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补上曾经的?遗憾。” 你咬牙,试图反驳:“如果我和上川家毫无?关系,那我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咒术师。就算生我的?女人能?孕育咒胎不代表我也可以。” “你当然?可以。”具一郎嗤嗤地怪笑起来,“她身上的?样本我还好好保存在冷库里……你在禅院家寝食住行?了那么久,以为我还没比对过吗?” “早几个月具正人倒是替我弄来了不少女人。可惜普通的?女人没有咒力,每次剥离咒胎母体都?会不堪负重?地死去……我原本做好了慢慢试验的?准备,没想到你母亲的?本事可了不得!没孕育咒胎却还是为我的?计划生下了一个容器!” 他的?脚步绕着你,一圈又一圈,即使迟缓滞涩也遮掩不住他此刻的?快意。 “最强的?诅咒之王,最合适的?母体容器,再?加上御三家最强的?术式——‘六眼’与?‘十影’的?血液都?在我手里了,你马上就能?为我制造出这世上最强大的?咒胎!” 第62章 不得不说五条悟的判断完全正确。 禅院具一郎吐露的计划和你们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只是没想?到他真?正的主意打在了?你身上。 但说实话你怎么想得到呢…… 上川夫人不是你的亲生母亲,这你倒是能很快接受:你和照片上的女人脸庞几?近相同,和上川夫人的相貌却截然不同;她作为“母亲”也总是冷漠得叫你心寒——当年硝子拉着你看仙●瑞拉的电影, 只比赛“谁的眼神更冰冷更挑剔”的话?那位继母和她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但你从来没想?过上川家主那个老头?子会不是你爹。 老实说你们的关系并不好。当年吵得天翻地覆某种程度上帮你坚定了?离家出走?的决心, 即使现?在你也还把他的号码塞在通讯黑名单里, 立志不相往来到他老死?分遗产为止。 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你算得上纵容。 高专毕业后没有他的默许你回不了?京都,更别提借着上川的姓氏攀向禅院家;明知在御三家面前上川一族只是小门小户,却还是接受了?你提出的狂妄束缚,任由你拒绝婚事后顶着“山下一郎坊”的名号四处活动。 虽说这当中也有不耐烦的妥协或是说眼不见为净,但你能?心安理得地利用上川家大小姐的身份行事总归有他一份承认。 你一直觉得就算自己不是上川夫人的女儿?,至少?也是他曾钟爱的某个漂亮小老婆的私生女。 但如果你是那个女人在逃出禅院家之前怀上的,就和上川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怪不得你和那个家格格不入,毕竟是鸠占鹊巢的“大小姐”。现?在想?想?上川夫人并没有别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沉默着容忍你。 …… 世事无常,身世天翻地覆你多少?还是有些难过的,全年无休每 日更.新独家滋源裙叭衣斯.巴一刘就留三但具一郎没给你留下伤感震惊的时间, 一发泄完多年的不满就迫不及待地命人将你拖向了?地牢。 ——确实是“没有光的地方”。 你心想?,大概猜到了?自己在哪儿?:西面庭院你们始终无法进入的帐里, 具一郎为了?他的计划也为了?囚禁两?面宿傩, 当真?在满是活人的宅邸底下修建了?地牢。 两?个人四只手,一左一右架着你的肩膀一路曲折绕行, 最后将你扔进了?一处深坑。 无法调动咒力?保护时**总是太过脆弱, 你在突如其来的坠落中惊恐地伸出了?手想?抓住些什么, 然而顷刻间后背就重重地砸上了?地面。 仍然没有力?气的你躺在原地等?待钝痛缓缓消散。 周围悄无声息的寂静,被遮盖的眼睛又见不到一丝光线, 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以为自己失去了?意识——好在几?步开外很快响起一阵卡拉作响的锁链声。 “呵。”一声轻笑。 “……” 好个屁啊。 毛骨悚然的寒意陡然爬上后背,你反应过来立刻挣扎着爬起——直到抵上坚硬的石壁退无可退。 是那个吧?只可能?是那个吧? 你摸索着, 颤抖着,慢慢扯下了?绑在脑后的黑布。 眼前只有头?顶投下的丝丝微弱光芒,以及一片黑暗中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哦?这次的女人只有一个?” …… 在数秒间就能?剥夺成百上千条性?命的诅咒之王面前,你等?了?足有几?分钟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两?面宿傩说完那句话?后就像失去兴趣般安静地闭上了?眼睛,黑暗里甚至听不见第二道呼吸声。 但咒灵本来也不需要呼吸,诅咒之王想?必也是如此? 你壮着胆子站起来,沿着粗糙的环形石壁逐渐靠近。“只有一个”的意思是,在此之前被绑架的女人也会被成批地扔下深坑?那些制造咒胎的实验,也都与他有关? 果不其然,那双猩红的眼睛再度睁开。他眯着眼打量着你,忽然笃定道:“你是咒术师。” 难为他能?一针见血地看出——连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咒力?。 阴影中不属于人类的眼睛又增加了?一双,你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滞涩,冻结,咒力?无法调动也无法感知。”那只诅咒肆意打量着你,话?语间满是不屑的怜悯与轻蔑,“你被脖子上的东西锁住了?吧?原来如此——那些女人都只是测试,你才?是真?正被抓来的实验体。” 差不多全?猜中了?。 只不过锁你的崽种和抓你的具一郎是两?拨人而已…… “真?可悲啊。不管有没有诅咒的威胁,人类总是那么擅长同类相残。” 你终于踱至他面前。微弱的荧光阻止了?你进一步靠近,也让你看清了?两?面宿傩的现?状: 光芒来自他身下禁锢诅咒的咒阵,密密麻麻的数层符咒与契文从地面一路延伸至他如今的**。他的身躯被锁链紧缚在一截咒柱上,双足四掌都被铆入了?焦黑的木楔。而那根血红色的咒柱又嵌在咒阵覆盖的石壁内难以撼动。 你顿时放下了?提心吊胆的戒备。 “……有你可悲吗?”你反问道。 这具躯体已然毫无生机,空洞干涸得像一具弃置多年却不老不腐的尸体。木楔钉穿的伤口中没有半滴新鲜血液,只有不堪入目的漆黑烂肉。 禅院家设置的咒阵源源不断地汲取着两?面宿傩的咒力?,即使他勉强在体内凝聚起一丝力?量,下一秒也会迅速湮灭消逝,就好像哀嚎溺毙在洪水中的虫豸。 “被弱小的人类咒术师剥离了?咒力?,囚禁在地底,还被当作制造咒胎的素材——”你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