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己摸了摸:“刚刚动了一下的……又动了!” 度沨再次去摸,又没有动静。 如此来回好几次,度沨终于明白了。 这小家伙只喜欢爸爸。 “夫人靠近他就回应你,他不喜欢我。” alpha平白地开始委屈。 沈灼好笑地捏了捏男人的脸:“怎么会。” 度沨看向沈灼的肚子,第一次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感。 —— 季维深坐在床边,换上沙滩的短袖短裤。 抬头就看到了艾梨手指间的求婚戒指。 心脏被填满似的饱胀着,带着点甜。 艾梨正在一遍捣鼓着什么,他给季维深的假肢装了一条闪亮的灯带。 开灯的时候彩色小灯闪烁颇有一种赛博朋克的科技感。 “来,给,我的仿生人男友……” 艾梨笑着将机械腿递过去,最后两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老公。” 艾梨从不吝啬这种亲昵的称呼。 经常能把季维深勾得晕头转向。 季维深立刻戴上了。 季维深:乖巧。 “梨子。” “嗯?”艾梨转过身,将等会可能用到的东西塞进包里,又翻出一副墨镜戴上。 他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好了,但是还是不能长时间使用,在海滩上墨镜必不可少。 “没什么,嘿嘿。”季维深在那儿傻乐。 “傻子。”艾梨笑骂了一句,“以后孩子只能长的像你,聪明得随我。” “孩子!”季维深眼睛都亮了:“你要跟我生孩子?!” 这句话倒是把艾梨说懵了,上去拧了一下alpha的耳朵,“你不想要?” 季维深被拧了也只是笑,搂着艾梨的腰将他抱在腿上:“不过得结婚之后再说。” 下一秒,艾梨将墨镜推到头顶贴了上去,鼻尖距离季维深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气息夹杂着甜甜的梨味,喷洒在alpha脸上。 “真坐得住。”艾梨指腹触碰着他脸上的伤疤,“是我没有引诱你吗?” 语气间带着嗔怪,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被睫毛覆了大半,眉眼精致比海更漂亮。 伤疤处传来细微的痒,季维深吞了吞口水,哑声否认:“不是……” “那是什么?”少年呵气如兰。 指腹逐渐从鼻梁滑下,点在男人嘴唇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季维深嘴唇了颤了颤,眼睛疯狂眨动试图用眨眼的风将少年吹远一点。 因为他的手无法将人推远。 “因为在结婚之前,我想尊重你。” 季维深在他面前永远像一条纯情小狗,平日里他们嘻嘻哈哈就没个正形。 这句话倒是让艾梨准备继续挑逗的动作收住了。 一点都不感动,哼。 “行啦,算你有理由,那奖励你一个亲亲要不要?” “要!亲亲可以!” “诶嘿,不给。” “亲一下嘛,呜呜梨子……” —— 封沐桠从箱子里翻出比基尼,看着窗外的猛烈阳光,对旁边的女性alpha说: “给我涂防晒。” 封沐桠转身的时候,能看到一道从肩胛骨到尾椎的疤痕,结的痂已经脱落,还剩下与皮肤不一样颜色的淡粉。 米珈层抚摸过伤疤最初的模样,但到现在她依然会手抖。 封沐桠将头发搂到胸前,侧头看她:“不疼了。” 米珈敛着眉眼,雪白的发丝从耳边垂落。 没有穿戴骑士盔甲时,女人的长发披散下来可以到腰间,将凌厉的眉眼柔和许多。 “嗯。”米珈的指腹贴在封沐桠的后背上,一点点将防晒抹匀,“殿下,能不能不穿这个。” 封沐桠习惯了米珈冷淡的唯命是从,这会她提出拒绝的话让她来了兴致。 米珈可从来没这样过,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嗯”“是”“遵命”“明白”,除此之外几乎都不说话。 “为什么?”封沐桠偏过头,露出一大片白腻脖颈和胸前风光。 少女的身材出奇的好,玲珑有致的曲线平日里被挡在裙摆下很难看出来。 但比基尼就不一样了。 “能不能不穿。”米珈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她头向侧边偏了一些,目光游离着不敢直视封沐桠。 封沐桠挑起眉毛,露出了似乎终于找到了什么好玩似的眼神,上前凑近米珈。 “米珈,为什么不敢看我?”封沐桠抬起双手环绕在女人肩膀上,肩头的外套因为动作滑落下来。 米珈都快被这人弄得快窒息了。 真不知道殿下说这种话是不是没考虑过后果。 她确实是女人,但更是一个alpha。 “殿下。”米珈转过头来,握住了封沐桠的手腕,微微用力。 封沐桠一个没有站稳,就被女人带到了怀里。 米珈高她太多,封沐桠靠在米珈胸口,几乎要被淹没。 米珈的身材好好啊…… 嘻嘻,注定是她的。 这么无动于衷的话,不如…… “怕我穿着会被别人看到,还是你会忍不住?”少女仰着脸,漂亮的蓝灰色眼眸犹如暗夜中闪烁着星辰的天空。 红玫瑰信息素在一瞬间将房间充斥犹如花田。 s5的信息素,没有alpha抵抗得了。 “殿下。” 这两个字从米珈口中说出来,已经带了些咬着牙齿的忍耐,“我是个健康的alpha。” 封沐桠故作惊讶:“我没说你不是呀。” 米珈眼神敛了片刻,突然将少女抱起来直接握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是我。” 封沐桠眯起眼睛,看着米珈第一次露出和平日里面无表情不一样的神色,再次引导似的尾音上扬:“你什么?” 米珈的声音很低,带着被勾出的哑,白发从背后滑落下来,与少女的黑色长发交织在一起,隐忍克制仿佛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极点: “我会…忍不住。” 封沐桠勾起嘴角,少女抬着下巴,如同一只娇贵漂亮的金丝雀: “今天,允许你僭越。” —— 付淇商坐在轮椅上,指着不远处的杯子,颇有几分从前娇纵的脾性:“水。” 男人立刻去拿来递给他:“来了。” 付淇商转手又一指:“相机。” 梁页塔随即上前:“我背着。” 付淇商偏着头还在想怎么刁难,却看到梁页塔忙碌的背影,将他可能需要的东西一一摆在合适的位置上。 然后房门被敲响,梁页塔前去拿了什么东西。 “绣球花。”梁页塔捧着一束十分漂亮的绣球花递到付淇商怀里,“你最喜欢的。” 付淇商捧着花,到嘴边的损话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最近梁页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