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亲密,几乎瞬间就将宗枭给握硬了。 宗枭惊慌看着他,明州的脸上已经开始浮现出醉酒后的酡红,他对着宗枭,说出了一句更加炸裂的话。 “你其实......你是宗枭吧?” 宗枭那么大一条龙,竟因为明州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第109章 三年后的真正相见(必看) 他的角被明州抓在手心里,宗枭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并未完全化为原身,还刻意控制着体型,却仍然盘旋在水底,脸还是伪装后的阿悔。 本想着明州一直闹着说要看尾巴,宗枭舍不得见他失望难过,又想着明州醉了酒,给他瞧一瞧也无妨,早些将他哄好带回屋内休息,结果谁想到明州胆子竟这般大,居然还抓着宗枭头上的角不肯松。 敏感的位置被他握住,宗枭身体宛如过电般,心尖都在发颤。 明州白皙的脸颊上有着酡红,眼神有些迷茫跟迟钝,漂亮中带着些娇憨,若不是口中说出的那句,“你其实是宗枭吧?” 宗枭一定会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但这句话叫宗枭不敢轻举妄动,谁料明州抓自己角的力道一个没控制住,抓得宗枭皱紧了眉头。 “听话,先松开,好不好?”宗枭好声好气同他商量。 但喝了酒的明州,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温驯乖巧,不仅孩子气,还越是叫他别做什么,就偏要做什么。 这漂亮的大尾巴与宗枭的尾巴紧紧贴在一起,宗枭心想,明州这哪是鲛尾,这怕是他的反骨才对。 “不......” 额头上的角又不像鳞片那般坚硬,他这样一攥在手心里也不是个办法,宗枭便微微用了点力气,掰开他的掌心。 刚得到“自由”没一会儿,就眼见着明州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宗枭突然想起了在房里睡着的临溪,这孩子三岁多了,这般小,都不会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便掉眼泪。 反倒是已经生过孩子的明州,竟这般娇气,不过是不想他再摸了,想哄着他回房,又没凶,又没吼,就只是不让他摸了,明州眼眶里开始泛起泪花。 明州的眼泪对于宗枭来说并不陌生,有时想想同明州在魔族的那段日子,他没见过明州的笑容,反倒对明州的眼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从前没少见,宗枭却从来不在意。 反倒是嫌弃明州的娇气跟懦弱,任由明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受伤未愈的心肺也因为灼烧感而呛咳起来时,宗枭也视而不见般。 他看清自己内心的渴求后,后悔了。 如今不过看见他眼眶泛红,就一阵慌乱,还当是三年前,“别哭,等会儿又要咳了。” 他忘了明州经过这些年的休养,已经不像从前般,情绪波动太大都会牵连未愈的心肺,而咳嗽不止。 宗枭抓住明州的手,慌张地哄:“你想摸就一直摸,行吗?” 很难想象这番话会是魔尊宗枭口中说出来的,但他除了这般低声下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从前做过太多错事,欺负小鱼,让他伤了心。 但其实想想,明州又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南海鲛族的一条鲛人,按照鲛人族的年龄计算方式,三百多岁的明州甚至不能成亲,更别提诞育小鱼崽。 他修为也不高,只是最寻常不过的一条小鲛人,天真又懵懂,不过是在长老的带领下,到上华天为鲛人族的云笈长老庆生。 什么仙魔恩怨,什么权利争夺,明州从前都没踏出过南海,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临溪是孩子,明州又何尝不是孩子。 宗枭一想到自己才从前做的混账事,就越心疼明州,平日里宗枭都小心翼翼,连同他说句话都要斟酌一下,就怕自己一时嘴快,或是性子恶劣,说出让明州不高兴的话。 而此时,明州再次因为自己而要掉眼泪。 别说是想摸一摸龙角,就是明州开口,要宗枭割下来给自己,宗枭只怕都不会有所犹豫。 再次将角握到手心里,明州满意了,甚至还冲着眼前人笑了笑。 宗枭按捺住欲望,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只手便将明州抱进怀里。 手掌贴在明州的后背上一下下摩挲,宗枭低声道:“有话同我好好说,别用掉眼泪这般恐怖的事来吓我。” 这般矫情又牙酸的话,宗枭自己都没想到会脱口而出。 明州还算受用,认真把玩着他的龙角,“好像珊瑚......” 龙角变珊瑚,这般掉价的形容,宗枭也懒得同他计较,明州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能将人搂进怀里,已经兴奋的蠢蠢欲动。 但这小鱼被他抱着没多久,酒劲上来后,眼皮开始打架。 宗枭见他将脑袋无力地垂在自己的肩膀上,便知道他困了,手上的动作没停,轻轻地拍抚倒是加快了明州的困倦。 等他呼吸平稳后,宗枭才变回两人的腿,以面对面的姿势,轻松将明州抱回屋子里。 照理说,该送明州回临溪身边,但宗枭舍不得。 他没想到喝了酒的明州会这么乖,他许久未曾同明州亲密过,哪怕不真做点什么,只是抱着明州睡一觉,宗枭也知足了。 路过孩子睡觉的房门时,宗枭脚步都没停一下,就这样抱着明州回了自己房间。 轻手轻脚将明州放下,小鱼哼唧了一声,便翻过身继续睡。 宗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精神着的“小兄弟”无奈叹了口气,最后抓着明州的手,又按住他亲了又亲,却如同隔靴搔痒,解不了馋。 最后壮着胆子,分开明州的膝盖,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足足半个时辰才得到释放。 宗枭为他擦去痕迹,但屋子里仍然弥漫着一股情事后的味道。 宗枭俯身亲了亲明州,最后将他再次抱入怀里,最后闭上眼同他一起入睡。 饮酒的缘故,导致几年来作息规律,清晨天亮便会醒来的明州,竟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虽然头还有些晕,但昨夜却是睡得极好。 迷糊睁开眼时,察觉自己腰被搂着,顿时惊醒坐起身。 看见旁边睡着的,且抱着自己的人是阿悔,明州连忙低头,身上的衣裳好好穿着,用来承欢的那处也没有丝毫不适,想来昨夜没发生什么。 明州没喝过酒,更没醉过酒,起猛了身子腰腿还有些酸乏,还以为这些都是醉酒的后遗症。 宗枭的睡眠很浅,明州推开他的手时,宗枭便已经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装模作样同明州说了句:“早。” 明州:“......”他脸色一片灰白,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怎么会在这?!” 宗枭见他没什么印象,便面不改色撒谎道:“昨夜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