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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子摇头。
“没事,”她喃喃道,“像他那样爱面子比命还重的人不会来闹事的。”
宫侑嗯了一声:“所以只是一只雷声大雨点小的纸老虎。”
言下之意,那你到底——?
“因为监护权。”
抚子突然道,为了避免被误解,不得不回答以证实自己并非软弱。
“津美只有我的代理监护权,只要他想,随时都有收回来的权利。”*
按照原本计划只需再忍两年不到,等她20岁,就可以完全挣脱这个人渣的束缚。
不过,推迟相亲去参加比赛在前,宫侑怼他在后,还有更重要的正事,岩濑佑二的意见似乎也变得不是很重要了。
“……谢谢你,”抚子的情绪逐渐平稳,“我第一次见他那么吃瘪的样子。”
宫侑:“没关系,我想骂他很久了。”
指在梦里观看命运片段的时候。
可这个解释,仍然不能解清一些疑惑。
对于岩濑一家的事,宫侑脑中有了个模糊的梗概,但很多部分仍有空缺。
他明白,这些空缺也许并不是改变命运而必须知道的,此处的好奇并未于公,而是出于私人的渴望。
他想要了解更多有关抚子的事……
但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这些。宫侑想。
而抚子摊开手掌,极近距离下看到上面指甲太用力而刻出的印痕……对,很近,因为现在她还在宫侑的怀里。
这个拥抱如此自然,同时向抚子供给了她所缺的安全感。
抚子闭了闭眼说:“你其实很好奇吧。”
宫侑愣了一下,“那你要告诉我吗?我是有私心的哦。”
“既然如此——先等你拆完包裹再说。”
抚子抬头,她朝宫侑笑了笑,这实在是太近了,宫侑甚至觉得有受到某种冲击,以至于她已经脱离这个拥抱时他还没太反应过来。
怀里骤然一空。
奇怪的是这个拥抱分离之后,两人之间没有更多余的荷尔蒙分泌,也不存在暧昧的旖旎。
刚才相贴的心跳更契合一种同盟的合约,拥抱只是用来为同伴竖起防御的方法。
……然后带了细腻的安慰,稍微让人有些留念,不过都还在能控制的范围之内罢了。
他们就这样坦然地对望,彼此都知道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宫侑先转身去拿包裹,没好气道:“哈,又是这种办法。”
抚子问:“什么办法?”
“一有什么事,就先往后搁、再说怎么面对解决的办法。你绝对是那种‘把好东西留到最后再吃’的类型吧。”
宫侑找来剪刀,一边拆着包裹一边评价。
第一次是装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