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 他刚洗完澡出来,察觉到游忱的视线,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 游忱垂下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季安直觉不对劲,但没有多问,今晚他可以早点休息,毕竟下午已经被压在沙发里欺负过了。 他躺到床上,困得半眯着眼看游忱仔仔细细把衬衫叠好放进衣柜里,然后去浴室洗澡。 游忱出来的时候季安已经睡着了,背对着他后颈一片吻痕,呼吸声轻轻的,因为累睡得很沉,他躺到床上都不见季安转醒,季安睡觉浅,其实是很容易吵醒的。 只是他每次欺负人都不心软,季安累坏了,睡眠质量倒是好起来了。 虽然没有醒,但游忱伸手一搂,季安就翻过身来趴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然后睡得更沉。 很乖很黏人的小狗。 游忱拍了拍季安的背,心里一片柔软,又泛起一些坏心思。 “Sweet dreams,my puppy.” —— “小狗,晚上送你个礼物。” 季安刚结束拍摄任务,游忱在他旁边贴着他咬耳朵讲小话。 游忱把“礼物”和“晚上”联系起来,季安就猜到这个礼物肯定不对劲了,但是又不能拒绝,只能点点头,小声说好。 等到了晚上,游忱果然把一个粉色的盒子摆在床的正中间,然后推着他去浴室洗澡,并且只递给他一件衣服。 昨晚翻出来的那件白色衬衫。 季安认命似的洗好澡穿上,这件衬衫虽然是游忱高中的现在已经穿不上了,对他来说却是绰绰有余,但终归是小了,他平时也偶尔会穿游忱的衣服,都是可以遮住一半大腿的,这件衬衫,就只是刚刚好遮住了腿根。 暧昧得过分。 季安推开门走出去,脚步小心翼翼。游忱只给了他衬衫,甚至连内裤也没给,他脚步大一点就有可能走光。 游忱坐在床边,腿敞开着,意思很明显。 季安低着头走过去,站到游忱两条腿中间,腿并得很紧,一种微不足道的抵抗,在听见命令后就立马败下阵来,游忱说把腿分开,他就打开了膝盖。 虽然只是一点,也已经足够让游忱的手挤进他双腿之间。 没有任何阻碍物的,游忱的手触碰到那里,激得他又夹紧双腿。 衬衫挡住了这些动作,衣摆下只能看见游忱的手臂和他开始颤抖的双腿,腿间隆起的弧度欲盖弥彰。 季安细细地喘起来,游忱好像格外喜欢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喜欢在那里留下印记,指痕或者吻痕,凶的时候会咬。 可那里最是脆弱,仅仅只是轻轻的触碰,都已经让他承受不了。 “游忱……” “嗯?” 游忱抬头笑着看他,很是温柔地问他怎么了,手上却突然用力,他弓着腰叫了一声,眼睛红了。 游忱松了手,让他站好,扭头把盒子抱了过来,要他自己拆开。 虽然已经猜到了是什么用途,季安打开盒子后却还是很疑惑,白白一团的像是兔子的尾巴,但为什么另一头会是金属的球状物呢? 旁边细窄的暗红色绒丝带又是什么?上面还有一些链子,吊着些很小的铃铛。 季安疑惑地看向游忱,游忱拿起那条绒丝带,说:“这是腿链,和脚链差不多,只是戴的位置不同。” 季安眨了眨眼,被捏住了膝弯,游忱把他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在他腿上亲了一下,然后把那条腿链绕在他大腿上扣紧。 这似乎是故意这样设计的,明明季安已经这样瘦,却还是被这细窄的绒丝带勒出软肉,玉白的肉溢出一些,暗红色衬得他有些发腻。 那种羊脂玉,白得发腻。 游忱指尖拨弄了下那些铃铛,季安听着,脸突然红了一片。 游忱抱着他压在床上接吻,衬衫的扣子就解开了大半,胸口被掐住,他哼了一声,游忱咬着他的耳朵轻笑着问:“小狗这里怎么感觉鼓起来了一点?” 季安整张脸都红透了,肩膀都泛着粉,小声说没有。 “没有吗?” 游忱手肘撑起来,视线扫下去,盯了一会,很是认真地说:“小狗这里形状好漂亮。” 季安太容易害羞,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哭腔都被逼了出来:“不要、说……” 游忱笑着低头咬他嘴巴。 “还是粉色的。” “呜……” 季安哽咽了声,撇开脸躲他,他俯身去咬,张开嘴含住,季安咿咿呀呀叫得更厉害,没注意到他手指已经撑开挤了进去。 游忱的大腿卡住他膝弯,他合不拢腿,抖个不停,游忱第三根手指挤进来不久后,手指就换成了另一个冰凉的物体。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他,他瞪大眼睛眼泪不住地流,带着哭腔含糊地问游忱:“你放了……什么东西……” “尾巴啊。” 游忱笑着说,捏着那团毛茸茸的尾巴用力转了转。 “给小狗的尾巴。” 季安挺起腰叫了声,浑身抖个不停,先是哭闹着要他拿出去,被他恶意往里顶了几下后软下声来,软绵绵地求他。 “不要……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啊?” 游忱故意问,季安不回答,他把东西拿出来,又挤进去,再拿出来,再挤进去。 这比用力往里顶还要折磨人,季安疯狂挣扎却躲不开,手指都抖得不像样,哭花了脸求饶认错。 “小狗不要……不要这个……小狗要你……” 那些还没解开的扣子最后因为用力撕扯而崩落,季安手心被游忱塞进那团毛茸茸的尾巴,金属那头湿乎乎的,他羞耻得缩回手不想碰,就被威胁要塞回去。 他只能抓着这团尾巴,被撞得用力攥紧,白色的毛被弄得皱巴巴,很凌乱。 腿上的铃铛清脆地响,游忱压在他耳边说:“这是我给小狗的礼物,小狗要是把尾巴捏坏了,会有惩罚的。” 季安想松手,但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他不能扔开,尾巴必须在手心,可他手指一松,游忱就用力撞进来,他也会下意识地立马抓紧。 游忱是故意的。 他哭声响了一夜,最后比那铃铛声更先停下来,他已经晕过去,也没被游忱放过。 被抱进浴室的时候季安迷迷糊糊醒了一会,问游忱腿链有什么用,游忱笑了,捏着他下巴晃,说:“我给你戒指给你脚链给你项圈的时候,你都没问我有什么用。” “那些……都代表、我属于你……” 季安靠在游忱怀里,嗓子已经哭哑了。 “那、腿链也是吗?” 游忱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默一会胸腔直冒酸水,然后低声回答。 “对,它代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