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百姓怕胡问静不怕韦家?就是因为这个啊! 韦家陨落了! 韦家在雄霸谯县几十年,已经不复当日的辉煌,陨落了! “为什么?为什么?”韦家族长紧紧的握着茶碗,恶狠狠的看着桌面,为什么韦家陨落了? 韦家的家族在不断地扩大,韦家在未来三年之内提升乡品的可能性无限的大,韦家一定可以入仕,他完全找不到韦家陨落的理由和证据。 可是,从最近的一连串事件来看,全县的人都认为韦家陨落了。 为什么? 韦家族长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胡恶霸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打得她叫娘!一个女孩子家家有什么用,大腿有我胳膊粗吗?” 那个邻座的家伙依然在叫嚣,丝毫不把胡问静放在眼中。 周围的茶客有的喝彩,有的微笑,有的跟着骂几句,胡恶霸极其不得人心,骂她几句心里畅快。 街上有一辆马车慢悠悠的靠近,却被人群堵住了道路。这条巷子不怎么宽敞,又是茶棚,又是摊贩,又是走路的人,又是奔跑的小孩子,马车哪里过得去。柠檬小说 “劳驾,让让。”马车夫大声的叫着。马车前的人理都不理,大路朝天,你能走我也能走,凭什么我就要让你? 任由马车夫怎么客气的叫喊,街上的人舞照跳歌照唱,有本事飞过去啊。 “姐姐,那是什么?” 马车上传出一个糯糯的童音,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指着路边的某个物什。 喧闹的街道陡然大变,一道无声的涟漪以那小女孩为中心向外扩散,越来越多的人呆呆的看着那个小女孩,无数远处的人发现了周围的异变,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立刻脸色大变。 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道:“那个女童是……” 有人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家门不幸,出门没有看黄历! 有人用力的揉眼睛,不会吧? 有人低声道:“那是胡老爷的妹妹!” 所有人死死地看着那个糯糯的小女孩的脸,谁不知道胡霸天从来不和她的妹妹分开,有胡霸天的地方就有小女孩,有小女孩的地方就有胡霸天。 “不是,应该不是!”各个角落都有人极力的否认着,就这么说几句,好像心里就安定了好多。 万众瞩目中,一只手掀开了更多的布帘,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瞄了一眼马车外:“哦,那是卖胭脂的。” 街上无数人盯着那布帘后精致的妆容,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胡霸天。 不少人开始擦汗:“唉,草木皆兵。” “姐姐,姐姐!”那四五岁的小女孩继续转头对着马车内叫着。 又是一个人掀开了布帘,露出一张普普通通,没有一点点胭脂口红金钗银衩的脸,看了一眼外头,道:“那就是胭脂。” 街上无数人悲凉极了,马蛋啊,果然是胡霸天。 茶铺内不少人盯着那大骂胡问静的人,若是被胡问静听见了,死路一条。那人呆呆的看着那辆马车,胡问静哪里来的马车?王八蛋,躲在马车里实在是太无耻了,就不能在马车上写个大大的胡字吗? 他猛然站了起来,脸上瞬间堆满了幸福的笑容:“胡老爷!是胡老爷啊!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寂静的街头瞬间鲜活了。 某个卖菜的了用力的招手:“胡老爷好!” 某个店铺的掌柜抢到门口满脸欢喜的笑:“是胡老爷啊,我就说今儿个怎么听见喜鹊叫呢。” 某个路人拿手帕捂住了眼睛:“嘤嘤嘤,我竟然可以看到胡老爷,真是太走运了!” 某个男子捧了一大堆的油菜花,拼命的放到了马车上:“胡老爷,这是最新鲜的油菜花,虽然闻着不香,但是看着喜庆。” 有人大力的指挥着马车前的人们:“都让一让,没看见挡住了胡老爷的马车了吗?” 被驱赶的人们欢喜的笑着:“怎么不早说是胡老爷呢!” 胡问静随意的看了一眼四周,某个男子捧起了小脸,娇声呼叫:“啊呀,胡老爷看我了!” 马车继续前进,很快离开了街道,背后是一群人依依不舍的挥手和呼叫。 “胡老爷慢走!”“胡老爷下次再来!”“胡老爷,胡老爷!” 直到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狗屎啊,那是王家的马车,以后看到王家也要小心些。”“总算反应快。” 那骂胡问静的茶客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周围的人羡慕极了,没被胡霸天听见,这是祖上积了多少德啊。 韦家族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幕人间喜剧,只觉一股鲜血往喉咙直冲,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回府。”韦家族长厉声喝道。 “来人,立刻组织人手下乡收租!”他厉声道,不就是谁心狠手辣吗,韦家也能杀人,韦家真有几百个打手。 “是。”手下应着。 “算了……”韦家族长闭上了眼睛,嘴角满满的苦笑,“不用了,没用的,韦家只能……” 为什么那些百姓怕胡问静不怕韦家,为什么那些百姓以为韦家陨落了? 因为韦家自己作死! 在平民百姓的眼中才不知道为什么韦家等等门阀为了刷乡品忍辱负重,任由一群刁民抗租。平民百姓只看见各个门阀连几个抗租的刁民都对付不了,只看见那些刁民用韦家的钱盖起了新楼,只看见那些刁民面对韦家毫无惧色,只看见那些刁民打跑了韦家收租的人,而韦家却一点点报复的手段都没有。而胡问静一出手就扫平了,顺顺利利的收回了拖欠了十几年的佃租,再加上胡问静又曾数次公开打了韦家的大公子,平民百姓不知道背后的原因,只会因为韦家怕了胡问静,胡问静比韦家强。 “一群蠢货!”他恶狠狠的骂着,骂的不是这街上的平民百姓,而是造成这一切的各个门阀。 “你们以为可以借助不在乎名誉,不惧怕中正官的胡问静收回佃租,甚至可以暗中对抗韦家,却没有想过扶持起了一头饿狼吗?”韦家族长的眼中闪着愤怒又绝望的光芒。 平民百姓惧怕胡问静,因为她是新生的恶霸,新恶霸总是比老恶霸更让人惧怕。胡问静成了新恶霸,谯县的其他门阀又有什么好处! …… 王家摆酒宴,请了谯县所有的门阀和官员,除了韦家没人来,其余门阀尽数到场。众人无所谓,韦家自绝于谯县门阀,死了活该。 有门阀家主余怒未消:“若是韦家敢来,我当众打死了他们!”想到韦家的险恶用心,不打死了韦家真以为他们好欺负了。 有人劝着:“韦家势大,我等先发 展自身,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