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值多少钱一样。 令甄娴玉极其的不舒服。 她的脑子里飞速的想过了无数个念头,再?看赵二狗,心里对他就?多了几分猜测。 赵二狗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快速地垂下眼,两?手恭敬地垂在身侧。 不管心里有多么不爽,但都始终表现的唯唯诺诺,像是一个胆小如鼠又老实的庄稼汉一样。 “夫、夫人……有什么吩咐?”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甄娴玉嘴角轻轻地翘起,“你说你们两?个是夫妇?那她为什么那么怕你?” 赵二狗继续装出惶恐的样子,连忙为自己开脱,张嘴就?胡说八道:“她以前撞破过脑子,人就?不好了,时不时的会突然犯病,每次犯病了都不认人,觉得有人要害她……” 在胡编乱造这方面,甄娴玉可是行家。 看着眼前把她和傅淮安当傻子糊弄的狗东西,她嗤笑一声,故意问?道:“哦?那你没害她?” 赵二狗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愕。 他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夫人,草民家里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掏空了家底才娶上了一个媳妇,哪里舍得伤害她!” “你胡说!”那女人使劲咬牙,深吸了好几口气,顶着额头上的血迹勇敢地开口。 她的声音还在发抖,但她捏紧了手,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她拦住车的时候,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不过是咬牙拼了。 反正被抓回去也没有好下场,她若是不搏一搏她不甘心。 于?是看见了马车上精致的标识,就?一头撞了过去?,逼停了贵人的马车。 原本她听到傅淮安的话的时候,心就?凉了。 但她没想到就?在她绝望之?际,马车里居然传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夫人的声音。 仿佛天籁之音一样的问询,她忽然觉得看到了希望。 一般年轻夫人的心都比较软,她可能有救了。 然而?,听着赵二狗那不要脸的话,她气得浑身发抖。 努力给自己加油,才鼓起了几分勇气看向甄娴玉,哽咽道:“夫人他骗你!民妇叫王春杏,是石头村的人,家里要给弟弟娶妻,就?把民妇卖给了他,赵二狗前面有三个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民妇……” “夫人!草民冤枉!”王春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二狗给打断了,他紧张地搓了搓衣摆,有些粗笨地给自己解释,“这都是草民的婆娘自己幻想的,草民没有动过她一根手……” 甄娴玉忽然嗤的笑了出来,她的语气有些冷。 虽然赵二狗的表现其实没什么问?题,但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身上的违和感很重。 甄娴玉以前见过很多像他这样的人。 伪装的很?好,但眼睛却骗不了人。 眼底暗藏的恶意和精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打断了他的话,懒得看他表演浪费时间?,“既然没动过,那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赵二狗一愣,想到王春杏身上的脏乱,于?是随口道:“之?前她偷了家里的钱跑到了山上,然后掉了下来,是那个时候摔的!” 甄娴玉都气笑了,她的眼底一片冷意,“挺厉害呀!摔还能摔出了鞭痕,你给我现在摔一个看看,若是摔出不来……” 她的话没说完,但里面的冷意让赵二狗打了一个寒颤。 他连忙朝王春杏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她的棉袄竟然破烂了,露出了里面泛着血迹的鞭痕。 他这才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推诿,“是……是她跑回娘家,被我老丈人打的!” 王春杏咬牙,害怕甄娴玉当真?,立刻焦急地开口道:“夫人你别信他,他嘴里说的没有一句实话!民妇身上这身伤,是因为我放跑了他拐来的姑娘被他打的!” 赵二狗的瞳孔狠狠地一缩,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刚想动作,但傅淮安淡淡的声音已经?响起,“制住他。” 赵二狗被侍卫一脚踹到了地上,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冤枉的表情?,“贵人,贵人,草民就?是一个农夫啊!如果要是拐子的话,哪里用倾家荡产拿出了自己攒的所有的银子娶她!贵人老爷明鉴啊!” “草民的婆娘她是有病啊!草民冤枉,她身上的伤是她偷钱跑掉,被她爹抽的啊!” 王春杏瞪大了眼睛,一脸恶心,“你胡说!我才没有偷钱,你的那些脏钱,我碰一下都嫌脏!你这种人,以后不得好死,要下地府被油锅炸的!” 赵二狗装出了一幅可怜的样子,jsg脸被按在了地上,还在装可怜。 “春杏,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的,不然当初你家里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两?银子的聘礼,我也不能咬咬牙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去?。你犯病了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这样说我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是要我死啊!” “呸!”王春杏狠狠地瞪着她,“我巴不得你不得好死!你拐了那么多的姑娘,早该遭报应!” 甄娴玉脸上的神色很?冷,她想到了自己前世的认识的那个女孩。 当初她才刚刚有了异能,但还不够强大,意外被人给掳走,进了淫窝。 就是一个好心的女孩帮助她跑出来的。 但可惜那个女孩最后却没能和她一起跑出去,她后面叫人去?救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堪受辱自杀了。 自古以来,不管什么世道,都是吃人的,尤其是吃女人。 这些人贩子真的该死。 甄娴玉的目光落在了王春杏破烂的衣服和青紫的皮肤上,直接绕过傅淮安跳下了马车,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看着她凌乱却年轻的脸,她恍惚中仿佛看到了那个姑娘。 她拢了拢披风,语气也温柔了很?多,“你放心,你说的那些如果是真?的,我肯定帮你让这个人渣不得好死。” 那披风是狐狸毛做的,格外的暖和。 王春杏吓了一跳,连忙要脱下来,“使不得!夫人我……” “没什么使?不得的!”甄娴玉按住了她的手,“不过一件衣服而?已,并没有人重?要,你还那么年轻,别冻坏了自己。” 王春杏的鼻子顿时一酸,“夫人这个畜生,拐卖了很?多姑娘,他家里有个账本,民妇可以带你们去?拿!” “那太好了,说不定那些被拐的人还能及时找回来。”甄娴玉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伸手给她擦了擦脸。 坐在马车上的傅淮安清楚地看见了她眼底的神色,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不过还是地上的拐子更重要。 他把疑惑按在了心底,吩咐人跟着王春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