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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1 / 1)

频也联系不到。”越说林琛越觉得离谱。 啥好人谈恋爱谈成他这样,就算飞鸽传书这么多天鸽子也飞到了。 “那就是快分了。”江北昇分析说。 林琛喝了口啤酒,“你们说是出事了吗?之前都好好的。” 江北昇说:“之前好好的又不是这两天好好的。没准现在有新欢了,人家不要你了。” “不可能,你少放屁!”林琛为祁硕辩解。 江北昇问:“你生日是不快了?” 林琛点头,“昂。” “他不会是怕花钱吧?”江北昇猜测着,转头问:“你俩谈恋爱他有送过你东西吗?” “有啊!”林琛伸胳膊亮出手串,“这是最有纪念意义的。” 江北昇轻拽一下一脸不屑,“就这啊!你给他呢?” 林琛说:“忘了,但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镜头。” 陈文轩问:“多钱?” 林琛应:“一千多点?好像。” 江北昇调笑:“一千多换这个二十块钱的破木头,挺值了。” 陈文轩一脸吃瓜的新鲜样,“我操祁硕这么抠啊!我靠,这方面咱这要是真算钱,我大半个月生活费全花我对象身上了,我他妈还特乐意。” 江北昇眼神上下打量几下陈文轩,勾起嘴角对林琛笑道:“你看看,傻子都知道给对象花钱。你就像那个被白嫖的冤种。” 陈文轩蹬江北昇一脚,“糊糊!咬他!” 林琛扒开腿边的大圆脑袋,“谈恋爱又不是花钱的事,我俩出去玩的花销都是他掏的多一点,再说了他还得打工交学费,哪来那么多钱。” 江北昇说:“花钱的不一定爱你,但不花钱的一定不爱你。人得现实点。” “你俩都想多了,祁硕不是那种人。我俩也没事,我就是闲的,随便说两句。”林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有些没底。 林琛身子朝后一仰瞧见了过马路的宋乐,他伸出胳膊向宋乐挥手,“宋乐!你干嘛去?” “哥……”宋乐眼神躲闪了几下抓着衣角走上前,“我一个人瞎转转。” “冰镇还是常温?”林琛弯腰拎啤酒。 “能喝酒的话稍微吃点串啊?”陈文轩问。 “冰镇。谢谢哥,不用了。哥,我想让糊糊陪我去那边坐坐。” “绳儿给你,去吧。” 江北昇说:“图图,你也去!去陪姐姐。不对,是姐姐还是阿姨?好像差辈了。” “谢谢哥。” 开了啤酒后宋乐拿着坐在了马路边,图图体型大,宋乐刚好能靠着点它,芝麻糊年纪小但胖,圆球一样陪在宋乐旁边。 他们三人接着在桌前聊天。 “有什么事能一周找不到,但凡是个活人也不至于一天不看手机吧?不回消息的人只能说明一个,那就是看到了但不想回。”江北昇有条不紊地给林琛分析着,“对了,他几月份生日?” 林琛胳膊杵在桌上正对这江北昇脱口而出,“十二月三十。” “我算算。”江北昇有模有样地翘起二郎腿伸出手指,陈文轩特瞧不上地看着他装,“他是摩羯座。你八月份,你是狮子。摩羯不行,摩羯克你,不行不行,你俩这星座不合适。” 林琛脸上的无语都快要溢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神棍了,唯物主义的克星!我不信这个。” 江北昇还在解释,“不是,一个火象一个土象,你俩就是不合适。” 林琛喝了一口啤酒,“滚!要坑蒙拐骗你找旁人,我不傻,滚!” 江北昇不死心又问陈文轩,“你信吗?” 陈文轩老实地晃晃头,“我也不是傻子。” 等祁硕看到林琛的消息是在凌晨的老家,他蹲在空寂的院子台阶上滑了滑一条都没回复的聊天记录,最终望着头顶闪烁的星星熄了屏幕什么也没多说。 祁正涛和亲戚在厢房连夜商量着梁春华的葬礼,他们这里没有火葬场,家里死了人都是往山里埋棺材。自杀算是横祸,他们找风水师算了一卦,很快选了块上好的坟地。 葬礼上的祁硕跪在坟前守灵,和十三岁一样,熟悉的黄土地上,一身麻布白衣盖在他的后背。 唯一不同的是天气,这是在三十二度生机勃勃的盛夏。 白绿撞色。 几日里祁硕只简单喝了几杯水,祁正涛带给他饭他没胃口基本没动,只是跪在坟前,跪累了就坐着烧些纸,慢慢看着大火卷起烟灰,本就暖和的天气更加灼热了。 错乱的神经下,他还未反应过来这是鲜血淋漓的梦境还是平行时空的现实。 傍晚,黄昏挂在半边天,冷掉的黄土一半埋没在死寂的暗夜中。 祁硕在山上呆了一下午拎着纸钱打算回家时,刚从地上站起就感觉脚上的步子越来越重,像有人从地面死死抓住他的双脚,身体逐渐便轻。远处的山在瞳孔中慢慢失焦变成模糊的光点,他撑不住下坠的身体小腿一弯倒在了地上。 半个人高的蒿草盖住了他的身形,沉沉黑夜从山后瞧瞧吞噬灰粉色的余晖,他阖上眼没了知觉。 再醒时已经夜深了,祁硕睁眼入目是祁正涛着急的神色,他干涸的嗓子像糊了胶水,咽口唾沫都感觉嗓门粘在一起。 “你中暑晕倒了。” 祁正涛扶起他的背靠在枕头上,水杯递在嘴边喂了他一口水。 “明天收拾下行李搬来跟我住吧。” 水已经凉了但也解渴,嗓子被浸润后祁硕感觉能张的开口了,他摇头说着:“我自己住,习惯了。” 祁正涛撕下祁硕肩上的纱布给他上药,一点愈合结痂的痕迹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学?” 药物碰到伤口的一瞬间疼得祁硕口唇泛白,他缓缓吐出几个字:“小一个月。” 祁正涛说:“时间够,去医院住几天,治好伤。” 祁硕累得只想消停躺一躺,他摇头敷衍,“再说吧。” 卫生所的大夫给他吊了葡萄糖,恍恍惚惚间看着清澈的输液瓶,他头疼想闭上眼眯会却发现再也睡不着了。 两场死亡黏在脑皮层上怎么甩也甩不掉,跟着混乱的琐事争先恐后跟跷跷板一样在他心头蹦。 半夜祁硕揪了针头后头疼得快炸了,他实在受不了起身吃了两粒来时带的安定。 第一次吃安定很快让他进入睡眠,强行被放松下来的神经却让他再次坠入深渊般的噩梦。 午夜梦回时眼前一次次闪过梁春华跳楼的画面,夹杂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吼、尖锐的哭声、绝望的笑声在不停回荡。 祁硕又惊醒了,他满头虚汗手脚冰凉坐在床上喘着大气,感受着心脏在胸腔内没有节律的乱撞,后背缝合的线头一阵阵往外跳得生疼。 头七过后他们就能离开了,最后一晚祁硕睡前照例掰了两粒安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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