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后,又将枪抵在了那片肌肤上。 枪|口冰凉,带着些许硝烟气,让人反射性抖出颤栗。 然而,即使黑洞洞的枪正对脖颈,也并不能让五月朝宫有什么反应。 毕竟这人早就因为各种底线蹦迪的行为,将自身与这把枪绑定。 这是诸伏景光的惯用枪,所以每当五月朝宫稍有出格,这把枪就会出现在彼此的视线里。 额头,口腔,脖颈。 甚至更深处。 哪里都能找到这把枪的身影。 ——但是此刻,黑色的枪身突兀插|进了银链与皮肉之间。 这动作让青年始料未及,拉扯感引得一对金湖顷刻雾气弥漫,带来的酥麻和疼痛远比想象中来得猛烈。 而在这连绵不断的刺激下,黑发青年忍不住嗔吟着挺起胸脯,连同腰腹一并送上,可下一秒却被无情地往下按压。 银链牵扯着十字星往上挑去,被星星包裹住的软|肉则愈发殷红,牵连着周围皮肤都泛起浅淡红晕,像熟落的樱桃,仅一口就能剐下香甜汁水—— 可是还不够。 “唔嗯…前辈,等……!” 抬起的力道层层加码,轻喘变成难抑的忍痛声。 直到从侧面看去,诸伏景光甚至能探清孔洞的另一侧缝隙,这才暂时放过对方,让倾斜的枪身止住不动。 ——喘息渐停。 望向那枪身与胸膛黑白分明的对比,诸伏景光只觉心头干涩,仿佛独行的旅人偶遇绿洲。 几乎是将全部注意都放在那变得更深沉的晕上,最后才看向青年: “疼么?”他问。 暴虐者目不转睛,湛蓝转为更深沉的风暴。 而望进那月光下也晦涩不清的眼底,五月朝宫一时分不清其中情绪,只能先试探性地软下还略显沙哑的嗓音,眨了眨眼睛: “我说疼,前辈就会松手吗?” ……又是这一套。 猫眼男人呵了一声,却并未回答他,只是压低声音从嘴里碾出句子,甚至带了些恨铁不成钢: “所以你是忍不住了,才自己穿了洞?” ——你到底是有多急! 这回五月朝宫似乎是听明白了: “前辈是不满意我打的位置,想要自己再打一遍?” 在男人脸上巡视一圈,他抬手按在敞开的衣襟前,指尖于抻红的晕点周围打着转,有意无意地擦过枪身,面上格外无辜: “那可不行,再打一次会坏掉呢。” 诸伏景光:“……” 这人不说骚话是会死吗?以及你真听懂他的话了么! 熟悉的头疼又开始攻击他,他真的很想把眼前人的脑子卸下来,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这么一打岔,卧底先生只觉自己什么脾气都没了,就连那突兀腾起的占有欲也烟消云散。 他认命地打量几眼身下的青年,后者依旧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就连求饶也掺着几分漫不经心。 就像故意添乱,你却没办法把他怎样的奶牛猫。 不,为了血压和身心健康着想,仔细想想,五月朝宫今天做的也还算不错,最起码让他得到了一个大规模了解组织成员的机会。 那些被对方轻易勾|引就会对自己产生敌意的家伙,已经被他记在心里,而顺着这些人就能查到更深的关系网…… 多少是件好事。 收回发散的思维,诸伏景光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解决。 他将盘旋在脑壳上的骚话赶走,冷着脸将手覆上白皙皮肤,不出所料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 ——是疼的。 然而手掌温热,没有半点秋夜凉意。 突然的温柔让五月朝宫稍微抬头看向男人,眸子里还带着困惑: “嗯?” 心虚地分神看向对方的欲望,那团莹白看上去就不像生气的模样,只是周遭有些跳动不安,细看还带了些…… 咳,好像是有点生气。 是因为自己引|诱其他人,还是为波本挡爆炸? 总不可能是没有等到他亲自打孔,苏格兰说的那句话绝对不是对方想要表达的真意。 想到这里,五月朝宫忍着疼动了动胳膊,抬手摸上枪身,对方也由着他来。 于是心思转得极快的青年便尝试摸索片刻,终于在摸到关掉的保险栓后了然看向对方,后者将他的手拍掉,力道也不重: “你忍着些,接下来会更疼。” ——哦,果然是要取耳钉(过去式)啊。 但仅是这样就结束,未免过于可惜了。 思绪百转,笑容重新爬上脸颊。 黑发青年拥住‘施虐者’,将头凑到对方颈间,用像是被糖水浸泡过的声音嗔道: “好哦,前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着还挤出黏糊糊的喘息,听到耳机里明显粗重了几分的杂音,五月朝宫笑意更深,顺从地几乎黏在对方身上。 而沉默片刻,上方的人才放过被抿得泛白的唇,低声警告: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自己的身体。” 这话就像一道赦免令,让氛围彻底松懈的同时,也让耳机里的嘈杂声随之远去。 可五月朝宫则将手抚上男人的鬓发,喟叹出声: “可以是可以,不过……” 诸伏景光重新眯起眼睛:“不过?” 似乎只要说出偏离预定结局的话,猫眼男人就会重新将枪身挑起,说不定还会留下恐怖的痕迹。 然而五月朝宫依旧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将氤氲暖意与更恐怖的话一并吐出: “对,不过人多嘴杂。” “我们的事,再详细的过程还是不要被别人听去了——” 青年说着点了点耳机,只听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响,似乎是枪,声音大得就连诸伏景光都听到了。 随后五月朝宫关掉了的耳机。 诸伏景光:“。” 想到耳机的功能,再看看身下人得逞的表情,诸伏景光熟练地闭上了眼。 ……对不起zero,他好像又让五月朝宫爽到了。 * “砰!” 即使加了消音器,静夜之下的枪声也依旧明显,遮盖了肉||体倒地的声音,也将耳机中的响动彻底淹没。 而看着眼前倒下的‘自己人’,琴酒在一众成员战战兢兢的注视下抬头,扯出一个寒意十足的笑: “这才是任务完成。” 他说罢一手扯下耳麦,将之恶狠狠关掉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伏特加见状赶忙跟上,也学着自家大哥的样子将耳麦关掉,一副辣耳朵的表情龇牙咧嘴地走了,徒留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只不过明眼人都清楚,琴酒的怒火肯定不是来自叛徒。 而在琴酒走后好半晌,才有人低声道: “咱们以后……还是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