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 萧最神色逐渐漫上复杂之意,实在看不出这小狐狸胃口这么大,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嗓音一沉,冷道:“不要朕的,去要别人的?” 又想起那个与小狐狸共处一夜的男人,嗓音像淬了冰,令人生寒意。 黎绵都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萧最不欲多说,而是命令道:“尽快变回小狐狸。” “若是要朕知道,你敢背着朕动别人,朕绝不轻饶。” 至于不会轻饶谁,萧最并未提,但从他那可怖的语气中能感受到动了别人,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黎绵:“……” 不是,他能动谁啊?且不说暴君是他的专属阳气罐,只有他能让自己产生想法,其他人就算脱-光了站他面前,估计他都能做到老僧入定,更别提暴君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这般惊艳绝伦,其他人更别提入眼了。 好端端重提让他变回狐狸,这是又嫌弃他了,黎绵简直心塞。 萧最:“过来。” 黎绵慢慢挪到萧最跟前,就听到暴君开□□代:“上来睡觉。” 黎绵犹豫道:“真的没事吗?” 萧最:“无妨,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便不会有事。” 黎绵对自己不放心,他和暴君一起躺床上什么都不做,暴君是能忍住,他可受不了,“要不我还是睡榻吧。” 话说完,就接收到暴君那晦暗压迫的目光,黎绵闭上嘴解开外袍爬上了床。 萧最眼前晃过他那一身布满又欠爱痕迹的身子,只觉得喉咙又有些干,端起杯一饮而尽,开口训他“总是穿朕的衣袍成何体统,明日朕命尚衣局给你裁剪几身衣裳。” 黎绵不在意嗯了一声,扯着被子已经滚到了龙床最里角,距离倒是拉开了,只是这龙床上全是暴君的味道,令他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画面,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惩罚。 萧最听他翻来覆去,又覆去翻来,正待开口,就听他腾地一下坐起来,而后掀开被子,“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我怕我一会强-迫你!” 萧最:“……” 黎绵迅速跳下床,捡起萧最的衣袍穿上,赤着脚就往外走。 孙公公见他出来,忙躬身道:“小主子,可是陛下怎么了?” 黎绵:“他没事,我出来透透气。” 孙公公视线落到黎绵的脚上,即使陛下的衣袍穿在黎绵身上坠地,随着走动免不了还是能隐约露出几分,当即哎呦了一声:“小主子,这天寒露重的,您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黎绵:“我热死了,我要出去吹点凉风。” 孙公公:“……” 孙公公看到陛下穿着寝衣从内室走出来,当即行礼:“陛下。” 萧最淡道:“回去把鞋子穿上。” 黎绵不觉得有什么,这殿内干净的纤尘不染,暖意融融,冻不着又脏不了,不过思及现在是古代,这又是皇宫,规矩极多,他这样赤着脚确实显得不庄重,只好转身又回去。 而萧最则是说了几个尺码,交代孙公公明日去尚衣局给黎绵做几套衣裳和鞋子,这才转身回了内室。 就见黎绵正盘腿坐在软榻上,窗也被他打开了,外面天色渐亮。 黎绵正阖着眼睛,手放在月匈口。 萧最走到他跟前停下:“这是做什么?” 黎绵哭丧着脸:“这里不舒服。” 萧最拿开他的手,扯松他的衣襟,“朕看看——” 话音顿住了,只见黎绵心口那处正泛着一团红光。 黎绵:“怎么啦?好像有火烧着,好难受啊。” 说着低头,彻底懵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结巴道:“陛下!你,看到了吗?” 萧最还算镇定,只是眉宇紧蹙,“朕不瞎。” 那团红光好似感受到注意力,在两道目光中很快就消散了,只余下一颗小红痣,缀在那细白的皮肉上。 黎绵疑惑道:“我这之前有这颗红痣吗?” 萧最确定小狐狸身上一颗痣都没有,一片雪白之色,唯有月匈前两点殷红,脖套昨晚已经被萧最给解开了,因为小狐狸哭闹着不舒服。 黎绵很是紧张,刚刚那团红光实在诡异,仿佛是在他体内。 萧最神色凝重起来,拇指轻轻摩挲着那颗妖艳的小痣,“可还觉得难受?” 黎绵从喉眼里溢-出几声轻-吟,哼哼道:“你要在扌莫下去,就有事了。” 萧最睨了他一眼,收回手指。 对这无论是当狐狸还是做人都不正经的家伙感到无言。 黎绵低着头,那团灼烧之意随着红光也消散开,他盯着那颗小痣看了几眼,只觉得莫名其妙。 黎绵自我安慰:“应该没什么大事!” 萧最不免考虑得多,小狐狸毕竟不是人,这种不在可控的感觉令他心生不悦,“你先前待的地方,可有狐狸出现过这种情况?” 黎绵:“我是一只孤儿狐,就没见过其他狐狸。” 萧最倒也没怀疑:“那怎么来的皇宫,找上朕的?” 黎绵不想多说,环住萧最的腰,“先前的事我都忘了,什么都想不起了。” 萧最:“……” 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狐狸,这家伙惯会撒娇,偏偏萧最很吃他这一套。 转眼天已大亮,临近除夕,朝臣都在放年假,并不需要日日早朝. 萧最也没那么忙,闲了下来。 黎绵抱了暴君一会,听不到暴君的声音,只以为自己又吸了他阳气,赶紧松开,仰头见他眉宇之间带着倦意,担心道:“你快去睡会吧。” 萧最见他神采奕奕,没忍住问:“你不困?” 黎绵有点羞涩,不是害羞,是觉得对不起暴君产生的不好意思,“我每次吃完你的阳米青后,都感觉自己能绕御花园跑一百圈,神清气爽。” 萧最:“……” 黎绵主动拉着萧最的手,往龙床上走,“你好好歇息。” 萧最确实有些困乏,躺龙床上阖上眼睛后补了一句:“不准再跑。” 黎绵揉了揉他蹙起的眉宇,保证道:“绝对不跑!” 跑了有什么用,没出三天就被抓回来了,他要是再跑一次,暴君保不齐得把他腿打断,再说他现在身体又是冒兽耳又是长尾巴,虽然都消下去了,不代表不会又冒出来。 这样一想,黎绵坐在床边盯着暴君那英俊的睡颜瞧。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接受度实在太强了。 - 黎绵没夸大,他是一点也不困,出了内室,朝着小青下意识道:“小青,帮我打点水。” 没了兽耳和尾巴,黎绵只穿着暴君的衣袍,那张脸清晰地暴露在宫人的视线中,更加落实了昨日的传言,宫人不敢细看,心下极其不平静,不禁为那金玉艳绝之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