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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1)

就这两天我没法动,等我好了,还是我给你唱歌。” “啊,我明白了,欣儿是嫌我唱得不够好听。”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她真的着急,玉珍珍笑着打断她:“我明白,我开玩笑呢。” 侍女又安静了一会儿,她忽然一把将玉珍珍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小动物似的用力嗅了嗅,这个动作算得上无礼,可玉珍珍没有躲开,无比宽容地随她作为。 “我要一直照顾你,保护你,透花糍我也会学,以后只要贵人睡不着,我就会来给你唱歌。” 掌心下,侍女眼角不断往外流着泪,她咬紧牙关,发狠道:“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谁要那样对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话说得何等大气,结果玉珍珍一句惊异的“好凶”,就把她狠厉的外表戳破了,侍女登时颓了,憋了好一阵,哭唧唧道:“人家又不会凶你!” “凶我也没有关系啊,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这次也是,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他笑了笑,平和地道,“欣儿,等伤好了,你就离开吧。” 侍女立刻把他的手从自己眼睛上扒拉开,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而玉珍珍也正微笑着低眉注视她,嘴里说着赶人的话,他的脸色全然不是那回事儿。 “我这里也算有些积蓄,你都可以拿走,回乡下盖房子买铺子,做什么都可以,但不必急着嫁人,你还很年轻,没有必要成为谁的附庸。” 玉珍珍道:“你也不用觉得受之有愧,我本来就没什么机会花这些钱,给你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是说想见识山河美景么?大漠孤烟,塞外江雪,与胡女拼酒,有了足够的钱,你便可动身出发。” 侍女一个劲儿摇头,玉珍珍视而不见,自顾自说完了话,总算等到他告一段落,侍女立刻道:“我不要!你答应过的,不会赶我走!” “这不是赶你走,欣儿,你留下没有意义。” “什么叫没有意义,我就想陪着你,给你唱歌做点心,你凭什么要赶——” “可我要死了啊,欣儿。” 犹如轻飘飘一颗小石子落入湖心,却于瞬间掀起狂风大浪,侍女整个人都僵了,所有的话都断在舌尖,而玉珍珍静静坐在那里,看着侍女,又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玉珍珍语气淡漠地道:“所以你留在这里,没有意义。” -------------------- 喜欢写一些精神崩溃还表现得若无其事的美女,这也算得上本人的xp放送了。 侍女:“这是免费的吗?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放现代她必然是那种在舞台下最前沿观众席拼命给idol摇旗打call的狂热粉丝,游走在私生饭的边缘还安慰自己:“我只是想要保护他,我不会伤害他的……” 第26章 26 许久,侍女艰难道:“为什么?” 玉珍珍想要抽回手,她死活不肯放,玉珍珍便叹口气,没有硬要较劲,他们在夜色里无声对峙,玉珍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我不明白……” “你觉得我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欣儿,说实话。” 侍女眼中不知不觉再次盈满泪水,惊惶不安,好像一只被心爱主人踢开的弃猫。 “你看,真的很没意思。”玉珍珍吐字慢条斯理,有种格外匀长的韵调,他轻松地笑着,“八年了,差不多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厉害,放在以前,我绝不敢相信自己能坚持这么久,我很厉害,非常非常厉害,是吗?” 侍女点点头,又慌张地再次摇头,头脑完全是糊涂了,玉珍珍看她可爱,就又摸摸她脑袋。 “但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啊……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我原本就不剩下什么了。”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把侍女所有的劝阻陡堵了回去,青年的侧面清淡美好,就连那双稍显凌厉的凤眼都在夜色里钝化得毫无攻击性,就如他所说,他身上那些有棱角锋利的地方已被日复一日的淫具生涯磨平,属于楼桦的人格,很早就消失了。 他话语里还有十五夜的余韵,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于是童谣词曲又在侍女耳边响起。 它真正的内容,不是因父亲溺爱改编的睡呀睡呀软绵绵,而是……娘子娘子,泪涟涟。 青花台红木案,十里八街都在为这场婚姻妆点,那最美的新娘就要出嫁,所有人都脸上盈着欢喜之色,此后结两姓之好,各自家族欣欣向上,而新娘也将在夫家团团圆圆,再不离开那人身边。 沿街的小孩不懂事,在锣鼓唢呐声中尖笑着疯跑,于是他的父母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再吵闹了。 你看那坐在花轿里的新娘,红盖头下,她正在哭呢。 “活着太累,死亡反而是解脱。”侍女散漫无边的幻想渐消,青年轻声道,“不如说那样才好,等到了黄泉路,我就可以和人算账了。” “……可是我,我连您的名字都不知道!您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侍女大哭:“连名字,您都未曾告诉我啊!” 玉珍珍像无法直视她的泪水,垂下了眼睫。 俄顷,他低声道:“楼桦。” 说出名字时,楼桦自己都怔了一下。 这两个音节,着实久违了。 “高楼,白桦,玉珍珍是我爹起的小名……我爹是楼外月,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但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楼桦……?” “嗯,我是楼桦,欣儿,你会记住我吗?” 她不住呜咽,眼睛肿得看不清事物,想拉住贵人,又不敢,怕他只是个勉强拼凑成型的人偶,经年的损耗已让他无力支撑,一碰,那全身的零件就会稀里哗啦地四散开。 泪涟涟,泪涟涟,人世为何总有这样多的苦楚得一一尝,总有这样多的眼泪要往下咽? 终于,侍女崩溃地出声道:“我不要这样!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不要!” “你听懂了。” “我没有!我是聋子!我还瞎!我听不见,呜呜,我,我什么都听不见……” 玉珍珍不和她争辩,侍女哭得头疼,又困又伤心,玉珍珍不想她受着伤还没法好好休息,便淡淡道:“不是今日,没这么快,我还想做点事再走。” “嗝,什么,什么事?” “杀人。” 玉珍珍面无表情,语调毫无起伏:“我要试着杀了他们。” 侍女:“…………” 今夜太过跌宕,侍女觉得自己没法好了。 玉珍珍杀得了薛重涛方璧山他们吗? 一言以蔽之,做梦。 楼桦幼时太得楼外月溺爱,做父亲的根本舍不得逼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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