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堂有钟离…… 意识到这一点,他看达达利亚的眼神变了。 达达利亚也注意到伊戈尔的变化,他犹豫几秒,随后命令随行的愚人众先回去。接下来要聊得的事如果传出去,那他的形象可算彻底完了,因想要让伊戈尔早点回来,故意被逮捕实在是太幼稚。 随行的愚人众得到命令,立刻按照达达利亚吩咐的,先一步的回去。 而伊戈尔没有阻拦,他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下属们不再,伊戈尔主动走向达达利亚,同时问道,“所以你这么做还是因为吃醋吗?”他还没有忘记达达利亚那天说的话。 被戳穿的达达利亚略有些尴尬,他想了想接着给出否定的答案,“不是。” 伊戈尔眨眨眼他感到很奇怪,在稻妻的时候达达利亚一看到神里绫人就如临大敌,有时候表情还会发生轻微的扭曲,仿佛真的吃到了很酸的东西。 现在怎么就不是了? 只是达达利亚没有立刻回答,他忽然拉住伊戈尔的手。 伊戈尔近乎本能的想要挣脱开,但考虑到是在千岩军的据点,如果闹得动静太大,可能会引得围观。 于是他只好任由达达利亚拉着向外走。 刚走出千岩军据点的大门,伊戈尔就听见达达利亚说,“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追求者吧。” 说这话时,达达利亚没有看伊戈尔,但他手心的温度却能反映出他的内心。 伊戈尔点点头,“我还记得。” 虽说达达利亚一直没有表现出太强烈,但他没忘记达达利亚那个身份。平心而论,伊戈尔的追求着有很多,可是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接触到他,接触到他的表现很多也都太过狂热。 伊戈尔能看得出那些人喜欢他的什么,要么是是外表,要么是身份,他们就像过去潘塔罗涅那样,把自认为适合他的东西送到他的面前,全然没有问过他想不想要。 当然,潘塔罗涅还是比较好,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因为伊戈尔不接受就指责他。 想到这一点,伊戈尔发觉达达利亚就好得多,仿佛对了身份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正常交流。 也是这时他听到达达利亚说道, “我想钟离先生也是吧,所以我们是情敌。”达达利亚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萌生出一股斗志,正是这股斗志压下不停在他内心徘徊的别扭,他笃定道,“我不会对情敌吃醋。” 之前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用这种小手段来夺取伊戈尔注意力,那样太像小孩子做的事,身为过了法定饮酒年龄的成年人,他必须要表现的成熟点。 可是考虑到钟离同样也公开表达喜欢伊戈尔就不一样了。 情场如战场,使用一些套路也是正常。 更何况他成功了不是吗? 慢慢的松开手,达达利亚转过头伊戈尔,那双如深海般的蓝色眼睛满是认真,随后他小声的说,“而且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快来找我。” 伊戈尔因达达利亚的话愣住,他再一次觉得这位愚人众年龄有点可爱了。 如此想来,自愿被抓到这件事倒也算是符合达达利亚年龄。 想到这一点的伊戈尔没忍住笑了。 “没这么好笑吧。”达达利亚这下真的不好意思,他甚至后悔刚刚讲出来的那些话。 果然还是应该表现的更加的稳重一点。达达利亚感到懊恼,可是他再看伊戈尔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这样挺好的。 “抱歉,但确实很有意思。”伊戈尔残忍的回答。 “可恶。”达达利亚这下可谓是后悔到不行。 伊戈尔见好就收,他摇摇头提醒达达利亚下次千万别这样做。 “我知道了。”扭过头,达达利亚没再看他。 面对这样的达达利亚,伊戈尔又笑了一声,明明是他先用套路,是他发出豪言壮语,结果到最后闹别扭的人还是他。 不知为何,伊戈尔又想笑,不过为了达达利亚着想,他只是抬了抬嘴角没有笑出声。 “那我们先去寄信,然后会船上?”伊戈尔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询问。 达达利亚装作听不出来,他尽可能平静的同意,“来的时候我观察过,这附近就有邮局。” 得知邮局就在不远处,伊戈尔继续问,“你是冬妮娅写信让她早点过来吗?”除了这点,他想不出达达利亚突然要下船寄信的理由。 “对,我想让她早些来至冬城适应一下。”说完达达利亚回忆起他第一次来至冬城的样子,在小镇里见到不到的繁华令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适应。 这时他再看伊戈尔,觉得对于他这种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应该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 所以达达利亚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提起补课的事,“而且你也说了帮她补课,机会稍纵即逝,我怎么能错过。”说话到最后,他的语气上带上几分调侃。 “那公子大人的计划不错,等船到了至冬,你的妹妹恰好也能到。”伊戈尔故意这样回应。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来到邮局。 达达利亚和伊戈尔一同走进去。 因为是达达利亚要寄信,伊戈尔闲来无事便在邮局里逛了逛,然后在待领取的遗失包裹的展架上他看到一份专属于愚人众内部的运输纸袋,标签上物品那一栏则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字,今日愚人。 那个熟悉的名字令伊戈尔皱起眉头,按理说《今日愚人》只在至冬发行,怎么璃月还能看到? 突然间他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当时在璃月的时候,潘塔罗涅说没有良知不会是指要把杂志卖向全提瓦特? 如果是那样,可就太过分了。 握紧拳头,伊戈尔抽出那件杂志,走向邮局的工作人员想要咨询那个包裹的来历。 “请问这个包裹是来自至冬吗?”伊戈尔温和的对分发包裹的邮局员工问道。 邮局的员工抽空抬起头看了一眼,“是的,因为收件地址发生了变化,又联系不到收件人,所以没能投递出去。” 听到这里,伊戈尔可以肯定这份杂志大概率是属于某个被调走的愚人众。 推测出这点他又对邮局员工说,“那能否说一下投递人的名字,我也是至冬人,他可能是我的同僚。” “你等会我查一下。”邮局员工说着去边上取出一本册子,翻了几分钟他顺着编号找到包裹的收件人,“安德烈。” 一听是这个名字,伊戈尔眯起眼,他试探性的问,“请问全名是叫安德烈.伯里安涅夫吗?” 邮局的员工惊讶的看了伊戈尔一眼,随后点点头,“是啊,你们真认识啊?”他没想到放了这么长时间,这份包裹还能送出去。 客套的笑了下,伊戈尔又念出来他之前在璃月居住的那栋小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