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战争不断。 在十八岁的洗礼宴上,郁宴吸引来了世界之外的另外一个神明。 所有人都在疑惑,郁宴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直到一个特异的国度异军突起,潇洒恶劣的恶魔扬着翅膀挥洒极乐,美丽残暴的鲛人靠着古船吟唱着死亡的乐曲,矮小精明的矮人制作出以一敌千的大炮,灵动纯洁的精灵用竖琴救起万千生灵…… 他们全部都来自古老而陈旧的神话,是传说中早就已经灭绝的物种,美丽而强大。 但是他们全部前赴后继的为了郁宴而来。 虔诚的尊称他为:“王。” 第52章 那两个被困住的人的地址是在乡下的一个小镇。 那个时候窗发来的汇报是,这个地方只是有咒灵猖獗的行走,不算是多么强大的咒灵,但是却没有想到那两个同学一进去就再也没有了回音。 水江越下车的时候,伊地知垂眸看着他,轻声的说。 “昨天晚上的时候,五条悟已经给我发来消息了,他说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他会尽力最快的赶到。” 伊地知的意思是,让水江越只要能拖就使劲的往后拖,就算是夏油杰不愿意来帮助水江越,但是也大有五条悟愿意帮忙,只是当五条悟朝着这边马不停蹄的赶来的时候,水江越需要活着。 这是水江越长年累月的那声谢谢,让伊地知唯一能够给予给水江越的东西。 并不虚伪的只是跟水江越虚与委蛇。 水江越抬眸看了伊地知一眼,笑眯眯的又说了句谢谢。 他今天穿的很漂亮,深色的风衣潇洒的披在他的身上哪个,就好像是从哪里走出来的漂亮大少爷一样,尤其是那头熠熠生辉的银色长发,有的时候伊地知觉得就算是五条悟的发色都不比水江越的显眼。 可是,伊地知看着水江越的背影,有点遗憾的想道,就算是水江越再漂亮,但是如果在今天的这场战役中,他没有悟到伊地知的意思的话,也是活不下去的。 但是—— 伊地知想,他既然是说了谢谢的,那他一定是看懂了看明白了吧? · 水江越完全不知道伊地知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笑眯眯的笑话伊地知。 因为伊地知想的太多。 水江越对于伊地知的那句谢谢,完完全全就是谢谢伊地知的提醒五条悟会来,所以他一定会在五条悟来之前把事情搞得更混乱的时候,把一切的事情,全部都搞定清楚。 不过从水江越跨入这个村庄起,确实有感觉到这个村庄的不对经。 对于一个咒灵会出现的地方来说,他们的环境一定是恶劣的,因为咒灵是人类的恶念糅杂而成的,越是恶意的地方滋生出来的咒灵就越是罪大恶极。 在高专上课的人又从来都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普通人,能够困住他们的地方,能够困住他们的咒灵一定是强大无比的,怎么可能会是面前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呢? 尤其是看到水江越的时候,还有几个中年人笑眯眯的走过来问:“这位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错了?怎么突然来我们村子里了?” 他们穿着的也很正常,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点熟稔的轻笑,看起来就好像是最亲切不过的农名。 水江越看着他们摇了下头,他说:“我没走错,我来的就是这里,我是来自己找人的。” 带头的那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说:“哦?我之前可没有听说我们这个镇子里竟然有人家里有这样漂亮的亲戚啊,小朋友你到底是来找谁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叔叔我一定百分百会带着你去找到那个人的。” “哦?”水江越笑着问, “你确定是百分之百吗?” 水江越的语气那一瞬间有一点激怒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轻哼了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我知道我是谁吗?这个村子里可绝对没有哪怕一丁点我不知道的事情!” 水江越假装笑了下:“确定是全部的事情?” 中年男人点了下头:“那是绝对的事情。” 他的语气太过于自然,自然的让水江越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柔和了起来,他对着他们说:“既然如此的话,前几天来到你们这里以后然后失踪的那两个同学,你可以领出来让我见见吗?” 水江越的语气柔柔的,但是却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锐利的刺剑,让中年男人脸上的微笑在顷刻间全部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水江越说:“我还以为是来找谁的呢,原来是来找事的,谁告诉你你的同学是在我们这里失踪的啊?虽然你是个小孩子,但是也绝对不可以这样的说谎的哦,因为我们绝对不会赞同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说着,眼看着他就要对污蔑他们的水江越做出惩罚的时候,一拳头打了过去,希望这一拳头能让水江越清醒一点。 但是在看到拳头以后,刚刚还笑眯眯的,看着分外柔弱的水江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直接就接住了他的拳头,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的手指很好看,根根分明又好像是玉一样的白皙,就好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一样。 但是被他甩了一巴掌的人却瞬间就是滚出去好远,剩下的人都吓得往后退缩了好几步,刚刚还用比较放肆的眼神看着水江越的那个男人此时瑟瑟发抖的躲在所有人的后面,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水江越却没什么自己做了不起事情的表现,他只是面色冷淡的说:“是啊,我也刚想说,我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看在你们对我好言好语的份上……”水江越轻笑着说, “所以我也就是礼尚往来的对你们都好言相劝了,温温柔柔的对你们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谁叫你们一丁点都不在乎我给你们递下来的台阶呢?” 他越说越轻柔,语气上甚至是带上了笑意。 但是小幺敢保证,认识了水江越以后,那就再也没有人能过逃过好言好语的ptsd,尤其是被水江越露出的真本事给震惊到过的,看着他笑着的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间又甩出一个巴掌。 刚刚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就是他们所有人的—— 前辈,先例。 如果说不听话的话,下一个躺在那里的人,就是他们的其中之一。 见终于没有人再开口,水江越笑意盈盈的说:“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们的下落了吗?” 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适应他们的沉默。 · 带头的人走的颤颤巍巍,他小声的跟水江越解释他们这里怪异的原因。 “听说很久之前,这里是一个墓地,里面躺的全部都是墓碑,但是我们祖辈的人因为实在是太穷了,穷的都要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