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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5(1 / 1)

哦……啊,对了,贵人,你和前辈……” “嗯?” 万欣顿了顿,仍是小声问道:“你们没事吧?你和前辈,你们两个的气氛怪怪的。” “你是说这个。”玉珍珍笑道,“没事,我只是让他不要再抛下我,别的都好。” “不要抛下你?贵人,难道说……不不不,等一下,前辈马上要去枫华山,你自己也说了此战死伤无数,你让前辈带着你,难道你要和他一起上战场吗?” 玉珍珍又眨眼,万欣瞪大眼,失语好一会儿才惨叫般咆哮了:“不行啊!你没武功,刀剑无眼伤着哪里如何是好,难道要前辈一直抱着你吗?不对,就算他一直抱着你,结果更可能是你们一起受伤啊!使不得啊!” 她崩溃得这么真心实意,倒惹得玉珍珍放声大笑,他甚至弯着腰捶着桌子,乐不可支的作态,他越笑万欣越崩溃:“这不是闹着好玩儿的,你都不准我跟着去,你才是那个要留在后方的好吗?” “哈哈哈,我没有闹,我只是,哈哈哈,抱着我,他若真能抱着我上战场,我还真挺想见识见识……”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一个弄不好,你和前辈的命都不保啊!” 他约摸是极少纵情,偶尔欢笑,便有些收不住场,玉珍珍喘息里残留着笑音:“对,所以我让他带我上枫华山,并不是真要他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的意思。” “那你是……” “我要让楼外月记住,无论何时,我跟他都是一体的,他就是疯得六亲不认,理智全无,我也要让他记着这一点。”玉珍珍道,“就是死,他也别想丢下我,我跟楼外月之间不存在独活。” 这回,万欣是真懂了。 为何楼桦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为何遇到生死之抉,楼桦会宁愿让她活下来—— 万欣道:“贵人,我怕前辈恢复不了原状,我这些日子到处打听了,以前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我怕前辈也会变成那样。” 楼桦沉默。 他被冠以玉珍珍之名,意为比美玉更加珍贵,本该一生安稳无忧,却历经折磨,万欣曾以为美玉不曾碎裂,仅是在八年的黑暗岁月中染上些许瑕疵,可偶尔……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的判断有误。 美玉确实不曾碎裂。 可它的边缘已在无数次磨砺中变得锋利尖锐,它仍是罕见的美丽,是世间珍宝,却不再能轻易被人盗走私藏……美玉狰狞,触手见血。 只见楼桦勾起唇角,冷淡地笑了。 “就是死,也要回到我身边再死,他楼外月就只有这个用处了。” 万欣走后,楼外月就进屋了。 玉珍珍在铺床,他头也不回地道:“听见多少了?” “……不是让你早些休息么,和人聊这么久,晚间又睡不好了。” 对此玉珍珍的表态是轻哼,他掸好床单,抬手便扯去发带,楼外月正好上前来,要习以为常去帮青年褪去外衣。 但玉珍珍没给他机会这么做。 天旋地转,楼外月就被玉珍珍轻而易举推倒在床榻了,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脑海完全一片空白,而玉珍珍跪坐在他腰间,双腿打开,姿态要比楼外月这个霸主要游刃有余得多。 寒意敲窗,即便屋里有暖盆,也挡不住这寒冬腊月的摧折,可玉珍珍却松开了衣襟,他宽宽束着的腰带勒不住胸前敞开的风光,那纤长锁骨深深掬着一捧月色,光滑肌肤呈现出白瓷般无瑕而冰冷的质感,至于那隐约可见的一点春意被半遮半掩——楼外月想都没想,便猝然移开了目光! 下一刻,他的下颔被玉珍珍轻轻捏着,不得不又转过了头,玉珍珍骑着他,长发雾一样垂落,最终成就盘根错节的榕树,拖拽着误入泥沼的猎物,将楼外月无可奈何地困死在了这方窄小帐帷。 他俯下身,咫尺之距凝视父亲那双人人避讳的红眸。 楼外月快要不能发声,仅断续着呻吟:“玉珍珍……” “爹,连欣儿也觉得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吗?”他说着,若有若无地去吻楼外月的嘴唇,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变成疯子的楼外月啊。” 起初是他在吻楼外月,到后面就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失态了,楼外月急切地含吮着他的嘴唇,克制不住要一再与他亲近,直到玉珍珍按着他胸膛直起身远离,楼外月也还想要顺着那些牵连的银丝追上去,但很快又被玉珍珍点着眉心给推了回去。 玉珍珍拇指随意抹去下唇的湿痕,他吐息也不匀,却正因此而充满禁忌的,不堪折辱的魅力,他对着楼外月笑,道:“你会死吗?” “死是最轻松,最容易的了,爹,我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但你若真执意寻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你可是楼外月呢,楼外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你想死,我能怎么办,你要这么疯疯癫癫地去枫华山,我还能哭着求你不成?” 灵巧的手指犹如编织蛛网,挥洒爱欲,他挑着楼外月的腰带,在布料窸窣落地声中,玉珍珍也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到一侧去了。 他再次俯身,梦呓般开口道:“至少在你死前,给你点甜头吧。” -------------------- 其实评论数量,与我更新速度是挂钩的,完结虽然是作者的义务,但拖更也是写手的常态……(轻轻) 第123章 113 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花魁小娼美者如云,文人墨客既贪恋着那一时片刻的寻欢作乐,又往往在尽兴离去后,写下诸如“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来半嘲半悯,以显出自己在这烟花场地的格外清高。 可若没有醉生梦死的恩客,又哪来花红柳绿的色相呢? 清高也好虚伪也罢,唯有那沾染了脂粉的诗句本身是真实的。 血淋淋的真实。 红唇柔嫩,舌面湿滑。 淫具之所以是淫具,皆因着他这一手妙不可言的床上功夫,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一身精血都榨干在这口柔韧密穴——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浸透了精液的四肢百骸天生便是要伺候男人,在床榻间消磨尽青春华年的。 这样的人物若存心要谁臣服,即便对手是百战百胜的江湖霸主,也只能在那最深的夜里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楼外月连声音都有些变调:“……珍珍,等、玉珍珍,你别,别再——” 他手指猝然攥住了打皱的床单,楼外月眉心紧蹙,他倚着堆着的圆枕,几乎是将齿关咬出血才没在儿子嘴里泄出来,但他的忍耐意义不大,玉珍珍的脸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不匹配的尺寸先是在那软软的脸颊上顶出一目了然的痕迹,接着竟被玉珍珍面不改色往深处含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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