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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9(1 / 1)

上,现在杀人,过去也杀人,血像瀑布一样奔腾直泻,像香槟酒一样汩汩地流淌,为了这,有人在神殿里被戴上桂冠,以后又被称作人类的恩主】这段话取自《罪与罚》,略作改动 ]……” 执行官再松开手,原先空无一物的双掌里便洒下黑白两枚棋子坠至棋盘,它们顶部的皇冠都彰显着其“王”的身份,将白兰未完的话语颁布而出。 “你也——不会例外。” 诅咒般的预言随同王的倾倒一同落在沢田纲吉耳畔,他不置可否,呼了呼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 白兰向前展开手介绍道: “这把国际象棋的规则也很简单,两方都只有king这一枚棋子,没有任何保护,初始位置不变,还是放于e1和e8格,但王棋由原来的横、直、斜都可以走变为只能直行,每次仍然限走一步。 “双方各自执子,只要回答出裁判提出的问题并被判定正确,即可向前前进一步,双方就这样相对而行,率先吃掉对方王棋的即可获胜。 “顺带一提,回答有时间限制,3秒内答不上来的话将由另一方继承本次答题机会。” 白兰知错就改,将隐藏事项也都一并告知,只是这短暂的思考、反应时间对沢田纲吉而言似乎和不说也没什么区别,而且西比拉会提出的问题类型和对正答的判定标准也不明朗,但这次他必须抢占先机。 青年拿起白色的象棋立在了e1格上,白兰则了然地将黑棋放在对称的另一头上。 “执白者先行。” 根据国际象棋的规则,站在二者中间的禾生壤宗转头示意沢田纲吉做好准备。 “问题一,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加百罗涅与沢田纲吉有何共同之处?说出任意一点即可。” 沢田纲吉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他还以为是知识问答再不济也是脑筋急转弯,可现在这个算是什么题目?? 没有犹豫的时间,纲吉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从小到大……都在一个学校。” “回答正确,白棋可移动至e2。” 沢田纲吉云里雾里地前行了一步,而后便是白兰的回合。 “问题二,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加百罗涅与沢田纲吉有何共同之处?说出任意一点即可。” 这如出一辙的说辞让沢田纲吉再次愣住,他困惑地看向禾生,那边白兰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都有着出众的外貌和家世~” 乍一听似乎是夸奖,只是轻佻的语调不怎么严肃。 白发执行官也游刃有余地上前了一步,移至e7。 下一轮禾生仍然抛出同样的问题,沢田纲吉大惑不解,心中的怪异激增。 “……以前都是,废材体制。” 白子继续前进,沢田纲吉乌紫的手渐渐拿不稳白棋,堪堪将它对准e3的格子,另一边黑棋也寸步不让: “都以同样的方式广泛地进入大众的视野,搏得了人们的好感和喜爱,那个……网上的什么评选来着?” 想到那可笑的票选活动,白兰便难以忍笑地双肩抖动。 “我也有给纲吉君投票噢?” 白兰暗暗邀赏,可惜被他的回答当头棒喝的沢田纲吉尚未回神。 这怪诞的问答游戏依旧进行着。 禾生壤宗:“问题五,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加百罗涅与沢田纲吉有何共同之处?说出任意一点即可。” “……!” 棕发青年连忙收心,可还是超出了时限,他的答题机会被禾生判给了白兰。 “你们都进入了公安从事着同样的工作。” 说完依然是白兰的回合。 “还都有着令人同情的不幸过往,能诱发人们的共鸣和怜惜。” 两度失去父母的迪诺和长期遭受霸凌的纲吉却都成长为了出色的监视官,谁叫贵族的落难与败者的崛起戏码总是让大家百看不厌。 黑子连进两格步入e4,二王迎面相逢,白兰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压倒白棋,反过来说,沢田纲吉也同样只需再答上一题就能反败为胜,而现在,正轮到他作答。 “问题七,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加百罗涅与沢田纲吉的有何共同之处?说出任意一点即可。” 沢田纲吉张了张口又闭上,他乏力地攥住了桌上的餐刀,浑身发寒、冷汗不断,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再难发声。 “我们、我们……” 三秒一到,白发执行官便接过了话头。 “你们都担任了公安厅的领袖,获得了下任局长的资格……或者换一个更直白的说法,那就是,你们都是西比拉精心培育的躯壳。” 白兰用黑棋的底座轻巧地弹碰白子的王冠将其轰然推倒,笑眼微睁俯视这只剩黑色国王屹立的残败棋局。 “Cheakmate.” 他将胜利收入囊中,笑容灿烂却不见有多么喜悦。 “所以说无知是种幸福啊纲吉君……” 人生的每一步都被棋盘外的大掌无形操控,每一个抉择都在无数因素的影响下变得身不由己;自己的意志真的属于自己吗?自我的认知与情感真就货真价实吗? 人心也不过是棋子,一切都可以利用;他们的路途有迹可循,他们未来早已注定,不管是一件徒有其表的外衣,还是一尊听话好用的傀儡,都经明码标价,展出兜售。 白兰双手交扣抵住下巴,通透的目光在青年苍白的面容上停驻,他离开座位,走到沢田纲吉身旁,半蹲下来讨要自己的奖励。 “……” 沉默的拥吻远比血腥味来得浓厚,比棉花糖化得更迅速,白兰扣住沢田纲吉的后颈压向自己,从他零碎的眸光中汲取微弱的热量。 青年绝望地抓住执行官肩头的布料又缓缓松开,像是接纳和默许,也像是熄灭和认命。 缱绻的痴缠挤迫出甜腻的呜咽,白兰疯了似地融入湿热的内里,却倏然全身一颤,而后主动退开,笑着吐出被咬破的殷红舌尖。 “哇……好痛。” 他用伤处舔了舔犬齿,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游戏可还没结束……”沢田纲吉压着喘息,吃力拽住白兰额前的刘海向后扯去,目光灼灼地逼视道: “现在打平了,就用最后一局来一决胜负吧。” 青年的宣言让跪在他腿边的白兰笑得东歪西倒、前仰后合,露出些许发自内心的孩子气。 “纲吉君意外的记仇呢……就是要这样才对啊!” 眼见沢田纲吉加大力度快要把他的头发连根拔起,刚闹腾没一会儿的白兰立即能屈能伸地捂着脑门讨饶道: “啊——疼疼疼。” 这回的痛呼也是真心的。 又给执行官紧了紧皮,沢田纲吉终于卸了力道;他的手、他的整个身心都已经是强弩之末,拼尽全力才没有太过露怯。 白兰反过身来就地坐下,头往后仰枕上沢田纲吉的大腿,蛆虫一般扒黏住监视官。 “那么……最后就一起来玩玩猜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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