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变成孔雀，变成白鹇……都是希望能留在她身边。
哪怕只是短暂地留在她身边，他都甘之若饴。
也是为了迎合她的喜好，才会在每一次变幻时，都选择这种毛茸茸的动物。
他不敢让姜叶发现他的存在，又完全克制不住见姜叶的念头，想尽办法在姜叶面前刷存在感。
他渴望被姜叶认出来，又怕被姜叶认出来，怕姜叶赶他走。
第一次被姜叶质疑身份时，他还想装听不懂，但姜叶一说不许他在出现在她面前，他就直接认输投降了。
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就像是在做梦。
姜叶没有再赶他走。
她关心他的身体。
她牵了他的手。
她主动亲了他。
她不抗拒他的拥抱，甚至接受他的深吻。
像是追逐了很久的太阳，终于愿意回头，以温暖的阳光拥抱他。
他还在适应这种转变，但是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欢呼，莫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高兴的同时，心中的恐慌也如影随形。
因为已经体会过幸福的感觉，他比以前更害怕被姜叶厌弃。
就在刚才，姜叶一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他就下意识紧张和她解释，甚至在心里后悔，他刚才做的是不是太过了？
是不是应该再收敛一点？
让他没想到的是，姜叶不但没有怪他行事凶残，反而还安抚他。
也就是说，姜叶以前对他的一些态度，是不是也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呢？
她也许不是真的讨厌他，只是不想面对他的感情，才假装冷漠。
这个认知让沧夜整个人都很激动。
如果不是有这个碍事的人形灯泡在，他很想再抱着姜叶亲吻她，看她的反应。
——就算不是试探，他也很想吻她。
他的目光太强烈，像有实质一般，姜叶看过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沧夜的眼睛都亮了，目光随即往下，似落在她嘴唇上。
她无奈，用嘴型说了一句：“不可以。”
回应她的，是沧夜淡淡的笑容。
姜叶其实很喜欢看他笑，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深情，像是要把她溺毙在里面，她很喜欢。
她以前不敢多看，怕自己泄露情绪，惹来沧夜变本加厉的纠缠。
但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有身后那个电灯泡在，她其实也想亲他。
赵灵真跟在两人身后。
他们只是牵着手，明明没有更亲昵的动作，也没有说话，但赵灵真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