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很私密的事。 琴酒都不用多用力就能闻到自己残留下的石楠花的味道。 更何况贝尔摩德那样的女人对那个味道可就更了解了。 琴酒才不想开门让她奚落自己。 贝尔摩德轻笑着挑-逗:“你真的不让我进去说吗?今天我穿得很少哦。” 琴酒:“……” 这是什么。 这是明示。 琴酒的表情很复杂。 他无声叹气。 “我穿的更少。”长发杀手毫不留情的回答,“有什么事明天见过那位之后再说。” “哦?”贝尔摩德的声音冷了下来,“琴酒,看来你是真的要跟我作对?平时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三番五次的邀请某个男人呢。” 贝尔摩德很擅长这些开放性的关系,她将这些“运动”作为自己发展人脉的一部分筹码,并且用此聚集了一-大批的忠实追随者。 原本琴酒也是她看好的、可以深-入发展交流的对象。 只是他这么几次三番的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有点惹恼贝尔摩德了。 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哪里还有别人拒绝她的事? 还是这么多次的拒绝。 原本只是想“交个朋友”,结果弄到现在这副模样,反而像是来结仇的了。 贝尔摩德很不高兴。 她还想从琴酒这里知道究竟是谁对她们姐妹这样充满敌意呢! 动手都动到她面前了! 结果偏偏这个时候,琴酒还是一副这样没眼色的模样。 贝尔摩德忍不住都要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不举了。 琴酒当然听出了贝尔摩德言语下的恶意和嘲讽。 或许这又是一种激将法,逼他开门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惜,琴酒从来都是软硬不吃的那一类人。 他依旧没有开门的意思。 “或许我应该提醒你,贝尔摩德,我有伴了。”琴酒很是平静的说道,“而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是吗?”贝尔摩德气极反笑,“很长一段时间是多长?既然有的话,你圣诞节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现在过去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你和我说你有一个很长时间的恋人伴侣?你怎么不干脆告诉我你和那家伙是好几辈子的缘分呢?” 贝尔摩德原本只是气话,没想到的是里面的男人短暂的沉默了一下之后竟然承认了她的话。 “或许是吧。”他说道,“不过我现在确实不太需要一些身体上的慰藉,至少我现在很满意他。” 贝尔摩德没说话了,估计是被琴酒话语中的“他”给震惊的不轻。 好半晌,她怪异的声音才从那一头传来。 “是吗?原来你是这样的性取向啊,怪不得。” “没事了,你好好休息。” 听着那头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琴酒也隐约的松了口气。 然后,他的眼神猛然闪烁起来。 长发杀手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他在为某个大洋彼岸的情报商守身?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果然还是因为那家伙平时早就把他榨-干了吧!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面对贝尔摩德的时候心如止水? ——某个长发杀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正在做这种事了。 第二天,琴酒赶往基地,如愿的和常驻基地的贝尔摩德碰面了。 只是此时,这名金发碧眼的大美人看着他的神色再也没有过去的言笑晏晏,反而很是端庄自持,冷静得像是要出家的尼姑。 要说先前她还有一些不服气,隐约的对琴酒的征服欲让她无法放弃的话,那么昨天晚上琴酒“坦白”了他的性取向之后,贝尔摩德也就无话可说了。 吗的。 怪不得对送上门的大美人不感兴趣。 原来是性别错了。 那没事了。 贝尔摩德心如止水,什么不忿不服全都春风化雨一样的消失。 “来了?”贝尔摩德对他很是端庄的颔首,“那位今天并没有露面的打算,应该还是通过视频单独汇报。” 琴酒漠然颔首。 他并没有告诉贝尔摩德,自己其实已经悄悄找过去想要和那位见一面,结果被拒之门外的事。 想到那个拒绝,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不好。 果不其然,今天是视频会议。 因为不是圣诞那样的大日子,而且只是琴酒单独的工作汇报,所以并没有召集别人来。 硕大空旷的会议室里只有琴酒和面前的屏幕相对而坐。 视频那边的人将自己完全隐匿在阴影中,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经过了非常仔细的扭曲处理,根本无法辨别开口的人的身份。 那位先生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高矮胖瘦?用词习惯? 都没有。 全都隐藏在黑白双色的屏幕里,无人得以窥见。 除了少数几个真实的见过那位先生的人。 琴酒正是这个少数。 他翠绿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屏幕的那一边,贪-婪的描绘着光影中隐约可见的一丁点轮廓。 一点。 一点也好。 他想要看看现在这个男人的模样。 然而对方并没有满足他的心愿。 那位先生开口,被扭曲得万分诡异的声线也无法改变其中的平和。 “如何?” 琴酒一双明眸盯着他,缓缓开口。 “一切都很顺利。” “并没有什么错漏。” “你所求的一切……都在照常发生。” 那位先生轻笑出声。 “是吗?”他轻声细语,婉转柔和,“看来那一天的到来不远了。” “我很期待……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 琴酒静默许久,才狠狠闭上双眼。 “……我也同样期待。” 那位先生:“你会舍不得他吗?” 那位先生:“毕竟同床共枕这么久,或许在那之后,他和这些记忆会就此消失。” 那位先生:“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不。”琴酒咬紧牙关。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这位先生的试探,还是说这位的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至少他是不会在这位面前摆出犹豫的模样的。 琴酒非常清楚,自己时至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位所给于的。 他的一切,包括灵魂和肉-体,都属于面前的这个男人。 绝不会有第二人染指。 ------------------------------------------------------ 月影光希很烦恼。 他扒拉着系统,怎么都看不到那位先生相关的资料。 明明按理来说,在系统面前,那位先生的材料不应该这么难找才对。 为什么系统会没有任何资料呢? 总不可能是它不知道吧? 月影光希觉得很不应当。 毕竟这玩意儿从到自己拥有至今已经过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