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不知道啊,他们会说我们是......说我们是......” “你是想说乱/伦吗?”唐纳言说。 她羞怯地低下了头,“我没什么,也不怕这些。但是你不一样,你走这条路,名声对你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人言可畏啊。”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躲着你的原因了?”唐纳言说。 庄齐知道她做错了事。 她只顾自己,为了从里到外翻腾的欲望,一味逼着唐纳言来爱她。 忽然间,庄齐有些泄气地说:“那要不然,我们就......就......” 一句分手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好不容易争来的,才独享了他一个晚上,怎么舍得分手。 唐纳言叹了声气:“你看,我就是担心你会这样,小孩儿脾气。嘴上说着爱我,离不开我,但碰到一点事情,就一退三丈远,理也不要理我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就是再爱你,再离不开你,也不能毁了你吧。”庄齐抬起一双眼睛看他,天真的,倔强的。 唐纳言心头一颤,捏住她的下巴,冷静而客观地说:“记住我的话,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也不叫乱/伦。你只管站在我身边,不要一边甜言蜜语地哄我,一边又想着离开或逃避。其他的事情不用你考虑,那都是我要解决的问题,好吗?” “可是......可是......” 庄齐一慌,嘴里有无数个转折,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真正在一起之后,她才觉得他们这段关系很麻烦,不是一般的麻烦。 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唐伯伯唐伯母知道了,又要用什么词来骂她?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什么亲兄妹,但名分早定,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哥哥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随心所至的孩子,一点后事都不过脑的,想到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总是困难到了眼前,才开始知道要发愁。 唐纳言拨开她额前的长发:“好了,不要可是可是的了。你这个小脑袋瓜啊,还是省点精神,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她点头,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鼻尖吻上他的喉结:“嗯,我最听你的话了。” 唐纳言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奈地说:“最听话的人,现在可以出门了吧?” “走吧。” 第22章 你亲我一下 说归说,真走到了外面,庄齐还是怯。 她终于懂得了唐纳言担心的一切。 哥哥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她太难了。 庄齐跟在唐纳言身边,隔开一段距离走着,尽量不让人看出端倪。 集团/派来的司机在门口等了很久。 一见到他们,就主动把行李箱接过去,“唐主任,现在去机场吗?” 唐纳言说:“不,先去江边吃饭,辛苦你了。” 司机说:“应该做的,要通知杨总他们吗?” “不用,只有我们两个,不劳师动众了。”他摆了下手。 庄齐跟着他坐上去,规矩地把手叠在膝盖上,离得唐纳言远远的。 惹得她哥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到了外面,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车窗外湛湛青空,成排的绿松翠柏倒退过去,冷风呼呼地刮过。 唐纳言昨晚没睡好,见旁边的小人儿扮上了乖巧,也趁此机会打个盹。 半道上,司机看他在休息,小声和庄齐搭了句话:“小姑娘,你是唐主任的......” “您看我像他什么人?”庄齐故弄玄虚。 她听得很清楚,哥哥刚才只说了我们两个,没有介绍是妹妹。 也许,这就是他开始在有意的、逐步地隐去这层关系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女朋友吗?年龄差得太多了吧,应该是妹妹,听说唐主任有个妹妹,是你吧?” 庄齐干笑了下,“......就是我。” 合着您都知道,还瞎打听什么呀,浪费她的表情。 她一扭头,看见唐纳言抬手摁了下眉骨,要笑不笑的。 他肯定全都听见了! 庄齐一口气没地儿出,拿头撞了两下车玻璃。 下车时,唐纳言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看了看。 庄齐气恼地躲开了:“干嘛呀,不要看。” 他撤开手,“还好,没有傻到撞出红印。” 她把这股气全用在了点餐上,什么都要来一份。 最后服务生都提醒她:“这位女士,你们是几个人用餐?” 庄齐说:“就我们两个呀,怎么了?” “太多了,可能会吃不完。” 唐纳言靠在椅背上看她,笑着说:“没事,让我女朋友点,她胃口好。” 庄齐脸红了,抿了下唇:“那这个、这个都不要了,就这么上吧。” “干嘛又不要了?都点上吧。”唐纳言故意问。 她梗着脖子说:“就突然不想吃了,可以吗?” 唐纳言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中午的餐厅很多人,身边不断有光鲜亮丽的白领进出,庄齐坐在市井烟火里,眼波流转。 那一年她十九岁,面庞稚嫩得像柳树新抽出的枝芽,世事浑如一梦中。 登机后,唐纳言没多久就开始犯困。 庄齐这才注意到,他眼下披着一层淡淡的青色。 她把毯子铺开,小心地盖在他身上,但还是惊醒了他。 唐纳言动了一下,朦胧地嗯了声,顺势握住她的手,“冷不冷?” 他睡着了还在牵挂她,开口就是问她冷不冷。 庄齐鼻尖一酸,把身体贴了过去,“我不冷,但你看起来很累。” “不要紧,你也睡会儿。”唐纳言伸手抱住了她,拍了拍。 庄齐嗯了一声,闭起眼睛,“我害你没睡好,是吗?” 唐纳言说:“不怪你,我自己杂念太多,只好睡沙发。” “什么杂念?”庄齐一时没反应过来。 唐纳言嘘了声:“别问了,给你哥留点面子,睡觉。” 隔了几秒,她脑中浮现那条睡裙的款式,悄悄脸红了。 庄齐伏在他胸前,小声说:“也不用这样忍着,你可以......” “我不可以!你才多大年纪,身体还这么弱,净胡来。”唐纳言轻声呵斥。 她在他身上蹭了下,嘀咕了句:“不可以就不可以,好大声。” 不知道唐纳言听清没有,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用毯子拥着她睡着了。 下飞机后,庄齐才担心地问:“你不是叫辛伯来接吧?那样会穿帮的。” 唐纳言牵紧了她的手,说:“知道,我让小鲁来了。” “小鲁是谁啊?” “集团给我配的司机。” 庄齐咦了一声:“上次来家里给你送过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