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昏睡之中,塞缪尔感觉到有人俯下身来;他挣扎着把眼睛睁开,朦胧视线中只看到一缕金褐色的发丝。 对方看着他:然后克里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 他的手显得微微冰凉,很舒服;但接着青年就站起身来,背过去对他了,于是塞缪尔就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孔。 “...好好看着他,”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别让他死了。” 塞缪尔于是就没有死。 塞缪尔在很久之后都记得对方的眼神。 之后很多年那个目光都深深藏在他心里,无论是在随后好多次的垂死边缘,或者是在孤身难眠的黑夜。克里斯跟他做爱之后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枕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指插入继子的银发间,轻轻地给他梳理。 他还会叫他塞利。 教父还有其他养子,但克里斯最喜欢他。教父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7 年轻的黑道养子推门进房间的时候,克里斯已经在教父身上罕见地哭成了一团。他整个人都泛上深粉红色,连足趾都紧紧缩起来,‘呜呜’‘呜呜’已经湿透的唇里呜咽,在温热口齿间被教父粗糙的手指玩弄着舌肉。三根手指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插到太深的舌根处甚至还会让青年阵阵干呕,通红脸颊上都是泪,口舌间湿热吮着,唇边往下流涎水。 ‘嗡嗡嗡’‘嗡嗡嗡’的高频机械振声响个不停,一只粉红跳蛋被抵在已经肿胀出双唇的肉蒂上,一刻不停地高速震动着,另有另外一只跳蛋被塞进后穴里,正好抵在浅浅的前列腺上。 教父定力很好,显然是把克里斯摁在怀里弄了半天,现在还没操他的穴;青年早上趁他没醒的时候,见他晨勃,于是就先偷偷摸摸自己骑了上去;教父被他弄醒,先打了一顿屁股,再箍在怀里慢慢细细地弄了接近快两个小时,弄得克里斯双目都快涣散了,呜呜哭着在他怀里直扭,穴心里难受得不行,肿胀的漂亮阴茎只被允许射了一次就被堵起来 -- 那还是克里斯哭着搂紧塞缪尔的脖子蹭了半天才允许的一次。现在那只通红的勃起阴茎里被插着一根长插管,股间更是湿成一片狼藉,湿漉漉得把跳蛋都弄湿了。 “第几次了?”塞缪尔低声问他,把抵在阴蒂上的跳蛋压得往软肉里陷下去,大力地碾按,把肿胀通红的肉珠直接摁进了会阴的软肉里,把阴蒂和尿道口都大幅度地用跳蛋揉下去,甚至按得鼓涨起来的嫩肉往里陷下至他耻骨处。青年猛地一个痉挛,哭声都破音了骤然拔高,显然下身极力想避开,却被死死摁住腰被固定在对方怀里,浑身瑟瑟发抖,“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拿开...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呜...五...五次,六...六...七...不记得,不记得了...呜呜...”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眼睫毛湿漉漉地成了一缕一缕,被教父捏着湿漉漉的下巴颌,亲了一下鼻尖,低道:“这是第六次。” 他声音里透出一点温柔,手上动作却截然相反;两颗跳蛋同时被开到了最高档,‘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一下子高起来几乎连成一片,后穴里的跳蛋正好抵着前列腺高速刺激个不同。等到克里斯浑身发颤的时候,塞缪尔又去插弄他阴茎尿道里插的那根金属棒,堵不住的白液从抽插的间隙被细细带出来,显然是在很慢很慢地射精。 “求你...我想射,想射... ...” 那根金属棒上有螺旋形状的纹路,在抽插和旋转的时候撑开了鲜红色的尿道,透明润滑剂和精液在抽插时被湿漉漉地带出来,冰凉的金属粗端往下插的时候会很深,一直插进身体内部前列腺的正前方,不断施力往下抵碾。后穴中高速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肠壁从后方刺激着前列腺,二者共同施力的时候把身体中软熟的小腺体都挤压变了形,很甜腻地往外迸射让人头皮发麻的甘美快感。 克里斯哭得喘不上气来,发着抖直抓他的衣服,手指都在痉挛;塞缪尔‘嗯’了一声,问他:“现在就想?” 青年立刻哽咽点头,教父说:“今天只准三次。” 这个意思是他如果现在射了,等会儿被操穴的时候就只准射一次了。 8 在塞缪尔十八岁那年还没有成为家族正式继承人的时候,他在一次任务中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教父本来应该杀了他。但年轻的黑道养子被留了一条命。在一番血腥刑责后,他被锁链吊在了地下室里。血从肌肉虬结伤痕累累的后背往下滑落,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声。 塞缪尔的视线有点模糊。血打湿了他的眼睛。而过了一会儿,有很轻的脚步声响起来:然后是说话的声音,一点亮光也亮起来。看守的人被支开了。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一盏小灯微微照亮了刑室,让浑身是血的塞缪尔一时间眯起眼睛来。他的继母把灯提到他面前,微微端详他,没说话;塞缪尔的喉结上下微微动了动,然后见克里斯只挑了一挑眉,把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的继子看上去很狼狈。虽然塞缪尔经常一身伤痕,但这一次确实尤其不忍目睹。 “知道错了吗?”克里斯问他,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塞缪尔立刻哑声说:“我没有错。” 他已经长得很大了。比十五岁在书房门外瞥到教父和克里斯做爱的时候要大,比十六岁雷雨天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要大。这么长的岁月里,他已经从当年克里斯眼里十三岁的孩子艰难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 不,也许是男孩。在克里斯的眼里他一直是一个男孩,是只小雏鸟,是个笨拙又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克里斯很喜欢他,不希望他死掉,也不希望他自己去找死。 克里斯知道他的继子对自己的心思。很多人都对他有同样的心思。克里斯觉得那只是少年懵懂情欲,长大了自然就会忘记,实在算不得什么认真的;他没想到塞缪尔居然会挑战教父的权威,在任务中做出这种事情来。 新的年轻雄狼想要挑战狼酋,这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克里斯知道塞缪尔的性格:他也许看上去鲁莽,但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能忍耐的人:他就像是那种天生食物链顶端的存在,有着杀手的暗地潜伏以及一击致命的本性,实在不应该做出这种草率的事情来。 也许是年轻人一时血热,被误以为是爱情的性欲冲昏了头脑。他太年轻了,克里斯不相信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心意:不是他不相信年轻雄狼的胸腔中热烈跳动的一颗心,而是克里斯知道,这种激情可能是真的,但也仅仅只是激情而已。性欲会满足,激情会冷却,刺激也会变得不那么刺激;他还太年轻,他不懂什么是爱;他连自己本身的心意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