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栗子的,但她不会真当着人家的面都吃了吧? 说不定还超级挑衅,得意洋洋炫耀自己有糖吃,把小姑娘委屈得要死。 完全是大笨蛋幼稚鬼干得出来的事情。 “不可以这么说姐姐。”松下夫人连忙说,“有什么委屈先跟妈妈说。” 江户川乱步:很好,这下所有人都知道笨蛋栗子和小孩子抢糖吃还把人家气哭的丰功伟绩了。 “侦探姐姐说我坏话。” 小女孩不高兴地撅嘴:“她说杀死爸爸和爷爷的人是我——怎么可能!” 第35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三十五天 “川绘小姐,不要太荒谬了!” 松下夫人激动地说:“囡囡才六岁,怎么会撒谎呢!” “皇额娘她推了熹娘娘,她推了熹娘娘。” “你瞎说!是你教她的?说,是不是你教她的!” “她才六岁,她能撒谎吗?!” “对不起,对不起。”旁边偷偷摸鱼追剧的帮工急忙把手机关上,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忘记静音了。” 其他人:“……” 尴尬使人望天望地,厨师打着哈哈说:“你喜欢这段?我更爱看滴血验亲,太踏马刺激了,台词我都会背,臣妾要告发——” “咳咳!”管家用力咳嗽,不要再说话了!太太快晕过去了! “我发誓这不是我事先安排好的。”我小声对江户川乱步说,“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说,今天的胜利属于我,川绘栗子大侦探。” 都闪开,我要说那句名台词了。 中指优雅推眼镜,眼睛反过一丝诡异的白光,手臂由上至下向前挥下,食指指向嫌疑人,厉声呵斥: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砰!漆黑的大门陡然打开,BGM起! “好累哦。”我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套流程每天来一次真的不累吗?” 听说柯南每年剧场版还有另外一套雷打不动的台词,真是辛苦他了。 “真相只有一个。”我收回摆pose的动作,看向躲在母亲身后委屈巴巴的小女孩。 “杀死松下先生与老松下先生的犯人,就是你,松下小姐。” “信口胡言!”松下夫人仿佛一头发怒的母狮子挡在女儿面前,“囡囡那么小,她拿什么杀人?!” “和年龄没有关系。”我摇摇头,“与生俱来的天赋,从睁开眼那一刻便拥有了。” 松下夫人愤怒的双眼中透露出迷茫,其他人也都或明显或隐蔽地感到疑惑,但我知道,有人能听懂我的言下之意。 “乱步先生已经明白了吧?” 我单手抱臂,皱皱鼻子:“很麻烦呢。” 江户川乱步嫌麻烦地叹了口气:“麻烦了啊。” “请问,”太太怒发冲冠,管家不得不额冒冷汗站出来打圆场,“两位可不可以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围观者的智商,把话说得明白一些呢?” 管家:不要再打哑谜了!你们两个谜语人! 讨厌谜语人,理解谜语人,成为谜语人。 “我也不明白。”小女孩鼓起勇气从妈妈身后走出来,揉揉通红的眼睛,“我最喜欢爸爸和爷爷了,才不会害他们呢。” “你觉得自己只是在和他们玩,是不是?”我歪歪头,“能不能把玩耍的内容告诉你妈妈呢?她一直在瞪我。”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可是我答应了要保密。” 之前江户川乱步便是卡在这里,孩子的执拗有时超乎想象,松下小姐更是尤为认死理的类型。 “但这不是很不公平吗?”我摊摊手,“那个人要求你保密,是在骗你只能和他玩呢。再这样下去,全横滨都知道你是只有一个朋友的孤单小孩。” “何况我已经知道你们游戏的内容了。”我挺直胸膛,“好吧,我来说,我来和新朋友玩。” “不行!”松下小姐立刻抗议,抱住妈妈的手臂,“妈妈是我的朋友。” 我:“那你说。” “是说话的游戏。”小女孩面朝她的妈妈,“我说一句话,妈妈要用正确的话回答我,游戏规则就是这样。” 童言童语天真无邪,松下夫人脸色缓和了一些,换上哄孩子的语气:“好,妈妈陪你玩。” 小女孩开开心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松下夫人,“就是这句话,一个字也不可以错。” 松下夫人低头看纸条,嘴角泄出一丝好笑的意味。 “开始了!”松下小姐立刻说,“妈妈——你是一只小猪!” “好好好。”松下夫人宠溺地念出纸条上的字,“我承认,我是猪。” “结束了吗?”松下夫人揉揉女儿的脸蛋,她看向我,又换上轻蔑愤怒的神情,“川绘小姐,你可笑的把戏还要玩多久——” “不要打断栗子的推理。”江户川乱步掀开眼皮,瞥了松下夫人一眼,“你很吵。” “游戏还没结束。” 我朝小女孩抬抬下巴,“还有一个步骤,怎么不做给你妈妈看?” 小女孩为难地揪了揪裙角,左顾右盼。 “差东西是吗?”我毫不意外,“你妈妈就在你面前,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干。” “这回,没有医生哥哥帮你。” 松下夫人:“!” 小女孩踢了踢后脚跟,牵住妈妈的手,扬头看向母亲。 “妈妈。”她说,摊开手,“给我你的头发、指甲和血液。” 松下夫人脸色的愤怒与轻蔑凝滞了。 她仿佛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冰水,耳畔传来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对了。”松下小姐一副差点忘记的模样,“还要一颗猪的心脏!很新鲜的那种。” “囡囡……”松下夫人声音在发抖,“你、你要这些做什么呀?” “做游戏呀。”小女孩清脆地回答,“快给我嘛妈妈,不然我不和你玩了。” 松下夫人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安慰她,“玩一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松下夫人在女儿一声声的催促中拔下几根头发,剪下指甲,又用银针戳破手指。 管家捧着一只瓷碗进屋,将仿佛在跳动的肉色猪心递给松下小姐,整个人大气不敢出。 “先把血滴上去。”小女孩自言自语,将母亲的血滴到猪心上。 “再用头发缠住指甲。”她绕了几圈,把手伸向管家,“给我打火机。” “最后。”松下小姐咔擦一下按住打火机。 火焰迅速蹿起,她捏着被头发缠绕的指甲缓缓凑近火焰。 “够了。”我捉住她的手,将打火机没收,“你只剩一个母亲了,可经不起这么烧。” 我把指甲和头发还给松下夫人,叮嘱她:“从你承认自己是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