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忘了要客气一下。 周淼淼似乎并不知道小闲茶是上林收购的品牌,立马用外?卖平台搜索出这个品牌,选了最近的一家门?店点进去?。 “来,你选好就递给?一一。”周淼淼将手机递给?周望舒。 周望舒刚将手机接过来就看到了店铺里那个熟悉的分类: 【永远不下架】 这是陈迟俞送她的新年礼物,是她随口一说?,他也要替她实现的愿望。 刚刚在接过手机时,她心跳得很快,怕不会再看到这个为她而创建的分类。 虽然,她无从得知陈迟俞是忘记了这码事,或者觉得会影响品牌公信力才没?有选择下架这个分类和她喜欢喝的那几款奶茶,还?是因为她才没?有选择下架。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还?能再看到这份礼物,她很开心。 笑?意跃然眸中,她笑?着点进这个分类,将第一款奶茶加入了购物车。 - 外?卖在四十分钟后送到,但外?卖员上不了106层,只能把外?卖送到88层的指定地点。 周淼淼是和周望舒下去?拿奶茶的,喝着奶茶上来,走出电梯,周望舒再一次偶然遇见了陈迟俞,旁边还?站了个陈澈。 陈澈正?勾着陈迟俞肩膀一边与他说?笑?一边进入电梯。 要说?不说?,周望舒觉得她跟陈迟俞是有点子缘分在的,一个小时内能偶遇两回。 这回,她和陈迟俞的视线也相撞了,不过时间很短,因为他们正?好一个出电梯,一个进电梯,而且不是同一个电梯。 目光短暂交汇,又相错。 挺好,不用装模作样跟她鞠个躬什么的。 在纪希面前她不用装,毕竟都坦白了,其他人?面前还?是得装一装。 收回视线,她不经?意瞥向旁边的人?,在看到周淼淼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后,她吓了一跳,“你脸怎么突然红成这样?” “激动。”周淼淼的语气也很符合这两个字。 “激动什么?”周望舒不明所以。 “磕到了我cp的糖。” 周望舒懵逼且震惊,“你说?的该不会是……” “对!”周淼淼特兴奋的说?,“就是陈总和小陈总。” 周望舒脸上冒出无数个问号,“他俩可?是亲兄弟。” 现在的腐人?已经?腐到这种程度了吗? 周淼淼表示:“就是骨科才好磕!” 她仰起头,闭上眼,一脸沉醉地说?: “他,是沉稳内敛,秉节持重?的哥哥。” “他,是离经?叛道,嚣张乖戾的弟弟。” “最冷静的哥哥为弟弟做最疯狂的事,最叛逆的弟弟只为哥哥妥协,这是什么绝美?爱情!” 周望舒:…… 她以为阿齐的想象力就够丰富了,这位更夸张,已经?不能用丰富来形容,简直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周淼淼捧着脸,还?沉迷在幻想中:“他们名字都那么般配,池中游鱼和明澈江河,简直天生一对。” 周望舒在一旁听?着,内心OS: 他们天生一对,那我算什么? 我和陈迟俞的结婚证又算什么?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她只能这么说?了。 周淼淼叉腰,“这你都不磕?你磕瓜子啊?” “嗯,”周望舒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她,“你磕吗?” 周淼淼:???? “谁上班兜里揣瓜子啊?” 周望舒:“我。” 周淼淼向她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简直是我们打?工人?的榜样。”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嗑完瓜子再打?工。” 此话一出,周淼淼更喜欢周望舒了,这人?不仅气质佳长相美?,思想觉悟也非常美?丽。 - 今天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一杯奶茶下肚,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明明劳累了一天,一到下班点个个却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反而说?是头脑最清醒的早晨,个个无精打?采,形如丧尸。 下班的点儿?还?没?到,周望舒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点儿?一到,立马拎包走人?。 “回家了回家了,家里的蚊子都饿一天了。” 今天也是保持烂梗王人?设屹立不倒的周望舒。 周淼淼跟她一块儿?下的班,另外?俩同组小伙伴跑得更快,完全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工位。 而作为优雅大方知性的周大小姐,她当然是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慢悠悠地走。 一起坐电梯下到一楼,两人?发现好多人?站在门?口没?走。 作为第一天打?工的人?,周望舒完全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常年打?工的社畜,周淼淼一看就知道是下雨了。 “啧,”周淼淼抱怨道,“天天下雨,有本事下钱。” 周望舒被她逗笑?,然后问:“你带伞了吗?” “没?带。” “我也没?带,”周望舒又问她,“你怎么回去??坐地铁?” “坐公交。” “我开车了,这下雨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周淼淼摆摆手,“公交站就在前面。” 说?话的这会儿?,两人?挤到了前面,周淼淼顺手给?周望舒指了下公交车站的位置。 这一指,她刚好看见她要坐的18号路公交车。 “我靠,18路到了,”她赶忙跟周望舒挥手道别,“我先冲了,拜拜,明天见。” 说?完,她就一头扎进了雨中。 南城的天气就这样,说?变天就变天,两小时前还?是晴空万里。 雨下得不小,周望舒仰头看了看一颗一颗砸下来的雨,将包取下来举到头顶,准备跑到对面,她车停在对面的地下停车场,尚府这边已经?停不下了。 顶着头上的挎包,周望舒迈进雨里,雨滴砸在她手背上。 然而,仅仅是迈出两步,雨落在肌肤上的触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雨滴砸在伞面的白噪音。 周望舒停下,先是下意识仰头,看向头顶为她遮住雨的伞,然后转头,看向身后撑伞的人?。 “刘秘?”她语气错愕。 显然,为她撑伞的刘胥文并不是她回头时所期待看到的那个人?。 “周小姐,”刘胥文恭敬道,“您去?哪儿??我送您。” 周望舒盯着他看,半歪着头,忽然,她意有所指的笑?了声,“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陈迟俞身边吗?” 另一层意思:是陈迟俞让你来送伞的吗? 刘胥文却说?:“今天有事,按时下班。” 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一丝破绽。 周望舒垂眸,看向他放在身侧那只空空如也的手。 如果是很要紧的事,他不会费时间来送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