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娘,有时候还会丢脸地哭出来。 每到这时候,林蔚然就会吻掉我的眼泪,语气温柔地叫我点点。 快十年了。 我和林蔚然认识了快十年,现在才在一起,是怎么蹉跎至今的呢? 我后背贴在门上,随着林蔚然的动作,门都在剧烈晃动,我真怕门突然倒了,剩下我和林蔚然一对奸夫淫夫示众。 “宝贝,你轻一点,轻一点,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我抱着林蔚然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商量,但林蔚然固执道:“不行,就在这。” 我还要再劝,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猛烈的砸门声。我浑身颤栗,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释放出来,全部弄在了林蔚然的身上。 林蔚然垂眸看着,用手指抹了一点,居然还舔了一下手指尝味道,我看见他滟红的唇边沾了白色,脑子都炸开了。 我打开他的手,面红耳赤道:“别浪了。外面有人。” 林蔚然瞪了我一样,才极不情愿地问外面:“谁?” 外面是钟琛的声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砸门,声音里带着醉意:“俞点,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跟林蔚然鬼混。” 林蔚然冷道:“知道还不滚?”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更用力地进入我。我没忍住泄出了一声呻吟,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嘴。 但钟琛还是听到了,他骂了句脏话,开始踹门:“操,俞点,你给我出来!你还要不要脸啊,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吗,你信不信我待会儿把你前男友也叫过来!” 林蔚然又是一声冷笑:“好啊,把秦时温叫过来,让他也听听。” 我心烦地说:“行了然然,你又较什么劲,少说两句吧。” 被钟琛这样搅局,我也做不下去了,正要从林蔚然身上下来,林蔚然却把我抱到鞋柜上坐着,弄得动静越来越大。钟琛也在外面踹门,都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我紧紧抱着林蔚然的脑袋,被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进入搞得说不出话。 “然然,别,别弄了,疼。” 林蔚然还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眼角都被逼出了一些泪水。 就在门快要被钟琛踹开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骚乱,走廊上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几个声音嚷着:“有人落水了!快去救人!” 钟琛踹门的动作停下了。 我先是一愣,连忙推开林蔚然,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进他怀里,自己也跟着穿衣服。 “别发呆了,出事了,快去看看!” 林蔚然那处还挺立着,他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擦,脸色难看地穿上裤子。 我先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了。 刚走上甲板,就看见栏杆边密密麻麻围的都是人,钟琛脱掉外套快步走过去,把围着的人扒开,踩着栏杆跳进海里。 月光下的海面平静无比,只偶尔有雪白的碎浪拍打着船身。 我也要跳下去救人,身后却有人紧紧攥住我的手腕,简短道:“你水性不好,我去。” 秦时温从我身边掠过,也跳进了海里。 林蔚然指挥人放下小艇,往海面上扔救生圈,还要安抚受到惊吓的林夫人。 我焦急地跑到小艇上,盯着海面,却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我才想起来问:“是谁掉进海里了?” “贺家那个小少爷。” 淼淼? 我还在出身,一只湿漉漉的手忽然攀上小艇,随后钟琛浮上水面,把一个人往小艇上推。 我抱着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贺淼淼,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有人道:“愣着干什么,快给他人工呼吸啊!” 但是我不会啊! 我把贺淼淼平放着,不知如何下口。 钟琛和秦时温也上了小艇,身上往下滴水,但钟琛还有心思开玩笑,把秦时温往前一推:“让他来。” 秦时温压着冷峻的眉目,看了钟琛一眼。他现在好像很讨厌别人开他和贺淼淼的玩笑。 钟琛烦躁道:“服了,什么事都要我来。” 他跪在贺淼淼身边,正要低头捏开贺淼淼的嘴,贺淼淼就吐了他一脸的水,挣扎着坐了起来。 贺淼淼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了,他侧头一眼就看见了我,便哭着扑进我怀里:“俞点,我刚才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要被鲨鱼吃了!” 我被他紧紧抱住,也只能手足无措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了,没事了。” 林蔚然把贺淼淼从我怀里拉出来,扔给一边的钟琛:“是钟琛救了你,你不好好谢谢他吗?” 钟琛浑身湿透,衬衫紧贴着肌肤,连流畅的肌肉线条都一览无余。他抱着手臂站在一边,林蔚然把贺淼淼推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还往后退了半步,发出一声冷笑。 “贺淼淼,你是故意的吧。” 贺淼淼有点可怜地趴在小艇边,又吐了两口水,难受得说不出话。 我刚因为钟琛见义勇为的行为有些改观,没想到他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瞪了他一眼:“你脑子有病吧,你闲着没事去跳海?” 钟琛道:“跳海倒不至于,但是贺淼淼怎么可能不会游泳?” 贺淼淼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虚弱地抬起头,看了看钟琛,又看了看我,然后道:“我怕水。” 我不合时宜地说了个冷笑话:“但是你名字里有六个水啊。” 贺淼淼被我一句话噎了回去,半晌才狠狠道:“但凡我爸妈取名字的时候用心一点,我都不会跟水犯冲!” 林夫人登上小艇,亲自把贺淼淼扶了起来:“好了,你们又吵什么。淼淼没事吧,哎呀,太可怜了,怎么就不小心掉进海里了。快过来,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花了高价来生日宴吃瓜、结果自己成为了最大的瓜的贺淼淼被带走了。 我也重新回到甲板上,林蔚然在前面,帮着林夫人一起扶贺淼淼,我正要跟上去看看情况,身后却袭来一道极富侵略性的气息。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按在了栏杆上。 钟琛湿透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但年轻人的身体依旧是滚烫的,好像有用不完的热量。 “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上次放我鸽子,这次又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人都散了,钟琛把我拉进灯光照不进的角落里,就开始咬我的脖颈。 “你又发什么神经。我给你戴绿帽子,你是我什么人,有绿帽子你也戴不上。”我把他推开,继续说:“有在这跟我耍无赖的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磨炼演技,你最近播的戏我看了,演得跟屎一样。” 钟琛无所谓道:“还磨炼什么,得罪了你前男友,我都没戏拍了。我爸昨天还说让我退出娱乐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