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不断触碰着少年敏感温软处。 猫又场狩闷哼出声,压在墙壁上的手掌蜷缩握紧,整个人微微颤着,似是不堪承受般、细白的脖颈向下微垂,露出白软的后颈。 坏心眼的猫眯起眼,终于、眼见着再玩弄下去,掌中的猎物濒临失控,这才慢慢吞吞抽出手指,捏着那张变色浮雕币钞送到垂着头喘息的人面前。 “拿出来了。”他大概扫了眼,不着痕迹摩挲了下指尖,“还需要帮忙吗,场狩?” 猫又场狩此刻只感觉自己大脑混沌。 只是取出一张币钞而已……布丁头居然会碰到那么多地方。 他张口就想反驳,但身后之人没有给他机会。 “啊、想起来了……除了这里,还剩下一张。”孤爪研磨语气沉静,一字一句出口得都十分清晰, “那张塞得也很里面……仅凭场狩的话,大概是取不出来的吧。” 猫又场狩无法反驳。 正是因为自己取不出来,所以才会选择向罪魁祸首求助。 但也正是因为向罪魁祸首求助,所以此刻才会陷入这种困境。 ……完全已经本末倒置了。 “已经花了两分钟,加快速度吧。”布丁头自顾自说着话,猫又场狩还没反应过来,就倏然眼前一花。 他整个人被摁着腰侧直接调转了个方向,原先由背朝着人改换为面对面朝着人,背部压着冰凉的更衣室墙壁,刺激得大脑一凉。 眼瞳因不解睁大,难以处理此刻讯息。 但面前人仍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平静模样,如果不是可以感知到他的手掌温度炽热滚烫,猫又场狩绝对会认为现在只是一场与平日无差、平凡且普通的面对面相处。 但是、现在不是。 “最后一张…被场狩自己塞进了尾巴吧。” 孤爪研磨若有所思道。 ……的确是尾巴。 穿戴式的尾巴卡扣卡在腰侧,但卡扣并不是穿戴式般卡在衣物表面,而是与贴身马甲下的衬衫相接,连猫又场狩自己也不懂当时是怎么迷迷糊糊被哄着塞进去。 但此刻,孤爪研磨如果想取出那张变色浮雕币钞,就必须再一次的挤入马甲、然后从衬衫下摆进入,在穿戴式尾巴的根部找到那张被卡扣卡住的指名券。 现在、猫又场狩正面对着孤爪研磨,如果还是刚才的背靠着的姿势或许还好,但现在的姿势就必须迫使猫又场狩整个人嵌进他怀中,以最大程度节约空间。 猫又场狩怀疑面前的布丁头是故意的。 但他没有证据。 “……不靠过来吗?” 孤爪研磨平静抬起眼看过来,澄金的竖立眼瞳映出面前不愿与他对视的黑发少年的面庞。 他慢吞吞地记了个时,“还有两分钟。” 猫又场狩被他的话语激的头皮发麻。 ……可恶。 这种微妙的被挟持感,难以左右自己的选择。 绝对又是布丁头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下的套。 太糟糕了。 但猫又场狩此刻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办法。 艰难作出抉择,黑发少年终于蹭了过去。 整个人依靠在另一人的怀中,下颌抵在肩侧,他选取了一个最能让自己方便的姿势。 滚烫炽热的手掌温度几乎隔着马甲与衬衫都能洇入内里,单膝挤入双腿之间,微微向上提了点、黑发少年就被迫脚不点地。 背后靠着冰凉的墙壁,身前传来唯一的热度。 受限于另一人,即使窝在怀中,但却不能接触地面的不安感蔓延。 而与逐渐洇入皮肉的滚烫热度相反,另一只手、一点点的顺着脊骨线条上滑,落在被衬衫蕾丝边包裹的细白脖颈上。 那里被留下的咬痕已经消去了,只剩下白软的皮肉。 “……有点可惜。” 轻轻浅浅的声音传来,传递到耳边无比清晰,但猫又场狩埋着脸根本不想去听。 握在腰侧的手开始了动作,挤入贴身马甲、在布料与细带的束缚中不断挤压着掌下少年的身躯,然后从衬衫的卡带上向下蔓延,直到落在细长柔软的渐变猫尾尾根处。 猫又场狩整个人仿佛都颤得停不下来。 每一次隔着衣物的触碰都在加重他的感知,早就对猎物任意敏感处极为清楚的野良猫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不轻不重拨动着,以言语出击, “这张、塞得好深。” “……看起来,是故意的啊。” 第110章 “十一张,都在这里了。” “噢……好。” 递出的变色浮雕币钞一水儿印刷着编号“11”,黑发少年的声音还有些急促,似是快速返回般、呼吸声很重。 迅速做好统计,组织者一推眼镜宣布道, “这样上午的营业额就清点结束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下午的人会来换班的!” “好好——!” 猫又场狩终于能缓出口气。 推开咖啡店的后门,背对着墙正垂眼站在那孤爪研磨闻声,慢慢吞吞抬起头。 整个人仿佛是只被罚站墙角的三花猫,竖立猫瞳一眨不眨盯过来。 猫又场狩:“走了。” 三花布丁猫慢慢跟上来,“……去哪里。” 黑发少年闷闷,“去把恶趣味的家伙卖掉。” “……” 猫又场狩过于生气、一时之间竟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话语落地微妙感觉不妥。 克制着余光微动,瞥过身侧人面庞。 ……很好,布丁头唇角勾起了点弧度,看起来完全不像在反思的模样。 不是、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笑。 几乎拿他有点无可奈何,黑发少年闷闷扭过头。 “那、卖掉之前……可以请你吃顿饭吗?”孤爪研磨声音低且轻,向他发起提议。 面上看着是知道错了、变得老实,但身侧小动作却动个不停。 微凉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蹭着黑发少年垂在身侧的指间,即将触碰上时又很快地收回,以为将要收回时却又再度过来骚扰。 猫又场狩脑神经不轻不重跳了下。 不能转头、不能回答,不然就又要上了布丁头的套。 罪魁祸首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模样来,完全就是来哄骗他的! 明明刚才在更衣室十分嚣张,一点都没有在收敛。 黑发少年心底碎碎念念,闷着气向前走。 他是将那身泛欧式的少爷制服换了才出来的,现在就套着件简单的音驹文化衫和运动短裤,整个人周身气场松弛和缓许多。 “啊、是场狩还有研磨——!” 不远处,忽然有人远远叫着他们名字。 听声音有些熟悉,强自忍了忍情绪、猫又场狩转头看去。 看清的瞬间,他整个人一卡。 黑发少年脸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而始终跟在他身侧注意着他表情的孤爪研磨见状,也侧头望去, “妈、妈妈?” “……啊、妈妈。” 音驹校外餐厅,最后一道菜品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