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林尧感觉肚子快要被捅穿了,他拼命把腰往上抬,急促地喊着“停……停下……让我歇会儿……” “不许。”贺殊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离开时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再说一遍,说你恨我。” 林尧崩溃地叫着:“你到底发什么神经,我……啊啊——” 贺殊把他直接按了下去,然后带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抚摸着小腹,轻轻按压后明显感觉到肚子里有一根凸起的硬物,一跳一跳,缓缓移动。 “不是恨我吗?接着说,让你一晚上说够。” 林尧小声啜泣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双目失神,仰靠在贺殊怀里,腿被用力掰开,青筋缠绕的阴茎在他腿间大力抽动,偶尔带出浓精,全都堆积在穴口。 “继续说。” “……” 一直被压抑的痛苦在一声声“我恨你”中被发泄出来,林尧从未哭的这么惨,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能十分冷静地跟贺殊争锋相对,只是他习惯把苦楚藏起来,假装没有被伤那么深。 他又不是石头,小心翼翼付出的真心被践踏,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毫无波澜。 唯一的爱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不见,又或者说,他爱上的贺殊只是个被演饰的假象,从来没出现过。 贺殊已经死了,他曾以为带他脱离深渊,能够替他驱逐黑暗的太阳落山了。 -------------------- 贺殊:【变成猿猴飞来飞去】【大喊大叫】老婆被作没了,不爱我了,发疯,发疯,真的会发疯。 最近在忙一个考试,很多评论没来得及回复,感谢家人们的点赞评论?献出我珍藏已久的玫瑰? 第52章 52 好累。 林尧闭着眼,绑着双臂的绳子高高吊在床头上方凸起的铁钉上,这根钉子一个月前被贺殊当着他的面钉上去时,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用途。 空调温度打的太高了,贺殊跟他贴在一起热得他难受,他缩起膝盖想把贺殊顶走,但很快又被贺殊抓着用力分开,林尧困倦地睁开眼:“差不多行了,你想一晚上给我弄死在床上?” 他的声音嘶哑,因为喊了太多次“我恨你”,喊到最后人几乎麻木,他搞不清贺殊究竟哪来的精力能连着做这么久,他骂都快骂不动了。 贺殊塞在他肿胀肉穴的阴茎再次变大,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几分钟后,林尧的腿根剧烈抖动了两下,手指蜷起,他瑟缩在贺殊颈侧,一口咬下,但又实在没力气,说是咬,更像是情趣的亲吻。 无论多少次,内射都让他难以忍受。 贺殊低头蹭着他,像一头食饱餍足的狼,散漫地说:“你想杀我,让我精尽人亡应该是可能性最大的方法,到时候你还能带着一屁股精去告我强奸,讲不准警方通融一点,你可以直接无罪释放。” 林尧低声问道:“我为什么不去厨房拿刀砍你,大不了让我蹲个无期。” 或许是因为做了太久,这次射完贺殊并没有立马就起性欲,他把疲软下来的阴茎从肉穴里拔出,但没了阴茎堵住,林尧鼓起的小腹很快就瘪下去,一股一股的精液开始往外溢,黏糊糊地粘在两人下体相贴合处,于是贺殊磨蹭几下又继续把阴茎塞了回去。 “我又不会怀孕,你非得把这东西堵进来做什么?” “你要是能怀孕,肚子早就被我干大了。” 林尧掀起眼皮,自下而上看着贺殊:“然后呢,你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吗?” “……不可能的事情问有什么意义。” 贺殊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林尧问出口的瞬间他居然真的在想如果林尧给他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更荒唐的是,他第一反应是有了这个孩子,林尧不管再怎么恨他,估计都会留在他身边。 林尧却说:“我要是你,会直截了当地说不会,你不是恨我要报复我吗?这才是对待仇人的态度,你犹豫什么?” 贺殊回望向他,清楚地看着林尧眼里的嘲弄不屑,他被这种眼神刺到,烦闷至极又说不出缘由,只能恶声恶语地回道:“我犹豫的是在想就这么放过你会不会太便宜了。” 林尧冷笑一声,没接话。 过了会儿他感觉胳膊实在是痛,忍无可忍:“给我松开。” 贺殊摸着他劲瘦如薄纸的腰,显然又有了想法:“不松,松开你得扇我。” 林尧疼得胳膊有些抽筋,问:“你觉得我现在还有精力打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像条发情的狗能一直兴奋。” 贺殊按着他疲软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阴茎跳动对准红艳的穴口慢慢顶了进去:“你骗人的话太多,要我怎么信。” “呃……”林尧呼吸加重,做的太久,那里已经敏感到被触碰的每一寸嫩肉都不自觉地去主动裹着侵入的硬物。 再加上贺殊一进来就是一顿猛烈的插弄,林尧身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逐渐蔓延上来,他眼神迷离,耐不住哼叫出声,惹的贺殊想去吻他,被他偏头躲开了。 “哈啊……骗你……我骗你的话哪有你骗我的多……” “怎么没有?”贺殊凶狠地压着他肏,“光是五年前你说的谎话就够多了。” 五年前。 他和贺殊五年前就认识? 林尧在床上被顶得颠簸,大脑因为快感冲击几乎无法思考,他费劲地算着时间线,五年前,不对,那时候他还在……和县福利院。 又是和县福利院。 可他怎么想也记不起任何与贺殊有关的记忆,虽然自车祸后,跟那一年有关的很多事情都像蒙着层纱,总是记不清晰,但如果他那时候就认识贺殊,没理由会一点印象不留。 “畜牲,轻点……”林尧大口喘着气,“你把话说清楚,我五年前……啊……怎么骗你了?” “都提醒到这个地步还跟我装?”贺殊往他臀瓣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个时候我姓季,想起来了吗?” 季? 他姓季? 林尧的手臂又开始抽痛,同时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他绞尽脑汁也没从记忆盒子里找出当时在福利院认识的哪个人姓季。 林尧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不错,极力压住喘息冲贺殊喊道:“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 贺殊忽然停下了动作,他一向漆黑发亮的眼睛此刻却如死水般紧盯着林尧。 在短暂的沉寂后,他抬手从钉子上解下绳子,把林尧彻底按回床上,掐着他的脖子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能说不认识?” “和县福利院,男寝1栋302,你跟我住在一间房,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有意思,说我们会在第二年春天一起离开那个鬼地方,你会带我去看海,看烟花,会教我怎么折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