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明显。” “谁家渣攻半夜接电话还要哄着替身睡觉啊。” “妈的,宿宿和白月光扯头花,司净看着他一脸宠溺什么意思!” “别太爱了好吗!宿宿说分手,司净表现得比宿宿还难过?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在旁边看着呢!不是……白月光你……一脸幸灾乐祸怎么回事?” “宿宿癌症去世,白月光你这么伤心干什么!” “家人们,我悟了,绝对不是渣攻贱受!这明明是用万人迷不自知的宿宿视角,演绎了一个悲伤的be故事。” …… 表演结束,演员谢幕,观众席上讨论更加热烈。 幕帘遮住舞台,三位主演包括配角演员一起下台。 最后一段表演宿宿太认真了,现在有些浑身乏力,直接挂在司净身上。 司净拉起他的左手,摩挲杨子琳留下手腕的几道指印。 杨子琳眼观鼻鼻观心,跟在两人身后。 宿宿以为他担心,嘟哝道:“没事,又不疼。” 司净没说话,他知道不疼,宿宿皮肤白,力气稍微大一点就容易留下痕迹,心中依然觉得烦躁。 他幻想过在宿宿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不需要太重,每当痕迹消失的时候,他可以重新补上。 可是,在他没做到之前,杨子琳做到了。 有点烦躁,有点不甘。 他们回到后台,编剧小姐姐一脸生无可恋。 “哥哥姐姐们,我的虐文快被你们演成甜宠剧了!” 杨子琳瞥了眼观众席,大部分还沉浸在剧情中,“观众喜欢不就行了。” 演出过程中,宿宿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司净和杨子琳都不愿意对他说重话。 但事已至此,演出已经结束,等结果出来就行了,其他事不重要。 “我们已经尽力了。”宿宿说道。 表演结束后,杨子琳打电话骂赵言去了,宿宿和司净坐在杂物间休息。 “干什么呢?” 司净一直摩挲他的手腕,原本没什么感觉,现在已经有点灼烧感。 宿宿低头一看,手腕红了一大片。 宿宿刚落,司净突然扣住他的手腕,猛地拉近彼此距离,咬住他的双唇,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 “唔!” 他的动作比先前每一次都粗暴,带着一种想将宿宿拆吃入腹的力度。 窒息感让宿宿脑海胡乱闪过一些画面。 舞台剧开场剧情中,司净和宿宿在幕布后,做亲密的动作。 司净跨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看着他,眼神充满的侵略性,令人面红耳赤。 当宿宿按照剧情从他身边逃离时,司净滚烫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按在他腰身两侧,霸道地将他重新拽到面前。 宿宿求饶,他手指力度则更重几分。 那时,他的眼神,和此刻的气息一样炙热。 这一次,司净不再满足于简单亲吻。 他紧紧箍住宿宿的腰,几乎将他揉进怀里,胸膛与胸膛相撞,长腿卡在宿宿双腿之间。 距离太过接近,不该触碰的地方意外触碰到了彼此。 从他稍显粗鲁的动作中,宿宿感觉到了属于男性的欲.望。 作者有话说: 咳咳,司老板长大了,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了。 第68章 宿宿虚岁十八,自然经历过正常男性的生理反应。 最初觉得迷茫、不知所措,不敢告诉其他人,直到生理课上,老师为他们解答,这其实属于身体正常反应,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尽管如此,仍然没跟其他人提起过,更别说切身地从司净身上感觉到。 “司净……” 直到两人几乎窒息,司净才托着他的后脑勺,仁慈地给了他喘息空间。 宿宿脸颊红得滴血,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想拉开彼此距离,眼神接触到司净炙热的目光,身体像被抽离力气。 他后退一步,司净大掌按住他的腰,重新将人抱了回来。 “怕了?”司净靠在他耳侧,声音低沉性感。 宿宿身子僵硬,呼吸紧张,“在、在外面呢。” 司净低笑一声,“在家里就可以?” “不是……你先放开我。”宿宿神情慌乱,在司净直勾勾地注视下,视线根本不知往哪里落。 司净没有放开他,宿宿不自然地动了两下,衣料摩擦,他明显感觉到司净眼神更加不对劲,当即停下动作,不敢再动。 司净抿紧薄唇,扣在他后颈的掌心往前挪动,拇指抬起宿宿下巴,食指撬开他的唇缝,抵着光洁的牙齿,轻柔的吻落在喉结。 宿宿呼吸急促,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紧绷的神经隐隐有些兴奋。 司净哼笑一声:“清正廉明的法官大人,这么容易就沦陷了?” “全都怪你!” “那您想怎么治我的罪?” “判你无期徒刑!” “宿宿,你是共犯,与我同罪。” “我是初犯,而且自首了,可以酌情减刑。” 司净埋在他肩头闷笑,没有再进行亲密举动,双手抱住宿宿的腰。 “用镣铐把我拴在你身边怎么样?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陪着你、守着你。” 宿宿心脏滚进一团火焰,用力回抱司净。 “你又不是小狗。” “小狗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小狗寿命太短啦。就算不是小狗,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 …… 舞台剧比赛结果在半个月后出炉。 结果不出意外,宿宿的作品顺利进入前五名,并在互联网平台疯狂传播。 故事内容不新鲜,主要是司净和宿宿两个人的互动。 特别是开场剧情那一段性张力十足的亲密戏,司净缓慢解开纽扣和他扣着宿宿的腰将他按回身下的画面被剪辑成动图散布到各个聊天软件,宿宿经常看见朋友圈有人发他的动图,配着各种虎狼之词的文案,看得人脸红心跳。 后续一段时间,宿宿根本不敢点开微博和朋友圈。 宿宿顺利修满第二课堂学分,将所有精力转移到学习上。 司净十八岁生日在暑假第二天,宿宿提前为他在国内过了生日,然后当天和他一起飞回挪威,和爷爷奶奶一起过生。 两位老人家六十多岁的年纪,身子骨相当硬朗,司净去中国后他们满世界旅游,司净生日前不久才回了挪威。 看到他们两鬓霜白,宿宿心中难免愧疚。 司净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却因为宿宿独自回了中国。 司净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他们喜欢中国的风土人情,在首都买了一座四合院,准备跑不动的时候在中国养老,两年前就开始学习中文了。” 宿宿惊讶道:“真的?” “真的。”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