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刚刚是你的朋友?” 温沇想说是,毕竟介绍对象这种事还挺尴尬的,但是刚准备开口,就想到之前褚时裕说,自己不喜欢别人撒谎。 而且褚时裕突然这么问,估计也是听到了什么。 到嘴的话立刻被吞了回去,他只能老老实实道把事情说了。 他说完后,褚时裕半天没有说话,温沇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他立刻强调,“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我有对象了,她以后不会给我介绍了,不过结婚的事还得循序渐进。” 褚时裕神色柔和下来,“好,听你的。” 温沇松了一口气,觉得刚刚的事应该算过去了。 褚时裕问,“会觉得委屈吗?” 温沇,“什么?” 褚时裕看着他,神色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和我结婚,会委屈吗?” 温沇愣住了,“为什么委屈?” 褚时裕你清醒一点,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跟你结婚吗? 圆溜溜的眼睛里是真诚的疑惑,褚时裕垂下眼睛,抚平被自己捏皱的衣袖,轻笑道,“没什么,随口一问。” 第22章 发热擦酒精 吃饭间的“随口一问”温沇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确实不觉得委屈,所以也没有多想。 在毕业典礼前几天,沉寂已久的班级群突然活跃了很多,一个个都感慨没想到大四这么快就结束了。 温沇的宿舍群里,忙的不行的一个个也都冒了出来。 【老二】:兄弟们,后天终于相见,真想念大家! 【老大】:哎,被工作摧残的快疯了,人就不能不工作吗! 【温沇】:不可以,会住桥洞的。 温沇此话一出,老大老二都破防了。 【温沇】:老四呢?怎么不说话@老四。 【老四】:来了来了,刚刚老板过来了,不敢摸鱼。 【温沇】:既然大家都在,那个说一下,毕业典礼结束一起吃个饭哈。 宿舍众人只以为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叙叙旧而已,也没多想。 毕竟温沇大学快四年,一点脱单迹象都没有,用老二的话来说,他都想象不出温沇谈恋爱是什么样的。 褚时裕在学校的研究室,几个教授确定好了最近的研究方向。 聊完之后,微胖教授眯着眼睛,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 旁边一个教授调侃,“哎呦,老陈现在也赶潮流,迷上游戏了?” “什么游戏。”微胖教授没好气道,“我儿子大四毕业,要什么毕业礼,问他要什么还不说,愁的我头都快秃了。” 说着,抓了抓自己稀疏的头发。 一直沉默的褚时裕动作顿了顿,问道,“毕业需要送毕业礼吗?” 微胖教授没想到褚时裕竟然会接他们闲聊的话,还愣了愣,随后道,“不知道,反正我毕业那会儿没有,不过现在的年轻人,穷讲究,做个什么都要礼物,说是毕业礼,就是找个机会要礼物。” 话虽然这么说,但微胖教授还是戴上眼睛,仔仔细细的给儿子挑毕业礼。 本以为褚时裕听完就没兴趣再说了,没想到对方破天荒的问,“像他们这么大会喜欢什么?” 微胖教授一听,很有经验啊,毕竟儿子经常要礼物,“男孩简单,好糊弄,无非就那几种球鞋、游戏机,嗷对了,还有那个4090。” 微胖教授说完,又摸了把稀疏的头发,“现在的小孩真是,那球鞋我都送了不知道多少双了,他还要什么最新款,想得美,一双好几万,他是穿金子吗?” 最后越想越来气,暴躁的把手机一关,“不送了,这小子都实习了,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褚时裕问,“最新款的球鞋是那双?” 微胖教授的儿子之前给他发过链接,他闻言把链接转给褚时裕。 见褚时裕垂眸毫不犹豫的下了单,很是震惊,“你怎么也买球鞋?” 褚时裕道,“送人。” 说完又下单了4090显卡。 微胖教授看在眼里,更加震惊了,他只以为自己已经够疼儿子了,没想到褚时裕更甚啊。 不过肯定不是儿子,应该是弟弟之类的,毕竟褚时裕才二十七,年龄在那放着。 微胖教授忍不住道,“这小孩,别太宠啊。” 褚时裕道,“不是小孩,我爱人。” 微胖教授瞪大眼睛,显然他并不知道褚时裕已经结婚的事,嘴里恍恍惚惚的念叨着,“对……那是不一样,得宠着。” 随后越想越觉得怪不得,他就说最近褚时裕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加班了,虽然做起研究来依旧很拼,但总归有了家庭就是不一样了。 这么一想,微胖教授又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用现在的褚时裕跟以前比,不由的一惊。 褚时裕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他没注意,竟然现在才察觉到。 好事好事啊! —— 闲来无事,温沇决定给家里买点东西。 他看了眼沙发,那上面放着褚时裕之前给他买的孤寡蛙抱枕,和家里的性冷淡风格格格不入。 不过这倒是给温沇提了个醒,他摸摸下巴,既然褚时裕能接受他给沙发上放这种抱枕,应该也能忍受他买点别的小装饰吧? 虽然温沇莫名觉得褚时裕肯定会同意,但是他还是决定发消息问问。 得到褚时裕的同意之后,温沇立刻在网上下单了各种小东西。 比如妖娆猫小茶几可以放在阳台,没事喝喝茶看看风景、食人花零食架可以放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零食,还有房间放的地毯,这样他没事的时候可以盘腿坐在地上。 都下单好之后,温沇伸了个懒腰,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原本打算剪会视频的,这会儿晕的不行,干脆放弃了。 他找了个电影,盘腿靠在沙发上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温沇想睁开眼睛去看,结果眼皮太沉了,怎么也睁不开。 他听到褚时裕在叫他,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褚时裕看着他红扑扑的脸,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有些烫,温沇发烧了。 他回房间拿了个毯子,弯腰将人用毯子裹起来,一只手穿过温沇的腿弯,另一只手放在后背上,抱起温沇快步出门。 温沇强打起精神,问了一句,“去哪里?” 褚时裕道,“医院。” 随后,温沇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想,他应该是生病了吧? 温沇再次醒来,觉得脑袋疼的离开,他想抬手按头,就感觉手被人压着,“别乱动。”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那只手扎着针,而褚时裕正按着他的手,微微皱着眉。 温沇被褚时裕的眼神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