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请随时找我。” “阁下,我是您家对面私房菜馆的老板,如果您和少将来这里用餐,可以直接报名字,我们不收钱。” “阁下,我是……” 这些私信太多了,楚辞没法一一回复,他只能又发了一条博客:“感谢大家,暂时不需要帮助,诺维尔目前一切都好,如果有其他情况,我会告诉大家的。” 做完这一切,楚辞放下光脑,看向客厅中的诺维尔,调笑道:“少将,全星网都在给你撑腰啊,要是我以后欺负你,他们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 经此一役,诺维尔清瘦的很多,他骤然降级,精神海波动的太厉害,现在时不时显得有些懵,闻言抬头看向楚辞:“不会。” 楚辞一愣,旋即笑道:“不会?你是没看见这阵仗,吓死我了,打赏比我股票还多。” 楚辞见他不信,便抬起手给他看金额,哪知道诺维尔摇摇头:“你不会欺负我。” 这回楚辞更愣了“我不会欺负你?” 楚辞觉得这根木头看着就可爱,现在不木头了,还是很可爱,让他手痒的不行,忍不住上去撩拨两下,甚至想在大庭广众下撩拨两下。 他问:“你不记得审判庭上,我怎么欺负你的了?” 他说的是把诺维尔堵在墙角,把他害羞的蜷缩成一颗蛋,温度高的都能熟了,但这样楚辞还不肯放过他,还要抱起来啃上两口。 楚辞事后想想都觉得自己过分,他的雌君那么害羞,他非要欺负人家,还是全星网直播的欺负。 谁料诺维尔摇摇头:“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楚辞没和其他雄虫接触过,上刑的,罚跪的,各种折辱折腾,比起那些,楚辞这种哄一哄,捧起来抱一抱的,算什么欺负呢? 楚辞问:“怎么不算?” 他以前上学拽女孩儿辫子,抢同桌作业,被爸妈一顿混合双打,可不就是这样欺负的吗? 诺维尔看着他,不说话,耳尖居然一点点红了。 楚辞心道有鬼,诺维尔绝对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不然怎么这副表情,他光脑也不看了,评论也不翻了,把诺维尔往沙发上一怼,刨根问底:“为什么不算欺负?” 诺维尔向来不是很能招架楚辞这中样子,雄虫俊美的面颊近在咫尺,俊挺的鼻尖几乎怼在了他的脸上,他架起胳膊拦开楚辞,想要把他推出去。 楚辞不依不饶:“说嘛,为什么不算。” 诺维尔深吸一口气。 他被楚辞困在阴影里,进退维谷,最后只能闭上眼睛,自暴自弃一般:“我喜欢。” “我喜欢……就不算欺负。” 这锯嘴葫芦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王炸,楚辞连困着他的手都松了,愣愣重复:“你喜欢?” 诺维尔胡乱点头。 他喜欢,被楚辞当着那么多人困在角落喜欢,被他堵着说奇怪的话喜欢,变成蛋被他捧起了亲也喜欢,只要是楚辞,他都喜欢。 楚辞放开他,狐疑:“真的啊?” 他摸摸下巴,有点意犹未尽:“早知道我多亲两口了,那个蛋的触感怪好的。” 虫族的蛋壳和人族的鸡蛋有点不一样,嫩嫩的,摸起来手感极好。 楚辞想着,忽然伸出手,按在了诺维尔的小腹。 他瘦了很多,本来就细瘦的一截腰肢变得更细了,由于养伤不能锻炼,腹部的肌肉也没那么紧实,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姿态,摸上去软软的。 诺维尔被他吓得一个机灵,腰上发麻发痒,他瞬间软了身子,往沙发上躲:“雄主?” 楚辞严肃认真的比划了一下,旋即摇摇头:“不行,不是时候。” 他的雌君刚刚受了伤,身体还在恢复状态,没有精力再供养一颗蛋了。 楚辞哼笑一声:“我就先放过你。” 安顿好林恩后,两人一起回主卧,在月上柳梢之时,他们再次开始了每日活动。 诺维尔躬起身子,有些难耐地抓住被单,眼中含泪:“不是说先放过我吗?” 楚辞稳定输出:“医生说每天一次。” 虫族真是神奇的种族,精神海的创伤也能用信息素治愈,诺维尔这种情况有些棘手,但医生依旧建议他们多多输出。 半夜,林恩迷迷糊糊从客卧摸出来找洗手间,刚打开房门,他便顿了顿:“什么声音?” 家中有不正常的声音,像是进贼了。 林恩懵逼的扭头,啪得一下打开大灯,警惕地环顾四周,却见四下无人,大家都已经安寝了。 林恩侧耳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他脑袋还昏沉着发懵,只当是喝太多幻听,于是绕去洗手间放水,却不想一墙之隔,诺维尔一口咬住了枕头上。 军雌太耳聪目明了,隔着门都能听见里头的声音,他不得不把所有细碎的气音压在嗓间,红着一双眼睛看向楚辞:“……放过我……唔!” 楚辞动作不停,但顾及着雌君的脸面,他选择用嘴堵上,免得他又发出声音,然后害羞。 林恩找了半响,都没找到‘贼人’,骂骂咧咧:“真是见鬼了。” 第二天一早,林恩还想在楚辞家住两天,和老友好好叙旧,楚辞还没发声,诺维尔先提出反对。 他不顾林恩一脸懵逼的问:“为什么?你家这么大”,执意将他扫地出门。 楚辞在一旁偷笑。 三个月后,楚辞预约了中央医院的复查。 诺维尔的情况在一点点好转,他的面颊红润起来,精神也比之前好太多,楚辞打算带他坐一个全方位的体检。 凯尔医生再次接待了他们。 他还记得楚辞和诺维尔在医院的时候,那时雄虫的脑壳开了一个大包,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少将刚刚从教管所回来,死气沉沉毫无生气,背上的血凝成一片,当时医院里的医生还在数日子,算少将还有多长时间流放。 当时凯尔自作主张给雄虫看了教管所的照片,本只是赌一赌,没想到楚辞真的松口放人出来,当时他担忧少将不过从一个地狱走到了另一个地狱,却没想到时过境迁,他们相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诺维尔的手和楚辞的手紧扣在一起,他们挨的那么近,在外间等候的时候,少将靠在雄虫的肩膀上直接睡着了,丝毫不担心雄虫的责怪和怒火。 而雄虫当然也没有责怪,他垂眸看着熟睡的雌君,眸子里全是温和的笑意,然后他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 很轻,很缱绻。 凯尔在一旁看的分明,这种细节上的温馨是做不了假的,雄虫就像他在审判庭表现的一样,他很爱他的雌君。 凯尔松了口气。 他招呼诺维尔和楚辞进来,给少将的额头贴上电极片,然后启动机器,测试他精神海的数据。 等纸质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