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盛嘉。” “到。” …… “王清。” 阮清听到原主的名字并没有答到,反而头低的更低了。 而阮清旁边的同学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似乎是在疑惑这人到底是谁,也似乎是在疑惑……这人为什么不答到。 “王清。”男人点到的声音加大了几分。 这下教室里的同学都有些疑惑了。 对于王清这个名字他们所有人都十分的熟悉,院长的课一般是没人敢逃的。 但这位王清同学不一样,他自开学起就没有来上过院长的课,也是唯一一个不来上这节课的人。 楚院长显然也习惯了这人的嚣张,每次都快速点一次就略过了。 可是今天……怎么点了两次? 而被点的阮清则是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 这个到……还是不答比较好。 估计就算是原主在这里大概也是没脸答的。 而且院长这个身份甚至都不需要上报,直接就拥有开除他的权利。 他还是早做打算吧…… 然而讲台上的男人在没有听到‘到’时,也没有继续往下点名,而是抬头看着角落里低着头的人,淡淡的开口道,“怎么?王同学好不容易来一次,不答一下?” 教室里的同学闻言一惊,顺着老师的视线看向了角落里,不过可惜那同学头低的太低了,有些看不清楚。 阮清抿了抿唇,知道楚逸已经发现他来了。 他并没有抬起头,而是有些慌乱的出声,声音都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到。” 阮清答完到后似乎是害怕楚逸说些什么,泪水盈满了眼眶,死死捏紧了手指,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死亡宣判。 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了,不愿面对现实的趴在了桌子上。 不过就算是趴着,阮清的身体也嘴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哭一般,单薄纤细的背影脆弱的宛若精致的陶瓷美人,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好在楚逸并没有再说什么,收回了视线继续点到。 阮清旁边的同学见状一顿,他看了看讲台上正在讲课的院长,又看了看旁边脆弱不安的同学,默默撕下一张草稿纸,写下一句话后递了过去。 但阮清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给他递了字条。 那同学轻轻用笔戳了戳阮清。 阮清被戳的一顿,微微抬头看向戳他的同学。 那同学本来是想将纸条递过去的,结果就看到阮清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微微颤动,湿漉漉的眸子因为泪水的缘故,光折射进去,就仿佛里面有点点流光宛转散开。 宛若夏天夜晚漫天闪耀的星光。 看起来漂亮惊人。 同学的手瞬间就僵住了,还是阮清再次低下头他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 [你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阮清看到纸上的话后微顿,没有理会,继续趴在了桌上。 那同学见状抿唇,有些不死心的再次撕下草稿纸,写上几句话后递了过去。 [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你可以告诉我。] [我可以帮你的。] 不过这次不管他怎么戳,阮清也没有再抬头看他了。 那同学见状想了想,拿出自己包里的巧克力,就在他准备递到旁边的人手中时。 “盛嘉,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楚逸的声音从讲台传来。 拿着巧克力的同学闻言直接一僵,迟疑的站了起来,“……老师,您刚刚问了什么?” 楚逸冷冷的开口,“出去。” 那同学有些不甘心的低下头,握紧了手中的巧克力,但也只能往教室外走去。 其他同学也没有丝毫惊讶,毕竟院长一向十分的严格,再则刚刚的问题再简单不过了。 “王清,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教室里所有同学微愣,下意识的朝角落里的人看了过去。 有人回想起昨晚舞台上的画面视线微顿,也有人因为没去晚会,眼底带着幸灾乐祸。 阮清听到楚逸的话后身影一顿,以趴着的姿势擦了擦眼泪,接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的头微微低下,似乎是怕别人发现他哭了一般。 阮清似乎是不安极了,精致的小脸泛白,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身体也微微发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我不知道……” 楚逸放下书,淡淡的反问,“不知道还翘课?” 阮清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滑落,声音充满了哽咽,“对……对不起……” “下次再翘课这门课你就别想过了。” 阮清闻言一顿,反应过来后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了讲台上的楚逸。 楚逸看着瞪着漂亮眸子看着他的少年,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改口。 只是挂一门课就意味着并不会开除他。 阮清见状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容,直接朝讲台上的人狠狠鞠了一躬,有些哽咽的声音充满了感激,“谢谢,谢谢老师。” 楚逸视线落在阮清微红的眼尾和泪痣上,“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阮清顿了一下,立马再次开口道,“好的,老师。” 其他同学见状有些惊讶,就这? 旷课那么久,还回答不上来问题,结果就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前一阵子不是还说因为对方旷课太多,要将人给直接开除吗? 这次阮清再也没有趴在桌上哭了,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思考着一会儿该怎么办。 楚逸不开除他不代表就放过他了。 原主在‘花月’工作这件事永远就是一个致命的把柄。 就在阮清准备收回视线时,窗外忽然砸下来一个人。 阮清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外坠落的人瞳孔微缩。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阮清在看他,眼里带着痛苦和绝望,他张了张嘴。 是……? 虽然阮清会读唇语,但是那人下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阮清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人后面在说什么。 他立马站起身打开窗,看向坠落的人。 他们教室是在二楼,那人已经砸在了地上,身体都被摔的有些扭曲,大量血迹在他身下蔓延开来。 显然是已经死了。 并不只是阮清一个人发现了有人坠落,有人发现后直接尖叫了起来。 “啊!!!有人跳楼了!!!” “死人了!!!” 因为昨晚看过整个物理系的学生,阮清对这人依稀有些印象,就是他们物理系的学生。 和宁沐风在同一个班级。 凶手跳过他朝下一个人动手了? 更或者凶手杀人本身就没什么顺序,没先杀了他不意味着就放过了他。 阮清现在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