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害怕他,还是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知所措和无助,但是他却又只能抿着唇,僵硬的站在原地。 给人一种乖巧的错觉。 乖巧的就仿佛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阎辞心底的阴暗宛如野草般肆意疯长,疯到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以往的他只想要变强,末世来临后他就更大胆了,想要成为末世的王。 可此刻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的大脑完全被这位小少爷占据,以往的野心都变成了只想着欺负少年。 以往别人说他是恋爱脑他总是嗤之以鼻。 但他现在似乎就是个满脑子都是小少爷的恋爱脑。 现在的他只想要给这位娇贵的小少爷打造一座城堡,将他给藏起来。 想要他的眼底只有他,想要他的世界只有他。 想要他完全属于他。 恋爱脑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因为那比成为这个世界的王更加令人兴奋。 兴奋的比当初得到了自由还要兴奋。 阮清哪怕没有抬头,都能感受到阎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那是一种没有丝毫收敛的侵略感。 甚至他身上的压迫感也没有收敛半分,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仿佛带着一股压抑的疯狂,稍不在意,那股疯狂就会彻底爆发。 阎辞微微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你的选择呢?” “让我摸,还是……” “摸我?” 阮清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眼尾也红成了一片。 他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来,过了好几秒才小声的开口。 但却小到几乎听不见。 阎辞大概是没听清,“什么?” 阮清仿佛刚刚说了那句就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被阎辞盯着脸更红了,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咬了咬下唇,半响才自暴自弃的小声开口,“……摸……摸你。” 声音依旧很小,但比之前大了几分,起码阎辞听清楚了。 少年说完后大概是感觉异常的羞耻,这次不止是脸红了,连耳根也红了,衬得他整个人昳丽无比。 “可以。”相比之下阎辞淡定不少,似乎他早就猜到了少年的选择了,他直接眼眸微阖,“开始吧。” 阮清更加的手足无措了,他缓慢的伸出了手,最终犹豫又迟疑的搭在了阎辞的肩膀上。 甚至搭的十分的轻,轻到没有任何的用力。 然后就……半天没了动静。 阎辞看着眼前的小少爷,小少爷一向精致清绝的脸染上丝丝红晕,白皙的脖子之下被有些凌乱的衬衣遮掩。 不过因为他伸手的原因,衣领散开了几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引人遐想连篇。 也让人想要撕开那碍事的衣服,看看衣服底下的风景。 而且对方乖巧的伸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似任由他欺负一般。 阎辞漫不经心的开口,“小少爷,你不会以为摸个肩膀就叫摸吧?” 摸肩自然不可能叫摸。 毕竟肩膀并不算什么隐私的部位,哪怕是陌生人都可以碰到,又怎么可能算是摸。 而且他已经偷换过了一次概念,这次如果他再像上次那样,阎辞绝对不会再容忍的。 阮清睫毛轻颤,举着手迟疑了半天,迟疑到手都有些软了才微微往下滑了滑,从阎辞的肩上滑到了胸前。 依旧十分的轻,隔着衣服几乎感受不到。 就好似他压根没有碰到阎辞一般。 就连普通朋友搂肩的动作都比这个要亲密,更谈不上什么暧昧了。 但却像是羽毛轻轻滑过,让人心底生出一丝无法缓解的痒意。 也无法抑制。 阎辞深邃的眸子里滑过一丝不满,他看着眼前的小少爷,语气带着命令的沉声道,“重一点儿。” 阮清闻言无助了抿了抿淡粉色的薄唇,细白的手细微的颤抖着,就那样僵了好几秒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阎辞瞬间浑身紧绷了起来,深邃的眸子半阖,掩下了眼底的神色,也掩下了他那带有侵略性的视线。 阎辞从未如此失控过,哪怕是初中被人诬陷被开除,他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诬陷他的人。 就算是每次打架他也会找一个正当防卫的理由,从不会让自己落在一个完全下风的境地。 可现在却是他的完败。 败的毫无一丝余地,也败的甘之如饴。 明明是隔着衣服的,明明也算不上多过分,甚至都只能依稀的感觉到少年指尖的温度。 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阎辞死死捏紧了拳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将少年直接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他。 “……把我的衣服脱了。”阎辞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潜藏着某种压抑的疯狂和危险。 阮清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为难和举足无措。 显然是做不来这种事情,但却又不得不做。 阮清像是已经认清的自己无法逃脱的处境一般,颤抖的伸出了双手,落在了阎辞白衬衣的衣扣上。 不过大概是因为太过颤抖的原因,阮清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阎辞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握住了阮清白皙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落到了自己衣服上,接着用力的一扯。 阎辞的力道很大,扣子全部被他扯坏了,掉落在地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少了扣子的束缚,阎辞的衬衣直接散开了,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 因为经常打架的原因,阎辞的身材十分的好,八块腹肌,修长高大,看起来蕴含着危险的力量,但他的腹肌也并不过度,不是那种粗犷的肌肉男。 更像是那种专门锻炼保持身材的模特。 阮清在手被阎辞抓住后,下意识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是阎辞的力道不轻不重,不会弄疼他,却也没给他抽回手的机会。 阎辞声音沙哑的开口道,“继续。” 阮清闻言微僵,没有再挣扎了,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选择。 但他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哪怕是承诺了也羞耻到做不出来,一时间他漂亮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僵硬了半天都没有动作。 阎辞见状眼眸微眯,脸上带着一丝危险,“怎么?又想要反悔?” 阮清无助的抿了抿唇,僵硬的的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阎辞毫不客气的开口。 然而阎辞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忽然响了起来,甚至门外还传来了木仓声。 敲门声并不是他们这个屋子的,听声音是楼梯上来第一间屋子的。 阎辞的动作一顿,视线锐利的看向了声音响起的方向。 “砰砰砰!!!” 敲门声过后,一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