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子硬挺起来。 江云意对这段感情有多上心江惠清不是看不见,九月份才开学军训,这孩子非得提前半个月就过来,看见男朋友眼睛都移不开了,江惠清得庆幸傅岩风还算个靠谱的,不然她还真放心不下自己这个被卖了都会替人数钱的傻儿子。 上海那边生意放不下,江惠清当天晚上的飞机回去了,傻儿子开学的事就留给自家“女婿”了。 丈母娘同意了,两人就光明正大开始同居。 江云意两个大行李箱不是白带的,被子枕头样样齐全,被套床单枕套都是配套的黄色小鸭子图案,铺天盖地的暖黄色占满了傅岩风出租房的床。 这次的床比之前筒子楼那张要大许多,挤挤够放下两床被子了,但江云意把自己的床上用品摆上去以后就把傅岩风原先旧的那套收拾起来塞衣柜里了,说睡一床被子就够了。 傅岩风以为江云意开学了就会把被子带走,后来才知道江云意早就做好一开学就申请外宿的打算,压根儿没想在学校宿舍睡哪怕一晚。 晚上两人躺床上,江云意抱着他,对他说:“阿姨走了,以后我妈就是你妈,我一辈子对你好,做你最亲的亲人,咱俩死了都埋一块儿。” 傅岩风还在江云意身体里,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脑回路能在这种时候提起关于“死”的话题。 “我很认真思考过你说的话,你说得对,我得好好爱惜自己,不能让自己受委屈,所以以后我住的地方都要舒舒服服的!明天我就去买一张新床垫,你载我去。” 傅岩风被他这小聪明弄得挺恼,拍他屁股要他换姿势,江云意跪趴着,自己用手掰开方便傅岩风深入。 “我没什么大志向……也没人规定每个男孩子都要成就大事业……我就想跟你过一辈子小日子。” 江云意这些话比春-药的劲儿还大,傅岩风收不住力气,捣得人喘-息连连,再说不出更多废话来。 第50章 鉴于江惠清没要求、而江云意坚持归还了那七万块,江云意得到了新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的奖励,买了新手机以后,他就把自己之前那部七成新的旧机子给了傅岩风用,尽管也是二手的,但比傅岩风自己买的二手机子要好上太多,至少能拍照也能上网。 傅岩风一用上智能机,第二天一早江云意就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帮他注册了个QQ号。 江云意让他想个网名,傅岩风说用自己名字。 江云意说:“那不行,没有人上网直接用自己名字的,上网就图个虚拟的乐趣。” 傅岩风看他一眼:“比如?” 江云意:“比如我可以取名叫云妹,然后换个美女头像,来勾搭你这种中年大叔。” 傅岩风问:“你目前勾搭到几个了?云妹。” 江云意说:“我还只是想想,还没开始实践呢。” 傅岩风笑笑不搭理他,江云意不甘心追着人屁股问:“你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傅岩风说:“跑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江云意气得脑袋冒烟:“你敢!” 傅岩风把脸蛋红彤彤又气呼呼这人提溜出门,顺手捎了垃圾再把门带上,“走吧云妹,哥带你出门买床垫。” 在大学城附近找到家卖家具的,江云意在店里十几张床垫上分别用了摸爬滚打等不同姿势测试床垫的质量,最后挑中一张价格适中躺起来也舒服的思梦席。 结账的时候江云意眼疾手快递出一张卡,扭头对傅岩风说:“床垫是妈妈送的,谁也不许跟妈妈抢着买单!” 江云意因为那七万要多讨一张床垫也是很轻松的。 傅岩风开了皮卡可以把床垫直接带回去,所以他们省下了二十块钱的配送费。 回去傅岩风安装完床垫,江云意不辞辛苦重新铺了一遍床。 傅岩风坐在床边一把带靠背的折叠椅上看他,说:“怎么这么乖。” 江云意铺完床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问:“有没有奖励?” 傅岩风按住他背,盯着他道:“要什么奖励?” “把你的网名改成……”江云意冲他露出狡黠一笑,再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说了句什么。 傅岩风说:“可以。” 江云意兴奋地从人腿上下来,去电脑边继续捣鼓傅岩风的QQ了。 于是傅岩风的QQ网名从此便是“风爱小云”,几年后用上微信,微信昵称依旧是这个,目测可以一直用到腾讯倒闭。 江云意在系统自带的头像里给他选了个大胡子男人的卡通头像,说这样防止他因为头像太帅跟别人勾搭上。 傅岩风跟他确认:“我每天吃住都跟你在一起,账号密码你在管理,网名还是你的名字,你现在担心我因为头像太帅跟别人勾搭上?” 江云意想了想,把他的大胡子男人头像换成了一个戴眼镜的秃头男。 暑期大学城没什么人气,傅岩风还不着急开张店面,目前只是骑着摩托在附近汽车站接送客,补贴一些房租费用。 江云意也找了兼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拿到录取通知书身为准大学生的他,很轻松就在学生街的一家机构找到份给幼儿园小朋友辅导数学的工作,时薪五十,一天上两小时到手一百,对于学生党来说算是高薪又体面。 结果上班第一天回来江云意就气得吃不下饭了,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垫上滚来滚去说自己宁愿去发传单。 江云意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傅岩风很少听到他抱怨,问他怎么了,江云意把胳膊往傅岩风面前一伸,红着眼圈说:“你看嘛。” 傅岩风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这不知道是被哪个淘气的小朋友给来了一口。 傅岩风坐床边,拉他在怀里抱着,“属狗的小孩儿才咬人。” “对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了,怎么还有人……” 说一半江云意反应过来了,张牙舞爪把傅岩风扑倒在床上,“你说谁属狗呢。” 傅岩风事先按住他脖子,“谁答应说谁。” 江云意被握着后颈动弹不得,当下就不干了,在人身上扑腾着:“你不让我咬。” 傅岩风松了手,江云意反倒不好意思咬了,脸在人胸口蹭了蹭,嘀嘀咕咕道:“我才不属狗呢。” 有一些眼熟的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出现在了南州的出租房里,江云意的粉色发夹,江云意织的束口袋和缩了水的围巾,江云意画的胶画……似乎是有关江云意的东西都被傅岩风从浦风带了过来。 江云意在衣柜抽屉里翻到这些东西时美得不行,非说傅岩风暗恋他。 傅岩风习惯了,毕竟江云意乱用中文不是一天两天了。 包括他们之前那套情侣睡衣也被江云意从衣柜底层翻出来,这晚江云意穿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