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透拽上了床,可能动作粗鲁了一些,急切了一些,但沈透难得没有推开他,只微微有些惊慌,宋初衡将他压在身下,扯开他的衬衫,干脆利落的撕开了他的腺体贴。 动作快得沈透想捂都捂不住。 微浓郁的茉莉花信息素从沈透的腺体里飘散出来,宋初衡热血沸腾,差点喜极而泣,他说:“好,我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深渊般的欲望愈演愈烈,宋初衡贪婪的闻着沈透的信息素,心口胀,下腹也胀,他的手撑在枕侧,俯身不错眼的炽热地看着沈透,又征求意见一样询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亲你吗?” 这样直白的字眼,沈透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甚少有这种经历,有点害怕和羞恼,他一开始就不愿意相信宋初衡会让他开心这种话,可他看过保证书后,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他想看看,宋初衡捣鼓出来的保证书可信度有几分。 如果只是陪宋初衡度过易感期,他做一下思想斗争,是可以接受的。 谁都有紧急的时候,适时春风一度,事后拂衣而去,两不相欠,这种情况并不在少数。 而且,他还提出了两个条件,要是宋初衡不履行承诺,那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宋初衡的信息素游走在身侧,房间门没关,幽幽溢了出去。 “可以。”沈透心一横,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说:“你去关门。” 宋初衡还算听话,下床去关门,回来又把他按在床上,长腿挤进他双腿之间,亲了他的脸,在他耳边说:“关了。透透,我想摸你,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一连两个色情至极的问题,还要充当绅士衣冠禽兽般询问,沈透仰躺在一摊凌乱的衣服里,被他灼热的气息包裹,耳根不免一热,他下意识羞恼,想狠狠拒绝,可临到嘴边又顿住了,良久,他还是说:“可以,你不要弄疼我。” 这也可以,那也可以,通行证都拿到了,油门还不踩就有点没眼力见了。 “好。”宋初衡不再压抑冲动,俯下身去,用高挺鼻尖触碰了沈透的鼻尖,气息交缠,嗓音低哑揶揄:“透透,你可以遥控我,你喊一声,我就顶一下,我做你的遥控3刀大法棍,你说好不好?” 天知道那张嘴里怎么说得出来这种黄腔,沈透突然后悔了,他发现自己可能没办法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还是太理想化了,他怎么玩都玩不过宋初衡,他想逃。宋初衡却猛地堵住他的唇,呼吸粗重地说:“还是你更喜欢5刀?” 沈透不幸吃过这种面包,唇舌被掠夺之际,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法棍又长又硬的形象,更可怕的是这种法棍还有各种款式,三刀五刀,脉络多少可以尽情挑选。 他甚至还记得售卖标语,三刀是口感紧实,面芯湿润的“浑圆饱满且有力”的法棍,五刀是“中规中矩的法棍”,总之,都是外表粗犷,法国人极其喜爱的大法棍。 宋初衡还在问:“嗯?你喜欢哪种?” 腿间有粗硬的东西抵上来,沈透想打宋初衡,他再也不能直视法棍了,“……神经病,亲你的吧。” -------------------- 大飞棍……咳咳,不是,我来咯? 第69章 69.日入不息 欲望这东西,对沈透来说可有可无,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会遵循动物本能动一动手,发泄了就算过去了,他并不贪恋那种快感,也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反倒觉得很无聊,没意思。 可是当宋初衡用勃起的性器顶着他大腿的时候,沈透察觉出一种冲击感,那是自渎时达不到的危险与刺激。 一个人和两个人在玩弄性的时候,感官会相差很多,荷尔蒙,内啡肽,多巴胺的发散会使人产生快乐的感觉。 两个人在相互抚摸,亲吻,性交时,紧张的氛围,急促的呼吸,会让这些东西如同毒品一样攻击大脑,让你产生食之味髓的快感,继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这比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或者卫生间里摸着自己的性器官来得更让人愉悦,因为过程中有交流,有触碰,有冲击,有亲密感,种种叠加,便让人觉得性爱美好。 沈透常觉得人们在美化性爱,他体验过,每一次回味,都觉得很不好。尽管里面有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作祟,他也觉得很不好。 不论是从宋初衡的技术上,还是实物上,甚至是言语上,他都觉得做爱跟宋初衡这个人一样,是一件过于危险的事。于是他过得清汤寡水,十年之间除了去医院检查脱过衣服,再没人看见过他露着胸膛,光着屁股了。 这一回,说他心软也罢,心机也罢,他是带着上战场的心态躺在宋初衡身下的。 他有点害怕,不觉得无聊了,因为躺在宋初衡身下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宋初衡处在易感期间,扣着他脑袋的手力道有些重,吻他的动作也十分急切。沈透感觉自己的唇珠被宋初衡的舌尖与唇瓣反复吸吮辗转着,吮了又舔,舔了又吮,又钻进他的口中逗弄他的舌尖,从舌苔到舌根来回打转,逼得他合不拢嘴,津液不由自主在口腔中分泌。 亲吻持续了很久,沈透不会主动,只有被夺走涎水和氧气的份,宋初衡又很重,压得他难以呼吸,他招架不住,便用手心往宋初衡脖颈一按,用力推了推。 宋初衡从他牙关里退了出来,咬住了他的下唇,鼻息粗重,垂眸看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跟八百年没见过肉似的,含着赤裸的野性的欲望,似要攻城略池,就连吞咽口水,也表现出一副满足了口腹之欲的感觉。 沈透白皙的脸庞上蔓延着红晕,微喘着气,眼睛睁着,近在咫尺的跟宋初衡对视着,手心里是宋初衡颈侧跳动的脉搏。 他感觉嘴唇被亲得发胀,咬得发疼,宋初衡的嘴唇和呼吸都很烫,他们超过了安全距离的范畴,亲密的摩挲着彼此的身体,沈透看进宋初衡的眼睛,神思有些恍惚。 宋初衡长得很英俊,从眉角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都很好看,每一处,都写着我很性感,快来亲我的八个大字。 可偏偏,宋初衡的性格却很坏,至少在沈透这里,他觉得宋初衡是很坏的,好也坏,坏也坏,他任性的觉得,宋初衡是上天看他不爽,下派给他的劫难。 兜兜转转十年了,明明应该避之不及,但为什么此刻,他们又纠缠在了一起,是他没有底线,还是宋初衡不要脸? 在对视的那几秒里,沈透忽然觉得很难过。 十分突兀的,在这种时候,他在缅怀他死去的,那可以称之为爱情的东西。 他不觉得此刻的缅怀是心软的堕落,也没有违背他坚持自我与不甘屈服的灵魂,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会因为遗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