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秘书忙朝他笑了下，秦越站起来：“找我？” 秦越带着她进了他自己的休息室，赵秘书都不知道是说他太贴心，还是秦越预料到了她要说什么。这让赵秘书越发难以开口。 “秦先生，我现在也是你的粉丝了，能跟你要个签名吗？还有我的同事，他们也想要，拜托我跟你要几张呢。” 她说的是实话，路过宣传组的时候，里面的小姑娘都拜托她让她给带签名，要不是有工作在身，都想跟着她来了。 秦越笑了下：“好。”这个好说，签名嘛。 等秦越刷刷的给她签完后，赵秘书跟他笑：“秦先生，你刚才舞蹈跳的很好，应该也累了，咱们上去休息会儿吧？” 盛总撵人只冰冷的一句话，但是她这个做秘书的得做到位，哪怕是撵秦越走，也要客气。不是顾虑盛总哪天反悔，追妻火葬场，而是她自己不忍心了。 但秦越只是看着她：“上去？去哪儿？” 如果是去盛百仟的办公室，那就算了。盛百仟不会欢迎他的，因为他以前来闹过。 想着过往，秦越把视线移开了。 盛百仟以前也是工作狂，晚上也是很晚才回家，自己不愿意，去盛百仟公司等着他，结果碰见盛百仟的一个秘书亲他。 以他那个脾气当时就火了，一巴掌就呼在那个秘书脸上了。 他也把盛百仟打了，因为盛百仟护着那个秘书，原本该打在那个秘书脸上的，被这一挡打在了盛百仟脖子上。 自己打的足够狠的，‘啪’的一声，很响亮，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秘书处的赵秘书就在现场。 秦越心想赵秘书肯定不会忘记那件事，也不过才一年。 盛百仟那时候捏着他手腕是想把它捏断。如果能掐在他脖子上大概也掐了，盛百仟低斥道：“你是疯了吗，不会看看场合吗？” 他是不会看场合，也不知道那个女秘书的真实身份。 后来盛百仟的姐姐都忍不住说他了，她说：“秦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呢，那个秘书是陈家的大小姐，她为了追盛百仟才去给他当秘书的，人家无论是学历还是样貌都比你强，更何况你还不能生孩子。” 秦越不记得自己怎么说的了，他只是想，盛百仟都结婚了，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呢？陈家大小姐不知道吗？明明盛百仟手上戴着婚戒，为什么他们就看不到呢？ 是盛家的人不喜欢他，时时刻刻想要给盛百仟换一个。 那是他第一次跟盛百仟提离婚，但可惜后来被盛百仟一句话就挽回了。 盛百仟说，他也不知道那个秘书是陈家的人，已经让他开除了，而那一个吻，压根就没吻上，那也是陈小姐第一次跟他告白，他怔愣了下才没反应过来，才让陈小姐靠那么近。 盛百仟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陈小姐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你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足够丢人了。 于是他就轻而易举的原谅盛百仟了，但以后也没有再去过盛百仟办公室了，也就是说他表面上原谅了盛百仟，实际上心里留了一根刺，以至于后来盛百仟一冷落他，他就要跟盛百仟提离婚，多到盛百仟跟听笑话一样。每次听到都是不耐烦的皱眉。 “有完没完？” “闹够了没有，我今天忙了一天，什么女的都没见，很累。” “我那里几个秘书你不都看了吗？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还不放心？我换上男的？哦男的也不放心是吧？你来当？” 盛百仟把他当成醋坛子、母老虎一样的存在。 秦越合了下眼皮，以前年少气盛干的那些傻缺的事，他一点儿都不想回忆，都让他埋在角落里的，但遇到故人还是避不开。 丢人。 赵秘书见秦越的机会不多，一时间没有看出他的意思，秦越脸上一直挂着笑，那双眼睛忽闪的让人脸红，真人要比在屏幕上还好看，赵秘书深吸了口气跟他笑：“去盛总办公室休息下吧。” 果然是这里，秦越移开了视线，只对着外面的舞台道：“不了，我不去打扰他了，他忙，我也有我的工作。” 赵秘书想温婉的转达盛百仟的意思，她现在也快成秦越的粉丝了，所以自然是向着秦越的，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是盛百仟不让他演了。 秦越看了她一眼：“他不让我出席晚宴了是吗？” 赵秘书一顿，她忘了秦越非常聪明，赵秘书只好点了下头，秦越也只是想了一下后继续道：“那我知道了。赵姐，我一会儿唱完最后一首歌，跟我的粉丝说一声。” 赵秘书点头，明白，晚会如果秦越不去，应该要说一声，要不容易闹出问题来，赵秘书为秦越的体贴而难受，轻声道：“好的，小秦先生，您要唱什么歌，我让他们去准备。” 秦越跟她摇了下头：“谢谢赵姐，明总监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赵秘书看他客气疏离，满肚子话也说不出来了，也不好再说了，只好拿着他的签名出来了。 赵秘书来的时候，还怕他会闹，但秦越就这么平淡的接受了，赵秘书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回复盛百仟的时候也照实说了，盛百仟头都没抬，只轻声道：“我知道了。” 秦越最后一首歌唱的自己写的歌《无暇》，所以旋律出来的时候，台下粉丝都不知道，有些新奇的听着，经过刚才的舞蹈，他们还沉浸在兴奋中，但是这种兴奋在慢慢听下去后终于安静了，这首歌还挺好听的。 “素胎勾画白鹭桃花楚江寒， 留白中你消瘦 一任妆残 花开花落里，几度芳年 悲欢离合原是一场浩劫，再不及原先 翻书千遍 镂玉裁冰著句不及你容颜 雨收云断不受一尘蒹葭无暇 你的成全预定了我的劫数 你转身的那一瞬间， 雪落宣纸，晕染无声 我听见下雪的声音，渐行渐远…… ” 唱的有些忧伤，但又跟第一天唱的那首歌绝望不一样，粉丝在台下纷纷挥手，怕秦越怎么了。 秦越跟他们做了个手势，微微压了下手，示意下面观众安静，于是台下一片安静，不仅是台下的观众，手机直播前的观众，这一刻都有些安静。 跟秦越前面跳的舞一样，这首歌唱的非常好，从没有听过，可是好听，好听到无声无息渗透在心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秦越唱的很好。 于是就想继续听下去，要听清楚他唱的下雪的声音，他背面的大屏幕上，雪花漫天。 《雪过天晴》是盛世拍的宣传片，从一个老工匠的角度拍摄的，他挑着泥从芦苇丛中走出，芦苇共雪飞把他的头发染白，再一步步从泥胚到生产出雪白的瓷器，那些如莲花一样的白瓷在窑厂里晾晒，雪片一层层的落在上面，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