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的少年神明。 “你好啊,鳞泷左近次先生。”陆压站在一群少年的中央, 背对着阳光笑得灿烂又开朗, “产屋敷当主和你的信件中有没有提到过我?我是陆压。” 名为“真菰”的小姑娘站出来, 胆大包天的扑过去, 搂住了鳞泷左近次的腰。 前任水柱尽管已经退休也没有疏于锻炼,师父的腰又瘦又好抱,真菰呜呜呜的出声:“我从前一直不敢抱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鳞泷左近次正努力的想要想明白为什么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已经去世的孩子们出现在眼前, 下意识的搂住了真菰有些单薄的后背免的她摔倒。 是真实的。 他发现。 小姑娘的身体有些冰凉, 她身上也没有属于活人鲜活的气味。但是这个孩子此刻被他搂在怀里, 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一瞬间刚才还有些畏缩的少年们仿佛被真菰这一个动作打开了什么开关,立刻炸了锅,吵吵嚷嚷起来: “反应也太快了吧真菰!” “我也想抱鳞泷师傅!” 一边这么喊着一边一股脑的冲进屋子里去,把鳞泷左近次包围的直往后退。靠近陆压的那个少年更是直接抱住陆压的手臂一块冲进去了。一群人又哭又笑又说又闹。 “师父师父我们好想你啊。终于可以和你说话了。” “义勇和炭治郎那么忙也很少回来,鳞泷师父这么多年一定很孤单呜呜呜。” “对不起哇师父我们给你丢人了呜呜呜。” “多亏了陆压殿下愿意帮助我们显形真的太感谢陆压殿下了呜呜,我以后一定每天都供奉您,下辈子我也当您的信徒!” 被拽着混入这一群当中的陆压听见这话,立刻道:“哈哈哈哈是吗,那你们到时候还可以找我在这里的第一个信徒交流一下。” 情绪激动的水呼门生们在混乱之中逮人就抱,连陆压的腰上都挂着两三个,其中一个还下意识的出了声:“陆压殿下的腰也好好抱……” 陆压:“……”所以这算是被占便宜了吗? 应该不算吧? 鳞泷左近次猝不及防之下被一众弟子挂满了全身,也许他还尚未完全搞懂这一幕的原因,但是看着相继摘下面具的弟子们露出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冲他露出和当年别无二致的笑容时—— 这位老人竭尽所能的张开了怀抱,将自己失去的孩子们紧紧抱在了怀中。 “你们每一个都是让我引以为豪的孩子。能够再一次见到你 们,真的……太好了。” …… “咔擦”一声。 陆压沉静的啃了一口苹果,觉得又脆又甜,非常不错。他看着坐在对面被一众弟子包围贴贴的鳞泷左近次,和面前桌子上恭恭敬敬呈上的琳琅满目的水果鸡鸭:“……一起吃吧。” 一个把消灾面具戴在头一侧的水呼弟子眨眨眼,道:“不用啦殿下,这是给您的供奉。我们也吃的话,会惶恐不安的。” ……行吧。 陆压继续啃手里的苹果。 他原先只以为锖兔会留在狭雾山,所以这座山的地界之后就直接开了神识把锖兔找了出来,又把义勇丢下去,对着锖兔就是一顿暴风输出。 索性锖兔也没有让他失望,行动力非常迅速的抄着刀就去和许久不见的挚友交流感情去了。 然后一个扭头,十几个带着消灾面具的小孩站在迷雾之中,透过面具盯着他。 “……” 就是说,水呼一门真是伤亡惨重啊,鬼杀队损失了那么多好苗子…… 那感觉不说震撼是不可能的,十几个孩子错错落落的站在迷雾之中,无声着宣告这场令人痛心的悲剧。 十三个死去的弟子死在藤袭山之后,一直没有前往地府往生,而是千里迢迢回到了狭雾山,执着的停留在这座教养了他们的山上,陪伴着孤零零的老师。哪怕这种无声的陪伴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无法跨越生死,他们也依旧不肯离去。 这些少年大多是因为家人被鬼杀害而被鳞泷左近次带回了狭雾山,对于他们来说,鳞泷是救命恩人,也是授业恩师。无论那只藤袭山的手鬼说出什么言论,他们都不可能认可的。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对这个秘密保持了沉默。 “留在这里太久,快要成为地缚灵了啊。”陆压叹了口气,“你们也能感受到的吧?想要往生的话立刻就可以去,但是在人间却没有办法离开狭雾山太远了。其他的坏处倒是没有,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往生都尽量往生。” 他温声道:“当然,还是以你们自身的意愿为主。” 真菰已经把手中早早编好的一个花环戴到了老人的头上,此刻心底一片柔软的前任水柱放任了她的行为,她便坐回他的身边,道:“我希望留在这里陪伴鳞泷师父一段时间。”她仰起头说,“我们最喜欢鳞泷师父了。” 如果能和鳞泷师傅一起离开,那就更好不过了。 话音刚落,其他的十几个也立刻附和起来:“我也是。” “我们也是。” “我也要留在鳞泷师父的身边。” 一群少年没有多少犹豫,很快达成了一致的共识,一边说一边还往师父的身边蹭了蹭,搞得老人家有些哭笑不得。 鳞泷看向陆压,一人一神这才算正式交谈:“真是……了不起的神迹。一开始主公的信件到达的时候,我还有些难以相信。” 毕竟千年来也不曾有神明出现,不知为何却在此刻出现。 陆压大概能把他们的想法猜个**不离十,面无表情的又啃了一口苹果,心说这不一样。 他是一脚踩空滚进了时空裂缝,才意外来到这个异世界。也不知道本土神明这一千年到底都在干什么,一千年过去了也没有弄死无惨。 本土号称的“八百万神明”在他心中其实也并没有非常高大上。作为神明,既然享受了人类的供奉,也应该为他们斩杀这种难以匹敌的**。陆压实在是无法隔空搞懂他们的脑回路。 鳞泷略略迟疑了一下,道:“请您宽恕,我还又一个不情之请……” 陆压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种把他供起来的氛围,总觉的那里不得劲,道:“你也不用把我放的太高,平常心对待就好。你说 。” 反正按照他的经验,所谓的不情之请大概也只是一件小事,说不定也只是问两个问题那样子。不知为何总是感觉这个世界的人礼貌过了头,所以总有些难以适应。 鳞泷道:“我还有一个死去的弟子,名为锖兔,但是却没有见到他。我想问问,您是否知道他的下落?是不是已经去往生了,或者……” 或者待在义勇的身边。 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当年也是一起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