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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有她在车里,你给我买的手表好歹是国际大牌,我觉得要不是她在车里做了什么,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按理说一块名表怎么摔,也不能那么寸,就把一片玻璃完整的摔下来,王一洲两口子怎么都想不通。
其实这都是孟女士的功劳,这会儿她隐身坐在吊灯上,倒吊着脑袋想法子让王元星脱身。
两口子都在琢磨路子,只有默不吭声的阮母,眼珠子骨碌碌转悠。
孟女士不放过任何一个小人物,她这些天已经想了无数老年人经常接触的犯罪手段。
虽然很多人是被骗的,但是也不缺见利忘义,主动参与的。
阮母最近化身中介,正在小区搜集老年人的身份证银行卡信息,一张卡借出去,每月能得到好几百的好处费,她只要每张卡抽一两百,就能发家致富。
阮母是个非常居安思危偏偏能力有限,眼高手低的人。
工作上班她不愿意,哄人来钱最快,她还能存得住钱。
孟女士决定不再等待,趁着王一洲两口子焦头烂额的功夫,从阮母这里下手。
赶上放年假,女儿女婿都在家,阮母就非常有眼力劲儿的带着王元星下楼去晃荡。
只有饭点儿才回来准备三餐,吃点儿又溜了。
阳春三月,王家气氛冷的像冰窖。
阮母把阮玉拉到一边。
“我在小区溜达,碰到个来钱快的路子,你干不干?”
阮玉跟阮母一脉相传,喜欢享受,不愿吃苦。
“妈,我这大着肚子都快生了,干什么干?我不干。”
阮母咂嘴。
“嗐,我说错了,不是你干不干,是需要让星星去,你给不给?”
阮玉又想起那次童模事件。
“就那个反骨仔,她能愿意?”
阮母拍拍袖子上的灰尘。
“你呀,还是太直,她才多大?好好哄哄她,什么事儿不好办?”
阮玉抿唇,她不愿意哄。
在她心里做什么都要算一下收益,王一洲是她的合伙人,领导,上司,王元星算什么?那就是她发泄情绪和不满的容器。
“要哄你去哄,我不管。”
阮母等的就是阮玉这句话。
“你放心,孩子那边交给我,但是一洲那儿你去跟他说呗!”
阮玉胡乱的点头应下。
“知道了!”
王一洲听到阮玉的提议,他比阮玉心思更深,留了个心眼,找到阮母打听具体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