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没有电灯泡了耶! 司若:哈?要见父母?什么鬼?我还没准备好啊! 江维良:(霸道总裁文管家欣慰脸)自从少爷遇上司先生…… 作者有话说: 我是土狗,总喜欢一些土土的剧情嘿嘿 第90章 大约半天时间就出了金川地界,江维良的声音从前一辆马车中传来,似是与通关官兵说了些话,接着方回头示意一直在马车边驻足的车夫可以将马栓上。 此时已是午夜,天地间只有幽幽月明。 马车在金川边陲停下后,沈灼怀与司若两人都下了马车,在马车旁生起一团篝火。 司若烤热了一块饼子,将他递给一直没什么胃口的沈灼怀:“多少用一些。” 沈灼怀点点头,接过饼子后却只是咬了两口,便又放下。 “不过是出仕,你爹娘何尝要发这样大的火?”司若感叹。 沈灼怀张张嘴,似是想为父母辩解,可又不知道实在该说些什么好。 说他父母不想他出仕不是对他不好,而是有更多的考虑?可他又怎么去向司若解释这考虑是为什么呢?他自己都没能真正面对背后的一切,更不要说让司若都知晓内情。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司若有些气馁,背对着他。沈灼怀与他背后的沈家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巨大的谜团,每每牵扯到他与沈家的过去,沈灼怀便成了个闷罐子,半滴水也倒不出来。 “……”沈灼怀叹了口气,他明知司若是在和自己赌气,可他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却有一队快马匆匆略过马车旁边,飞驰至金川边陲城墙的大门。两人都同时被吸引了注意力,双双扭头望去—— 那队快马在门边白日拦下,领头身着官袍的一个人下了马,急促地与守门的官兵说着什么,似是十分焦急。 而司若与沈灼怀也认了出来,这领头的捕快竟是当日同于定国同去周有仪家的其中一个。 “出了什么事吗?!”司若下意识皱眉。 “上去问问便是。”沈灼怀道,不知为何,他甚至因此松了口气。 捕快正与门口官兵大声争辩着:“我晓得我没有通行令,但我必须现在就出去!他们就死在离金川关外不到半里地的地方!” “可如今是晚上,只有白日才能出关。”官兵一摊手,“死人又不会跑,为何非要现在去?” “你这人,怎能这么说话!”捕快焦心不已。 “死人不会跑,但凶手会。”司若与沈灼怀到了门前,接上两人话头。 “沈公子,司公子!”捕快见到二人,有些惊喜,“没想到你们也被困在……” “先别说这些。”沈灼怀道,“出了什么事?谁死了?” 捕快这才想起来自己被交代的要事,有些迟疑,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是周仓茂与周有仪。天黑之前,有个樵夫在金川关隘外发现两具尸体,由于先前这樵夫见过城中的悬赏画报,他认出了死的人正是逃跑的周仓茂兄妹。”捕快舔舔下唇,“只是没想到,会刚巧遇到两位。” 沈灼怀与司若一惊! 死的是周仓茂与周有仪?可他们不是早早就离开金川了吗,怎会在仅仅离金川关隘不到半里地的地方死于非命?他们这样努力的逃,如今又是死于谁人之手?! 司若顾不得什么礼节,上去便揪住了那捕快:“你们能确定那是他们兄妹俩无疑?” “的……的确。”捕快道。 在司若与捕快说话的时候,沈灼怀已经娴熟地上去与守门官兵交涉了。 江维良自然也知晓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明之少爷,可需要我们帮什么忙?” “不必。”沈灼怀全然拒绝,“江叔,您早些休息。” “老爷说半月之内我们必要回到寂川。”江维良没说什么,只是沉沉看着沈灼怀。 沈灼怀没再看他。 好在守门官兵与沈灼怀一番交流,又知道了案情与刚结案不久的大案有关,终于磨磨蹭蹭地开了门:“还请几位千万在天亮之前回来!” …… 深而密的丛林之中,捕快领着二人一路抄小道,跋涉不久,便找到了被落叶覆盖着的两具尸体。 周有仪和周仓茂。 沈灼怀用火折子点燃了捡起的木枝:“他们似乎……不太像意外身亡。” 司若蹲下,眉头微蹙:“的确。” 他观察到两具尸体均对着地面倒下,除去盖在尸体身上的落叶之外,两人的衣着打扮都很干净整齐,只是头却诡异地朝着同一个方向侧歪,方才露出了脸,叫樵夫察觉。只是……司若努努头,示意沈灼怀的火光靠得更近一些。他怎么觉得,这周仓茂和周有仪尸体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呢? “我没看错……”司若低声喃喃。 他看向沈灼怀:“把他们翻过来吧。” 沈灼怀点点头,与捕快动手,将两具尸体翻了个面。 尸体还没有出现尸僵,软绵绵的,那侧歪的头被他们一转,便当即让在场所有人见到了青灰色面上两张诡谲的笑容,而那空洞地睁着的双眼,也直直射向暗夜中的几人—— 哪怕司若胆子甚大,见到这尸体面上怪诞,也不由得手一震,退后半步,险些叫手上的尖刀与竹镊掉落在地。 “他、他们……!”捕快指着林中两人,“在这等地方死,他们不应该是被流寇所杀吗,为何竟是笑着死的?!” 沈灼怀一把捉住了下意识想往后撤退的捕快:“别走。”他沉声道,“也没人说过他们一定是被流寇所伤。” 司若深呼吸几下,便定住了心神,重新蹲下去细细观察。 片刻后,司若镇定自若的声音传来:“他们身上没有大范围的伤口,衣着也非常整齐。身上财物……”司若翻了翻两具尸体的口袋,“身上的钱囊都也还在,财物没有丢失的迹象……口齿中也没有淤伤或是毒物腐蚀留下的痕迹。” 最后,司若站直身子,总结道:“他们既不是被毒杀的,也不是被什么钝器所伤,身上几乎完全没有受伤留下的痕迹。” “但就这样死了?”沈灼怀皱起眉头。 “就这样死了。或许是凶杀,或许是自杀。”司若道,“我目前、还无法确定他们的死因是何。”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我能够确定的是,他们死亡的地点并不是此处。我刚才翻看了他们足底鞋袜,均很干净,但我们来这一路,附近有小溪从山巅流下,附近泥路都十分软烂。虽然他们鞋底也有些泥巴,但那很明显是被抛尸至此后被人抹上去的。” 他看向沈灼怀在夜色中被照得微微发亮的眼眸:“太薄了。” “我明白了。”沈灼怀冲他颔首,又软声道,“既然已验完尸,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