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出了很危险的任务依旧平安归来,神明大人让我们能够和母亲团聚。这一切发生的都非常非常的突然,但是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啊。” 小少年的眼泪哗啦啦的流:“我以后一定要努力赚很多钱,修一座神社来供奉陆压大人!真的很谢谢您!” 杏寿郎很温和的抹去弟弟的眼泪,磨出很多剑茧的手按在他的头上揉了揉:“这确实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奇迹,千寿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陆压探出头笑道:“要修神社的话要排队哦。前段时间也有一个小姑娘跟我说,她长大以后一定很努力的赚钱给我修神社。” 千寿郎憋住了眼泪:“我一定会一直一直供奉您的,我的后代也会一直一直供奉您的。陆压大人。” 陆压:“要不你还是叫我哥哥吧。叫哥哥好不好?我想听唉。” 千寿郎这孩子超级听话:“陆压哥哥。” 炼狱杏寿郎开朗的大笑出声。和室中的炼狱槙寿郎和炼狱瑠火都听见了他的声音,只觉得要被这快乐的情绪感染了。 炼狱槙寿郎目光柔和的看着妻子,嘴角也牵出些许笑意来。 炼狱瑠火淡然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应当打击杏寿郎,更过分的是撕毁了 炎柱手记……” 炼狱槙寿郎:“…………” 论妻子去世后干过的混账事情太多现在开始一件一件的秋后算账了怎么办…… 而陆压听见这声“哥哥”,立刻捂住了心口,一脸满足的啃了一口点心,又灌了一口茶,幸福指数超标。 十太子作为家里的老幺,从来都只有叫别人哥哥的份,基本没被人叫过哥哥。这一刻,那么一点微小的固执被完美的满足。 反正来自和室里母亲大人的正义制裁还没有结束,三个少年就坐在一块儿各种扯话题的聊天,从炼狱千寿郎胆大包天往父亲的酒水里偷偷掺水(千寿郎表示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所以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退让),到被父亲拒绝教导的炼狱杏寿郎靠着三本破破烂烂的炎柱手记自学成为柱。 陆压:“是天才啊。” 千寿郎毫无疑问是个非常合格的哥吹:“没错,哥哥就是剑术天才!” 陆压有点惋惜:“为什么炎柱手册是残缺的呢?” 杏寿郎:“……是父亲撕毁的。” 那大概还是那段瑠火夫人去世后的时间的事情了。炼狱槙寿郎因为自身剑术无法精进,又从祖先的记载中得知那位日之呼吸使用者的风采,再加妻子去世的打击,自此一蹶不振,连世代的炎柱积累下来的手记也毁掉。 所以,即便是斩鬼的路途以及和陆压切磋的时候,炼狱杏寿郎也没有用出过炎之呼吸全部的“型”。因为有的部分已经被完全撕毁无法复原了。 这也一直是他非常遗憾的事情。 陆压想了想,安慰道:“你父亲还是不愿意教导你的话……也没关系。你们家不是世代担任炎柱嘛,过几天我去地狱问一下好了。我相信一定会有炼狱家的先祖愿意来一下,教导你完整的炎之呼吸的。” 炼狱千寿郎瞳孔地震:这就是神明安慰人的方式吗! 炼狱杏寿郎显然已经习惯了陆压时不时超出人类认知的操作了,“是吗!又麻烦你了陆压!” 炼狱千寿郎短暂的陷入了思考,总感觉如果地狱的炼狱家先祖真的因为这件事回到人间的话,第一件事情大概不是教导炼狱杏寿郎,而是殴打炼狱槙寿郎这个自甘堕落的不肖子孙…… 陆压的思路很显然很快的和他拐到了一起,但是很快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视了这一点。毕竟是祖宗教训孙子,于情于理,没人可以插手。 陆压总结:“成年人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比如来自妻子的质问和思想教育,比如来自祖宗的殴打。 陆压又想了想:“到时候我觉得我可以再问一问,能不能顺便把继国缘一借出来。作为地府工作人员大概不能介入现在的世界,但是请他演示一下日之呼吸的话,感觉是不错的主意。” 毕竟众所周知,呼吸法现存的几大流派,其实都是从最开始的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只是直到今天,日之呼吸已经几乎没有传人……了? 等等。 陆压要素察觉。 “说起来,杏寿郎。当初无限列车上的时候,炭治郎是不是提起过他们家的祖传神乐舞?” 炼狱杏寿郎想了想:“确实有这回事。我记得灶门少年曾经告诉我,他的父亲在雪夜之中跳上一整晚也不会累,去世的前几天依旧能够用斧头杀死一头野熊。” 陆压不禁:“听起来,和呼吸法非常相似啊。” 杏寿郎:“确实很像呼吸法的效果。” 陆压忽然非常冷静的:“继国缘一的花札耳饰和炭治郎耳朵上的一模一样,据我所知他当年离开鬼杀队之后,曾在一个朋友家里住过很久,临走前把母亲为他所求的耳饰送给了好友。” 已知灶门炭治郎是灶门家这代的长子 。 已知火之神神乐也是灶门家世代传下来的。 陆压忽然醒悟:“日呼传人竟在我身边!” 不能因为灶门炭治郎是水呼一派的,就忘记他也会火之神神乐而且曾经把这个运用到战斗之中去啊! 鬼杀队这么多年没有人能把日之呼吸的招式传下来,没想到灶门家会有此天赋。陆压扶了扶额头,和炼狱杏寿郎面面相觑。 陆压忽然:“而且狛治告诉我,无惨一直在命令手下追杀有花札耳饰的鬼杀队队员。”这么一看完全就是因为当年日之呼吸留下来的阴影让无惨下定决心赶尽杀绝啊。连上弦之三活着的时候看到灶门炭治郎都对他出手,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这孩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上弦诱捕装置? 炼狱杏寿郎道:“这样一来,在灶门少年下一次出任务之前,应该告诉他这件事情,并且提醒他务必小心。” 说着就站起身来。陆压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然后往炎柱的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还是我去吧。”陆压笑着,温声道,“你才刚刚和母亲团聚。你一定很想去拥抱她吧?” 炼狱杏寿郎顿了顿,“可是,你不是在躲其他的柱们吗?” 陆压:“……不提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好朋友。” 炼狱杏寿郎大笑:“哈哈哈哈。那么,麻烦你了,陆压。还有,谢谢你。” 接着响起了和室的门拉动的声音。 炼狱瑠火走过一小段走廊,站在转角处看着排排坐的三个少年微笑:“您要离开了吗?” 炼狱槙寿郎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大概是因为刚刚被教训了一通,所以看起来有点蔫巴。 陆压把杯子里的茶一口闷,然后拿起几块小点心,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