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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1 / 1)

识要护着临溪,北轲却微微抬手,后颈仿佛被透明的线给抓住不放。 下一瞬,本来趴在自己怀中的临溪便遭到巨大的吸力,飞到北轲面前,被他掐住了脖子,拎着半空中。 “北轲——不要——” 临溪被扼住喉咙,喘不上气,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北轲没有说话,在听见云卿的阻止后,侧身看着云卿,像是在听他说话,眼中没有丝毫杀意。 云卿被限制动作,没办法起身,他哆嗦道:“他还小,他不懂的......” “自小就是坏胚子,不知好歹,忘了这几日我也曾照顾过他。”北轲嫌烦,这几日临溪日日都哭,也惹得云卿心情低落,没少掉眼泪。 “你答应过我,要送他回到他爹身边!!!”云卿见他仍不肯松手。 临溪年幼,脆弱的脖颈被北轲攥在手心中,对方只需轻轻一用力,便会掐断他的喉咙。 “可是我后悔了。”北轲一点儿也不心虚地回答道,说着他便转过头,如同看蝼蚁般看着被提溜起来的临溪。 “北轲!!!”云卿不顾疼,拼命挣扎。 “云卿,何必为了个没有血缘的小崽子,同我置气,还弄伤自己呢?之前不是说好了,你若是喜欢孩子,咱们再生一个便是......” 云卿打断他的话,向来温柔的他,竟被逼得冲着北轲大吼:“你还要再逼死我一次吗?!” 这话崩溃喊出口,北轲愣了愣,瞬间将临溪给松开。 摔在地上的临溪脸色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猛烈地咳嗽起来,竟是哭都哭不出声。 北轲并不在乎临溪如何,反而走向床榻边的云卿。 方才的挣扎中,本来围在脖子上的白纱也松散开来,那露出了那狰狞的疤痕,刺痛了北轲的眼。 云卿大概是气狠了,胸膛起伏得厉害,满目的防备警惕。 “别说这样的傻话。”北轲纠正他道:“云卿,我不想失去你。” “不过一个小崽子罢了,你不想我杀他,听你的就是了。” “但我心情真的很不好......” “那日魔尊打伤我,如今都还未好,我不过是教训一下他的孩儿,又有什么错?” 北轲靠近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只觉得喉咙发干,“云卿,要不你想想法子,安慰安慰我,我便不杀他了,成吗?” 前一瞬,北轲还在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幽香,下一瞬,却神色聚变。 木屋摇晃,如同地震般。 北轲脸色极差,双眸满是阴狠,“竟能找到这来......” 下一瞬,天仿佛被撕裂般,结界中本是繁星点点的深夜,此刻却照入一道白光,灿烂白昼,阳光洒下,仿佛打碎了梦境。 第152章 宗枭的愤怒 照理说明州的修为不如宗枭高,但结界被打碎后,明州居然冲得比宗枭还快,使得宗枭都愣了愣神,跟随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就这么在乎?” 箜篌的炫音,让本来摔在地上的临溪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 而听见熟悉的声音,立马不顾沙哑的喉咙,大喊道:“爹爹——爹爹我在这!!!” 宗枭跟明州对视一眼,随后一起冲了过去。 那木屋经不住宗枭一击,一掌劈过去,竟像被斩断般,上下分离。 临溪自然是被明州用灵力护住,那碎裂的木板都未曾伤到他分毫。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北轲也没来得及管太多,下意识先护住了身旁的云卿不受到冲击。 这样宗枭,自然很配合便将临溪拉回到自己身边。 “爹爹。”临溪一见到明州,便瘪嘴呜呜大哭,紧紧攥着明州不松手,像是生怕是幻觉,自己一松手,明州就消失了。 明州从瞧见他的一眼便发现了他脖子上有明显的指痕,这清晰发紫的痕迹,不难分辨是谁下的手。 明州都快心疼死了,蹲在地上紧紧将他抱住,不断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他哽咽着,像是在对临溪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临溪生怕是自己在做梦,喊了明州许多遍,转而又可怜巴巴望着宗枭喊:“父亲。” 这个场面并不适合温馨,宗枭本身就不太喜欢临溪哭哭啼啼,总认为幼崽这样,显得很懦弱很蠢笨,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但临溪一边掉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喊自己时,宗枭望见他那白嫩的脖子上的痕迹,下意识磨了磨牙。 听不出什么语气地对着临溪说:“擦擦眼泪别哭了。” 随后便唤出黑色佩剑,要与北轲一战之势。 方才宗枭出现时的地动山摇,北轲想也不想就护着云卿,此时仍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无视宗枭跟明州,也懒得管发出哭声的临溪。 一双眼睛都快长在云卿的身上了,甚至还柔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磕着?” 云卿确实感到不适,被他扶着护着,掉落的天花板碎片所幸没有砸到自己。 两人姿势亲密,反应过来的云卿,自然立马将他推开。 北轲脸色沉了沉,嘴上也略显失望道:“真无情啊,云卿。” 他转身看向宗枭,似乎并不畏惧,反倒伸出手,骨节分明,指尖闪过白光,细看才发现,这四周竟不知何时被他布满了纵横交错,接近透明的锋利白线。 他既最擅长傀儡术,此地又是他藏身千年之久的地方,布下的结界中,当然属于他的地盘。 北轲却没急着动手,而是问宗枭,“你们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北夙应该不知道才对。” 若是北夙知道,自己也不会这般安生度过几千年。 宗枭淡淡道:“猜的。” 北轲仍觉惊疑,也并不信,“是吗?” 明州这几日备受煎熬,反复被失去孩子的痛苦所折磨,他担心临溪,也担心云卿。 想过他们过得不好,临溪脖子上的伤,以及云卿憔悴又消瘦单薄的身子,让明州忍无可忍。 他一向是好脾气的,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明州对着北轲气急道:“你简直卑劣恶毒,虚伪至极,你在此地设下结界,在这画地为牢待了千年之久又有何用?!” “几千年前,你伤他这般深,将他逼到绝路,自以为是深情,自以为是赎罪,在我看来,简直恶心,简直可笑!” “你可知他如今好不容易走出你兄弟二人的阴影,你还穷追不舍,竟把他从鲛人族掳来此地。” “回到你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又有何用?你想重新来过,可你的所作所为,扪心自问真能重新来过吗?!” 明州其实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也很少会因为生气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可北轲这次当真是将他激怒,明明就是伤害的缔造者,此时又装出一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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