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移就要后退。 宋初衡腿长,两步过去抓住他,从背后把他抱了个满怀:“跑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难道不是?! 胸膛与腰身皆被长臂牢牢禁锢,沈透用力掰着他的手臂,拧眉低喝道:“你放开!” 宋初衡用力抱着他,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躯体,凑到他颈侧汲取他的信息素。茉莉茶味道寡淡,却叫他心潮澎湃。 谁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里他是如何想念沈透的,他在夜里辗转反侧,在梦里渴望抚慰。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他火热的心装的都是沈透。他试图将沈透燃烧,试图不顾一切奔赴到沈透面前,同他变成缠绵的灰烬,同他化为双飞的白鸽。 他对沈透说:“我只是想你。” 他情绪异常浓烈的对沈透诉说道:“沈透,我很想你,想到快死了。” 呼吸喷洒在耳边,沈透睫毛轻颤,低垂着眼帘,咬唇说:“那你去死好了。” “我不死。”宋初衡表情有些许狠戾,“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好过,你恨我,你讨厌我,这些我都知道。” 沈透沉默不语。 宋初衡松了手臂的力道,捏住他的肩膀转过身来:“可你得给我认错的机会,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喜欢我,你不能言而无信。” 宋初衡低头看他,拇指摩挲他的脸,声音些许低哑:“我不会再逼你,往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沈透,我做你的狗,只听你的话,好不好?” 沈透一怔,藏在肋骨间的心脏莫名悸动。 宋初衡眼帘低垂,俊脸缓缓朝他靠近,在离五公分的时候停顿,捧着他的脸沉声询问:“我可以亲你吗?” 沈透恍然回神,视线聚焦在他颜色薄红的唇上,耳根一热就猛地抬手推他。 宋初衡低低笑了,勾住他的腰说:“赏我一个亲亲吧,主人。” 沈透耳朵更红了,与白皙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低骂道:“外面有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快去做猫屋。” 宋初衡抬眸看了眼门口,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对他说:“我的心跳现在以每分钟一百八的频率跳动着,因为你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过头了,我时刻为你心动着,我的主人。” 沈透拍开他的手:“你别说了!” 宋初衡深深看了他一眼,终于转身,可刚走出一步,他又突然转回来,脱了身上的围巾和大衣仍进他怀里。 沈透手忙脚乱的接住,看他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臂,漂亮的手拿起工具开始干活,动作是异常熟练的模样,想必是时常和宋嘉言来这里。 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爱心,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恍然间他又记起宋嘉言曾说过,这家伙喜欢狗,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狗。 ——我做你的狗。 沈透抱着他的衣服,心想:我可不想养一条不要脸的疯狗。 -------------------- 来了? 嗯嗯很快就有肉了,立马分化立马分手立马怀孕!加油! 第31章 31.初恋 宋嘉言去了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沈透正蹲在地上拿着宋初衡画的猫屋设计图看,宋初衡已经把木料用工具加工成需要的尺寸,手里拿着锤子把钉子锤进木板里钉固成形,钉完一颗后就朝沈透伸手,掌心向上,食指微微勾动。 沈透垂眸捡起一颗钉子,放进他手心里,宋初衡掌心微蜷,不经意间勾住他的手指尖把钉子顺到了手里。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沈透缩回手,第五次指尖发烫。 宋嘉言牙齿酸了酸,提着袋子进去:“我回来啦。” 沈透起身去帮他拿过袋子,低声说:“你怎么去这么久。” 宋嘉言看了宋初衡一眼,窃笑:“怎么啦?也没多久啊,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吗?嗯......还是他趁我不在欺负你?” 沈透:“......” 果然是兄弟,不要脸的程度可以媲比得上宋初衡。 沈透冷声说:“下次我不会和你出来了。” 宋嘉言这才慌了,挽住他的胳膊:“不要,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沈透,沈透~” Omega最是会撒娇粘人,沈透硬着头皮挣开他的手:“别靠我这么近。” 宋嘉言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那你们继续做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沈透:“你不做?” 宋嘉言:“我不会啊,所以才让衡哥教你嘛,这里木屑太多了,飞得满身都是,我不喜欢,而且我的手可不是用来敲锤子的。” 沈透:“......” 宋嘉言推他到宋初衡身边:“加油,我去外面等你们!” 人一溜烟的离开,沈透十分无语,宋嘉言就是故意的,故意约他出来,故意要他和宋初衡独处! 他不是喜欢自己吗? 怎么这么快就临阵倒戈了! 宋初衡登登登敲完一钉子,喊他:“沈透,拿钉子。” 沈透拎着袋子走过去,低声说:“你自己没有手是不是?” 宋初衡:“我喜欢用你的手。” 这家伙语出惊人不是一次两次了,沈透想抡起袋子砸他,忍了忍还是算了,放好之后过去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钉子给他。 宋初衡没有接,而是拿起木料搭在屋顶框架上,一手扶着,示意他过来:“你来。” 第一个猫屋已经成形,只差最后一块屋顶就可以完工,沈透还挺想动手的,便拿着钉子靠过去。 宋初衡给他让了地方,却在他扶着钉子,拿着锤子要敲下去的时候突然从背后笼罩住他,大手覆上了他握着锤子的手,在他耳边说:“我可以靠你这么近吗?” 那温热的胸膛一下子贴上来,手也被包裹住,沈透直接愣了,随后耳朵发痒,不自在的要挣开逃走。偷听他和宋嘉言说话也就罢了,还乱吃飞醋。 宋初衡就是吃醋了,一手握住他的手扶着钉子,将他圈进怀里,把着他的右手用锤子一下一下将钉子镶嵌进木板里,自顾自下定论:“我可以靠你这么近。” 说话声与敲打声沉沉落在沈透心上,他感觉自己就是那根长长的钉子,即使再坚硬,再锋利,也还是逃不过被强行陷进去的命运。 宋初衡是惊天动地的锤,更是沉香沁脾的木料,一面狠狠蹂躏他,一面温柔包裹他,叫他无处可逃,无处闪躲。 或许只要宋初衡在这世界上一天,他就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天他们在木艺工作室里呆了一上午,然后去公园放置了猫屋,喂流浪猫,喂完之后宋嘉言就饿了,说要去吃饭。于是三个人又打车去了餐厅。 沈透看着眼前的大厦建筑,十分担忧自己瘪瘪的钱包,揣着口袋不愿意进去:“我去路边随便吃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