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做魔方的人。” 听江竹这么一说,文恒再看向叶安年的眼神就多了几分诧异和惊艳。 起先两人进门时,他只觉得叶安年这长相十分对他的胃口,清冷隽秀这款的,他还没谈过呢。 如今得知竟还有几分聪慧,更是满意的不得了。 “这样啊……” 文恒摩挲着下巴,盯着叶安年的视线更转不开了,“其实就是个村里的小哥儿,没啥可见的,你若是想要什么玩物跟我说啊,我的路子可宽着呢。” 叶安年被他这样直白的盯着,有些反感的皱起眉:“不想买什么,就想见见人。” “你见他还不如见我。”文恒脱口而出。 但当着江竹的面儿,他又觉有些不妥,出言找补道:“我是说,这魔方我也会做,你见我不也一样嘛。” 文恒的话,令叶安年心下一动,他刚刚打量文恒时就见其鞋尖上沾了些木屑。 再加上这话,叶安年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仿制魔方,还打着他名号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位文家二公子了。 “文公子,”江竹打断文恒,“所以说,你是真的见过那人了?” 他面上一派平和,甚至带着些浅淡的笑意,但眼底戾气却流露的分外明显。 文恒只觉后脊一阵发凉,收回思绪,赶紧移开了视线。 “咳咳,我……自然是没见过的。也,也是听人说的。” 他这遮遮掩掩的态度自然骗不过两人,江竹笑眯眯的看着他,突然问道:“文公子也在鸿福书院读书,那应该和叶安松是同窗吧。” “啊……” 文恒被他这突然的话给搞懵了。 然而不等他反应,江竹继续道:“想必你二人之间的关系也不错。” “你竟也知道?”文恒有些吃惊。 “你俩一个道貌岸然,一个膏粱子弟,定然是一丘之貉了。”江竹眉眼弯弯,唇角扬起,看似在笑,实则极具嘲讽。 “啊……哈哈,这位仁兄好眼力啊。” 没想到文恒怔了下,竟笑了起来:“过奖过奖,我要不是这几天身子不爽利,那定然也是要同叶兄一起去安兴县参加院试的。” “呵,那我二位就不打扰文公子习字了,先走一步。”江竹说完,径直起身牵起叶安年,两人并肩往外走去。 文恒见两人突然离开,还有些懵,挠了挠头自言自语:“我说错话了吗?怎么感觉他俩突然就不高兴了?” 他明明对那小哥儿还挺有好感的,想着亲近亲近来着。 “公子还是多看看书吧。” 忽而,一道洋洋盈耳的男声自屏风后响了起来。 影子一动,一个身着雪色长衫,外罩淡青色纱衣的年轻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文恒一见他,脸上顿时浮起笑意:“柳哥儿,你学问好,给我说说,刚刚那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拉着人到书案后坐下,环着柳卓的细腰,把头埋进人怀里猛吸了一口。 “道貌岸然、膏粱子弟和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词,刚刚那人骂你呢。” “切,我看他那表情就不对劲!”文恒一梗脖子,“我也没招他啊,他干啥骂我。” “可你觊觎人家夫郎了啊。”柳卓环着文恒的脖子,声音也跟着带了几分娇媚,“公子,可是柳儿哪里做的不好了?” “你好的很。”文恒搂着他亲了一口,目光盯着书房门口的方向又似在回味,“但刚刚那小哥儿也不错。” “公子可别美色误事了。” 柳卓虽然不悦,但话语间却并不表露:“你可知刚刚来的那两位是何人?” “他们不是说,跟陈夫子是朋友吗?” “那他们姓甚名谁,什么身份,家住哪里?” “这……”文恒摸摸鼻尖,他刚刚就光顾着看美人了,哪里想得起来问。 “公子,”柳卓攀着他的肩膀,耐心引导着,“你觉不觉得那小哥儿的身量与我很是相似?” “嘶……” 文恒咂了咂嘴,将柳卓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可…… “那又怎样?” “你忘了,你那同窗叶安松,叫我假扮他的弟弟叶安年,不就是瞧我同他身量相近?” “你的意思是,刚刚那两人,就是那叶安年同他的夫君?” 文恒一脸不敢相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哪有那么巧的事?” “可一般人,谁会专程来文府就为打探那个做魔方的人?” 柳卓有些担心:“公子,恐怕他们已经知道是我们干的了。今日安兴县的院试就要结束了,叶安松也该回来了,咱们得赶紧告诉他。” “嗯,我知道了。”文恒有些心不在焉道。 他并不在意自己仿制魔方的事被叶安年他们发现,现在他满心里想的都是叶安年那张绝色的脸。 …… 另一边,叶安年和江竹出了文府已经晌午过了。 他们没再往别的地方跑,直接赶着牛车回村了。 这件事到这里,已经查清楚了,应该就是叶安松鼓动了文恒大批量仿制了叶安年的魔方在镇上售卖,还拿百货居来当幌子。 又让人假扮了叶安年在镇上出现,以加深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江竹问叶安年道。 “还是得从文恒这里入手。”叶安年斟酌着,“他是受了叶安松的指使,若是有办法让他站出来指认叶安松,在公开澄清这件事,就会好解决的多。” “今日冯明煦就回来了吧,他也算是你的第一个客人,到时也可以让他出面作证,来主持这件事。”江竹道。 “嗯。”叶安年点点头。 如今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心急了。 “下午我还约了赵乐他们几人的考教,等咱们到家,怕是都等急了。” 一路无话,两人赶到村里时,已经是半下午了。 一进院子,叶安年就看到赵乐、赵楠、王大娘还有抱着玲玲的杨池,就连许言都已经到了。 “等急了吧,”叶安年走过去招呼几人,“早上去镇上有点事,回来的晚了。” “没事,我们也刚来不久。”赵乐道。 “那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拿东西。”叶安年说着便回了屋里拿泥和做泥塑的工具。 江竹拴好牛车,也跟着他进了屋。 “安年,你既然忙着教他们捏泥,明日去找文恒的事,不如就让我去好了。” “没事,我们有了牛车,左右不过半日的功夫,不耽误。”叶安年道。 见他没听出自己的意思,江竹只得把话说的更明了一些:“我是觉得,这个文二公子心思不正,你还是少接触的好。” “我知道,”叶安年拿了东西,回身看他,“他今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