就算念念不舍,还是秉持着说话算话,不能贪心。 “陛下,你还好吧?” 黎绵坐在萧最腿上,若有似无地-蹭-着,睫上挂着水珠,眼尾生粉。 萧最大手遮住了他那张透着勾-人神态的脸,低低“嗯”了一声。 黎绵喜滋滋道:“陛下就是厉害。” 那狐狸精还说什么,一次就要歇半年。 他看也不用嘛。 黎绵虽然没饱,但心情不错,“陛下,我给你搓背!” 萧最:“不用,你从朕身上起开,坐去那边。” 黎绵转而搂住萧最的脖子,黏黏糊糊道:“干嘛呀?得亏我不是那种爱多想的人,不然刚做完,陛下就对我这么冷淡,不就成了那什么拔…无情之人了吗。” 萧最:“……” 黎绵还想说,嘴巴就被捂住了,“聒噪。” 黎绵这才后知后觉,赶紧从他身上起来,规规矩矩坐到一旁,“陛下,你是不是要歇息啊?” 萧最:“还好。” 黎绵:“那我不吵你了。” 黎绵扑通扑通游去了对面,拿着巾帕一边擦着身子,一边意犹未尽,视线落在不远处暴君那张英俊的脸上,见他闭目养神,又不禁叹气。 呜呜呜,这样也太不尽兴了,他今晚还是去努力炼内丹吧。 在温水中泡了会,总算是平静下来,黎绵又扑通扑通游到萧最身旁,轻声问:“陛下,回去吗?” 萧最:“嗯。” 黎绵赶紧身上要扶他。 萧最无言:“……不至于。” 黎绵收回了爪子,两人穿戴整齐后,一同出了殿门。 坐上龙辇,黎绵抬头紧紧盯着飞檐上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只觉得那光晕一圈一圈,瞧得他犯困。 萧最见他这么安静:“在看什么?” 黎绵:“吸月光之华。” 萧最:“不是这辈子都不会辟谷吗?” 黎绵:“为了陛下的身体!我什么都愿意!” 萧最:“?” 到底是为了谁? - 说修炼就修炼,下了龙辇,黎绵压根就没进寝殿,让孙公公去把小灰叫出来。 没想到小猪猫也跟着过来了,它是下午被找到带回来的,刚刚正和小灰在窝里诉苦,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受怕又想它俩,早知道就跟它们一起走了,听到黎绵回来,旋即跑出来,虽然已经知道老大化形了,因着头一回见,站在殿门口有点踌躇,看着身披月光的大美人,有些不敢上前认,匆忙低下了头。 黎绵见到小白猫很是惊喜,一把将它抱起,撸了一把它的脑袋,“都饿瘦了,可怜的小白,这几天受苦了。” 小白猫害羞地喵喵叫。 黎绵又摸了摸它的肚皮,圆滚滚的,应当是回来时被喂饱了。 小鸟雀扑棱着翅膀降落在了小白猫的脑袋上,“叫小灰出来,是要做什么呀?” 黎绵抱着它俩走下台阶,往月光最盛之处停下,宫人听他的吩咐放了三个蒲团。 黎绵把小白猫放在边上那个蒲团上,小鸟雀紧紧抓着小白猫脑袋上的毛毛,四只眼睛皆透着疑惑。 很快胡荔摇曳着,走了过来,花枝招展的,大冬天穿着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