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口吻是云笈的口吻。 【吾族明州,见信安好,魔尊宗枭欺人太甚,屡屡进犯仙族威胁鲛族,扰生灵涂炭,天道难容。尔在魔界,小心谨慎之际,望探情报回之仙族,助一臂之力,铲除宗枭——长老云笈。】 明州皱着眉头,磕磕绊绊看完信,不禁感叹,“不愧是云笈长老,写得信文绉绉的。” 狼魔有些紧张,忙不迭问他看完没。 明州点了点头,对方就将信抢过去一口吞嚼。 好生粗鲁,明州不着痕迹躲开他的口水。 “你们长老让我问,你在魔宫这么久,可曾发现什么?” 明州摇了摇头,对方骂他废物,面上愈发狰狞。 明州有些害怕,在逼迫下努力回想后道:“他、他好像受伤了,肩膀处有一道未好的疤......” 第9章 折磨 宗枭有伤的事,除了明州这枕边鱼,没再有谁知道。 “你说魔尊受伤了?”那狼魔声音带着些激动,面上的表情也狰狞得骇人,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 他突然凑上前,将明州吓了一跳,说话都磕绊了,“是、是啊......” “当真?!” 明州不知道他为何这般严肃,只是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狼魔笑了笑,拍了拍明州的肩膀,心情颇好道:“行了,回去吧。” 明州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手腕上被常郗割的伤口还在疼,他们鲛人一族,受伤以后都恢复得很慢,痛感似乎也比其他族类更觉得疼。 手腕上的伤,以及胸腔时而的隐隐作痛,日日待在寸草不生的魔宫里,没有新鲜的水源,苟延残喘度日,还要承受宗枭偶尔的残暴掠夺。 明州本来心如死灰,心情一日比一日痛苦,今天好不容易收到族人的消息,哪怕传递消息的是自己恐惧的魔,他依然抑制不住涌上头的委屈。 明州回过头,一身洁白,宛如最纯洁的白山茶花,引得狼魔看得有些痴了。 明州很认真地问:“云笈长老可曾告诉你,我还要留在魔界多久,何时才能让我回南海。” 他只说着心中念头,全然没注意到狼魔的眼神变得有多肮脏下流。 “我不想再留在这了。” 清清脆脆的声音,落下之际仿佛将魔界的浑浊之气都扫干净了。 狼魔色.欲熏心,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他语气怪异地凑上前,似乎想将明州揽入怀里,幸好明州一直防备着他,在此人上前时便赶忙后退两步,只被对方抓住了一点衣摆。 狼魔没碰到明州,却觉得抓住对方的衣摆也足够心潮澎湃。 “你要做甚?”明州看着他还放在半空中的手,急忙又后退了两步。 狼魔笑了笑,“无事,安慰你罢了。” 他望了望明州身后的寝殿,意味不明道:“不想留在这儿,没关系,过不了多久,我接你出去。” 明州以为他这话是云笈跟族长还有云笠长老们的意思,听后很是开心,没什么心眼道:“那好,我等着你。” 他回到寝殿,不如之前那般消沉,盼着能早些离开魔界。 然而这样的期盼日子才过去两天,便被回来的宗枭打破。 宗枭回来的时候,明州无所事事,午饭后正在休息,宗枭闯进来的动静不小,险些将门都给劈坏。 明州被惊醒,带着睡意的意识还未彻底清明,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花眼了。 但进来的确实是宗枭。 “你......”明州刚开口,便被掐住了脖颈。 宗枭周身萦绕着黑气,周遭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危险跟惊恐将明州吓得不轻。 他更宗枭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暴戾的模样。 他想挣扎,但脆弱的脖颈被对方掐在掌心里。 宗枭只需用一点点力,明州的脖子便会被他掐断。 仿佛凡人落水快要溺亡般,明州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喉咙像是被宗枭周身的黑气给堵住,窒息的闷感让他苍白的脸颊逐渐变得涨红。 回不去南海了...... 明州感觉眼前发白,恍恍惚惚地在想自己是否今天要命丧于此时,宗枭才像扔掉死物一般狠狠将明州扔到一边。 撞在床柱上的力道并不小,心脉受损的明州现在经不起一点儿伤害,哪怕没掺任何灵力,只是后背的撞击,也让他发出了剧烈的呛咳,口中似乎都尝到了血腥味。 宗枭伫立在床边,神色依旧冷的吓人,明州眼前有些迷糊,只看那黑气似乎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一般。 明州还在咳,宗枭却突然抓住他的小腿,往自己面前拖。 明州想问他为何如此发火,却张口只有咳,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咳咳——” 宗枭抓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明州的腿给掰断一般。 明州吓得眼眶都红了,他的挣扎宗枭全然不放在眼里。 他听见宗枭宛如厉鬼般的森寒,“我真是小瞧你了......” 明州来不及思索,宗枭下一步的动作更加让他挣扎。 宗枭力道很大,撕碎了明州身上的衣衫,用力地扯开他的腿。 明州不甘屈辱,自然不肯,想努力闭拢双腿,却又听见宗枭的寒声警告,“你敢动的话,我斩了你的尾巴,不信你就试试。” 斩尾...... 不如说直接想取鲛人的命。 明州还在咳,口中的血腥味更重了,溢出的鲜红,宗枭视而不见。 毫无任何防备的贯穿。 明州无法挣动。 宗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凶,发了狠要将明州往死里弄,根本不想让他活。 心口处的灼烧感,以及身体仿佛劈成两半的撕裂感,汹涌的疼痛如倾倒的大山般。 寝殿中弥漫着血腥味,鲛人的痛呼声让宗枭觉得厌烦至极,床幔如同有灵般堵在了明州嘴里。 酷刑一般的行房。 明州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他连咳都咳不出了,手腕本来止住血,还未好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刺眼的红沾在了床榻上,一块又一块的血迹,仿佛修罗场。 明州昏迷不醒,宗枭的怒火只刚刚平息了一点。 失了要这条鲛人死的念头,只是不打算这么轻而易举将他犯的错翻篇。 背叛是宗枭的大忌,明州今天没死,都要感念上苍让他身为一条鲛人,身子让宗枭感到契合跟满意。 宗枭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明州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宗枭却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又从常郗给的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掐住明州的脖颈,强迫他服下。 药是好药,宗枭的浑厚的灵力也让明州有了一点精神。 他蜷缩着身子落泪,化作珍珠的眼泪沾着他流下的血。 宗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