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呀?” 温雪雅捂住嘴巴摇头,答非所问地笑,“哥哥,喜欢你。” “哥哥也喜欢你。”谈玉琢给她夹了块椰子糕。 吃完饭,温承义安排司机送他们回酒店,抱着温雪雅送他们到门口。 “回去代我向你爷爷问好。”温承义叹了口气,“上次他生病,我只来得及赶过去看他一眼,康复之后也没时间再去看望。” “一切都好,您别担心。”梁颂年打开车门,先让谈玉琢上车。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梁颂年才坐上车。 下午天气热,谈玉琢的脸上起了层薄红,梁颂年叫他的名字,谈玉琢转头一言不发地看他。 梁颂年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这什么?”谈玉琢接过,放在手上摆弄。 “礼物,给你的。” 谈玉琢摇了摇,光听声音没法判断里面是什么,他撕开礼盒纸,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是一只透明渐变色的雪兔。 “呀,隐藏款!”谈玉琢张大嘴巴,惊讶地问,“你哪来的?” 梁颂年靠近,谈玉琢没有躲开,还在看着手里的雪兔盲盒,他用嘴唇贴了贴谈玉琢的脸颊,“随便抽了几盒就抽到了。” 作者有话说: 温承义(举杯):哈哈,小年,希望下次喝到你们的喜酒 玉宝(听不懂,但是)(“哗”一声果断站起)(举杯) 第53章 清澈 谈玉琢拇指蹭了蹭雪兔透明的耳朵,把这个小物件看得很仔细。 梁颂年送过他不少昂贵的礼物,但大多一到他手上,就被他草草估算了价格,没有收到多少珍惜。 “谢谢你,我很喜欢。”谈玉琢那双时常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亮亮的,像一个单纯的很容易满足的小孩。 他小心把雪兔重新放回盒子里,“你怎么运气那么好,我抽了好多都没抽到。” 梁颂年靠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谈玉琢转头,从这个角度看梁颂年感觉很新奇,他很少能有俯视他的机会。 “会不会很重?”梁颂年问。 谈玉琢看着他直直下垂遮盖住一半眼睛的睫毛,违心地说:“还好。” 梁颂年动了动,鼻尖轻轻触碰到了谈玉琢的脖颈,他往上移了些距离,“今天没有喷香水。” 谈玉琢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痒,但还在尚且能够忍受的范围内,所以没有躲,很轻地“嗯”了一声。 梁颂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闭上眼睛,像是喝醉了,谈玉琢低头,他呼吸间淡淡的酒精味就扑到了他的脸颊侧。 谈玉琢安静看了他几分钟,移开了视线,对着前方的隔断发呆,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一个私密的空间里时,他大着胆子伸手碰了碰梁颂年的额头。 梁颂年没有反应,谈玉琢的胆子更大了些,手指顺着脸部的线条,落到鼻尖,“颂年,你鼻子好高呀。” 梁颂年没有睁开眼,第一下没有握到他的手腕,而是落在了手指尖,“太累了,让我睡一会。” 谈玉琢便不动了,梁颂年的手向上摸,摸到他的手腕,不算地用力地握在了手里。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午后阳光的温度让人昏昏欲睡。 可能是昨晚睡眠时间充足的缘故,谈玉琢一点没有睡意都没有,他侧脸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车流,尽力地想要忽视自己手臂上传来的温度。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 梁颂年看上去已经睡熟了,谈玉琢感到些许的为难,不知道现在应该叫醒梁颂年,还是等他睡醒。 他尝试搬动梁颂年,发现想要实现这个操作,确实有点为难他,便很快放弃了。 “颂年。”谈玉琢采取了比较柔和的方式,很轻地叫梁颂年的名字,“我们到了。” 他来回叫了三四遍,躺在他肩膀上的人没有一丝回应,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他犹豫几秒,改用手轻轻推,“颂年,颂年,你醒醒,我抱不动你。” 谈玉琢用的力气大了些,梁颂年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脸更紧地贴近了他的脖颈,声音闷闷的很含糊,“再睡一会。” 谈玉琢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以为他真的累了,把手缩了回去,任由自己被人抱了许久。 梁颂年这次换了空间更为宽敞的库里南,但车内空间终究有限,更何况两人要挤在一起。 谈玉琢怀疑自己内脏都快要被压扁,连呼吸都不畅起来,他没有办法,只能努力地去适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谈玉琢感觉到梁颂年幅度很小的动了动,尔后腰上的力度小了不少,他舒了一口气,人应该是醒了。 梁颂年睁开眼,从谈玉琢的肩膀上直起身,除了头发有点凌乱外,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差别,眼神依旧是清明的。 “你醒了。”谈玉琢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我们上去吧。” “怎么没有叫醒我?”梁颂年问。 谈玉琢想说自己已经叫过了,只是他睡得太沉,没有发现。 话到嘴边,谈玉琢换了完全相反的说辞,“看你太累了,不舍得叫你起来。” 果然,梁颂年没有发现他的谎言,深信不疑,亲了亲他的耳垂,“谢谢。” 梁颂年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谈玉琢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耳垂,“你不要乱亲。” 梁颂年闻言忍不住笑,手撑在皮椅上,俯身凑近,吻落到他的眉毛上,“那这里可以吗?” 谈玉琢皱眉,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表情一时难以形容。 梁颂年没有停止自己的行为,嘴唇往下移,落到鼻梁上,“这里呢?” 谈玉琢抿嘴,柔软的触感再次转移,到了眼皮上,“这里可以?” “好了,干嘛呀。”谈玉琢手虚虚握成拳,抵在梁颂年胸口,隔出一段可有可无的距离,“你可真会钻空子。” 梁颂年不太在意地笑,很民主的样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亲亲亲。”谈玉琢气急败坏,懒得与他争辩,“哪里都可以亲,好了吧。” 回到酒店房间,谈玉琢所有的能量都消耗殆尽,变得心不在焉,脑子都转得慢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爬上床躺着。 他也不是想睡觉,在温承义家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回到相对松弛安全的环境里,过度紧绷的情绪便猛烈地反扑回来,让他长时间无法集中精神。 谈玉琢怕自己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太奇怪,所以一直拿着手机,装作百无聊赖玩手机的样子。 过了会,梁颂年在他身边躺下,谈玉琢感觉他安静得过分了,转头一看,他侧着身子面对他,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可惜这次他没有睡多久,放在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