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 最后五分钟的时候,俞延把?课堂暂时还给?李老师,然后自己出去?把?身上的圣诞老人衣服换了下来,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一次帅帅气气地?返场,跟小朋友们拍合照。 因为?爸爸课堂已?经是周五下午的最后一堂课了,所以这?堂课结束之后,俞延就直接把?俞晴小朋友带走了。 刚出校门,手机里就响起了“滴”的提示音,是李老师把?刚才俞延跟小朋友们拍的合照电子档发?了过来。 俞延原地?站定,然后半弯下腰跟俞晴一起看?照片。 照片里,俞延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身边围满了小朋友。而俞晴,就站在俞延身前。俞延当然知道自己在照片里笑得很灿烂,因为?拍照的过程中,他有特意?调整表情,但看?到照片的一瞬间,他才发?现?,不止他笑得很灿烂,他面前的俞晴小朋友,也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今天是很高兴的俞晴小朋友啊! 俞延非常愉悦的想,不枉费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和这?么多精力?过来给?这?群小朋友们上课。 这?么大喜的日子,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这?个是俞延紧随其后的第二个想法。 - 接到俞延打过来的电话时,桑茶正在家里的玻璃房里料理她新?种的樱桃。是的,她最近已?经不迷种花了,开始改种水果。因为?她看?直播的时候,被种草了一颗樱桃树,于是特意?下单把?这?棵樱桃树带回了家,然后开始种樱桃。 挖个坑,种上树,再埋点儿土。虽然是冬天种下去?的樱桃树,但应该下一个……不对,下下个春天就能收获一整棵树的樱桃了。 桑茶怀着这?样的美好憧憬,接通了俞延的电话。 然后就听到俞总在电话那头说:“我半个小时之后到家门口,你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桑茶:“约会吗?” 俞延:“嗯,一家三口的约会。” 桑茶对约会不期待,但她对吃饭很期待,因为?俞总向来舍得在吃上花钱。所以她很快洗了个头,又?简单给?自己化了个妆,最后堪堪赶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出现?在了楼下。 一上车,俞晴就扑了过来。 桑茶顺势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才边系安全带边问俞延:“咱们去?吃什么呀?” 俞延:“脆皮烤乳猪怎么样?” 桑茶点头:“可以。” 车子很快上路。路上,俞延打了个电话,让人家餐厅帮忙留出包厢,还让人预留了几道特色菜品。这?些事情原本都是金秘书做的,但最近这?几天俞延被桑茶训练出来了,遇到私人事情先想着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才会想着打电话联系金秘书。 桑茶等他打完电话,才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什么要出来吃饭?” 俞延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一脸嘚瑟:“今天是我为?人师表的日子啊!” 桑茶:“……” 不得不说俞延就算是吃个烤乳猪,挑的都是最有情调最昂贵的餐厅。餐厅地?点直接在一个山上,餐厅还是那种悬崖峭壁边半悬空的。 傍晚的风景确实美不胜收,但吃饭的过程中,桑茶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总担心?会掉下去?。 不过这?家店的香烤乳猪确实是相当绝,吃起来香香脆脆,里面的肉质又?特别的嫩,连俞晴都不由自主地?吃了好多。 考虑到俞然今天没有一起来,所以吃完饭之后,桑茶还贴心?地?让服务员打包了一份。味道肯定不如在店里现?烤的好吃,但总归是一点儿小心?意?,而且说不定阿姨回去?尝一尝,下次就能自己做了。 一家人并没有在外面耽搁太久,吃完饭,大家就打道回府了。 桑茶回到家里,继续去?玻璃房修理自己的樱桃树,结果俞延跟过来,非常直白的问她:“这?么大喜的日子,晚上不庆祝一下吗?” 桑茶扭头看?他一眼:“注意?身份啊俞老师。你忘了你现?在为?人师表了?” 俞延慢悠悠地?转着手里的打火机,语出惊人:“你没看?过那种片子吗?就美艳研究生和他的帅气老师那种。” 第100章 桑茶手里还捏着那棵樱桃树的叶子, 然后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一句话?——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据说这句话?出自智利的一个诗人。明明意思?跟俞延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差不多,但人家诗人的遣词造句就明显文雅多了。 不像某位资本家, 一张口就是片源。 说起?来桑茶之前真的觉得俞延是个清冷禁欲的人,因为但凡不禁欲的男人, 就不可能跟老婆两?地?分居那么多年, 既不离婚也不偷腥。 可俞延最近真是一次又一次打破桑茶对他?的固有印象。 现在的俞延, 在桑茶心目中就像一只欢快的小?泰迪……不对,老泰迪。 桑茶:“……你的人生难道就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俞延:“有倒是有, 不过人生苦短啊, 且做且珍惜。” 桑茶:“……” 桑茶在别的方面?跟俞延不是特别合拍,但在及时?行乐这个方面?,两?人倒是意外地?见解一致。所以不出意外的,两?个人这天最终还是按照俞总的要?求滚了一次床单。而且俞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解锁了角色扮演的乐趣,中途居然试图让桑茶改口叫他?“俞老师”, 桑茶自认是个有节操的人,所以一开始她?其实是拒绝的。 但俞老师有的是法?子逼着她?开口。就反正慢慢磨呗!如果说之前的俞延对待她?是急风骤雨, 那腺癌逼着桑茶开口的俞老师, 就是和风细雨。 你有没有试过春天的时?候被那种细细的小?雨淋过?那雨细如丝,润如酥, 淋在脸上身上很久可能都不会彻底把人淋得湿透透的,但它能让你整个人都非常地?不舒服,会让你从头到脚都黏黏腻腻的, 整个人都化成了水汽,完全不如酣畅淋漓的淋一场大雨来得痛快舒服。 而俞延逼着桑茶叫老师的这个过程, 就像是让桑茶在冬天里淋一场细如丝的小?雨。这个过程当然不止于让人不舒服,但总归没那么舒服, 像隔着靴子在瘙痒,桑茶知道自己怎么才能痛快起?来,俞延也知道,但俞延就是把这个过程像电影的慢动作一样放慢下来,让你一直痒着,就是不给你个痛快。 最后桑茶不记得是谁先坚持不住了,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叫了没叫,反正这种感受怎么说呢,就是爽并羞耻着,滋味格外复杂难言。 好在隔天俞总就出差去?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