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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1 / 1)

份,没敢动他,否则他早完了。 不过沈灼怀不是不在吗?他怎么猜出自己行礼了的?殷宝与他说得那样细? 见司若又皱起好看的眉头,沈灼怀伸手去拨了拨他的眉心,猜中了他的心思:“殷宝没和我说这么多,但我猜对了,不是么?” 司若看看他,没好气地想沈灼怀真是将他拿住了。 玩闹够了,便是正事。 司若将先前看到凶手的事情与沈灼怀说了,又问道:“我们会不会已经惊到他了?万一他要跑,怎么办?” 沈灼怀笑笑,“唰”地打开折扇:“惊到大概是惊到一些了的,但我想我们也不必顾虑太多。”他眸色微闪,“此人心思深沉,杀人后能藏尸数日,发现尸体不见也没有离开,势必是要彻底毁尸灭迹才是。况且目前我们在暗,他在明,事态已然颠倒,我们只需做个钩子将他钓到,便能了事。” 司若突然想起来先前沈灼怀是并不打算继续掺合这件事的,如今意思,他是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于是又问了问。 闻言,沈灼怀解释道:“先前不参与是因为我们身份未明,如今遇到意外,他已然知晓有沈家世子住在客栈里,为保稳妥,不如直接将他捉住,方为上策。” 于是便这样说定。 对于对殷宝的处置,司若也没有多问。 他心中有一杆秤,殷宝自从身份暴露后,对他们所助颇多,看沈灼怀的意思,他似乎并不会按着原来的想法,将殷宝披露。司若并不是个喜欢处繁杂事情的人,否则也不会愿意每日面对死尸而非活人,虽觉得沈灼怀这样做有些与虎谋皮的意思,但毕竟与自己无关,便不再多管。 沈灼怀的“钩子”,自然放在深夜。 晚上,司若沐浴更衣后,又点灯看了会书,便困倦了。见沈灼怀依旧一副神采奕奕,心说奇怪,为何大家都是差不多生活,偏偏沈灼怀精力却比自己多得多? 见这样久还没有“钩子”的消息,司若忍不住问道:“到底要等到何时?” 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司若坐在窗边,脚尖离地。为让自己保持清醒,脚一晃一晃的。他的皮肤很白,在晚上被昏黄的烛光一照,却如同月光一样的白,不知是因为体质缘故还是他年纪尚小,司若浑身除头发外毛发稀少,肌肤嫩滑得几乎可做反光。但他从来没有意识自己美貌的意思,只是盯着自己晃动的脚尖,头一点一点。 像个书塾里听腻先生话,偷偷睡觉又不敢彻底睡熟的孩子似的。 他的手撑在两边,尽量不叫自己困到倒下,可瞌睡虫实在是来得太猛烈了,司若眼睛一眯一眯,几乎就要倒下—— 沈灼怀见状,伸出手去撑住了司若的后腰。 无论触碰多少次,沈灼怀都会在心里感叹,明明也是个快及冠的成年人,可司若整个人却是纤细的,仿若一根青绿的竹节,只长高,却半点不胖,哪怕他每日盯着他吃饭,喂他各种好吃的,也不过是叫他脸蛋稍稍丰腴一些。 司若怕是困极了,否则不能沈灼怀揽住他的腰,都没有醒来,反倒是一头栽进了沈灼怀的胸膛里,呼吸绵长。 沈灼怀忍不住呼吸一滞,生怕惊醒了他的安眠。 睡着时的司若无疑是可爱的,一身冰冰冷都全然褪去,只留下不带半点防备的安然。他倒在沈灼怀胸膛上,叫沈灼怀呼吸都慢了些。可与呼吸相对的,却是那颗如何抑制都无法控制住的,跳得愈发快的心。 已是深夜,哪里都很安静,屋中只有他们二人平和又不太平和的呼吸声——那平和的自然是司若,不平和的,当然是被靠着的沈灼怀了。 但沈灼怀却觉得,他胸膛之中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咚……咚……咚…”,仿佛很快就要跳出他心头,飞到他眼前来。那声音几乎与他的呼吸声可以比拟,粗重的,有所欲望的,像是一个人被丢进了炽热的温泉之中,浑身的温度都在水中飙升。 沈灼怀盯着司若似睡非睡的脸,觉得有意思极了。 有意思的当然不只是他,还有不同寻常的自己。 他伸出手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想了想,忍不住在司若的脸蛋上一掐—— 果然手感如同想象之中一般好,仿若丝缎般,又极有弹性。 但这一捏,就叫本没睡踏实的司若醒了。 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半倒在沈灼怀怀中—— “!”司若心说怎么回事!然后立刻直起身来。 沈灼怀这次用力不轻,司若的半边脸蛋都被他捏出红印,他摸摸自己的脸,又看向面带笑意的沈灼怀,伸手去狠狠拍了他一下:“沈明之!” 沈灼怀双手一伸,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道:“怎么了?” “你……”司若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尽是杀气,“你刚才又对我做什么!” 谁知沈灼怀嬉皮笑脸的:“你不是睡着了吗,还倒在我怀里了,怎么还知道我干了什么,你装睡啊!” 两人又开始“厮打”起来,当然,主要是司若打,沈灼怀挨打。 二人动作不小,甚至床边的红烛都被扑得光芒一闪一闪,险些灭掉。 最后以沈灼怀一只手把司若抓得死死的,抵在床上为结局而胜利。 二人离得很近,呼吸可闻。 司若觉得更古怪了,这样和沈灼怀打闹,他们之间的气氛奇怪极了,好像被人硬生生塞进了几分暧昧似的。 他一把把沈灼怀推开:“别闹了!” 沈灼怀心里有些可惜,但他知道不能把人逗过头,于是也坐直身子,领口,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待会有好戏看,我怕你睡熟了。”他对司若道,“这不,把你叫醒了。”一副“你还得谢谢我”的模样。 司若没好气地别了沈灼怀一眼,去给自己倒了杯凉透的浓茶,一饮而尽。高浓度的茶本就清苦,加上又凉透了,一口下去,叫司若苦得舌头都要麻掉了,不自觉得吐了吐舌头。他抬头看到沈灼怀又笑他,怒从心起,把茶壶塞进沈灼怀手里:“喝!你不是要守夜吗,这适合你!” 然后沈灼怀成为了第二个吐舌头的人。 月过中天,窗外连蝉鸣声都歇了,唯有几只路过的夜鸮“呜咽呜咽”地叫着,隐身在月光的边缘之中,伺机捕猎。二人打闹过后,为保持彼此清醒,沈灼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盘棋出来,与司若对坐两端,对弈起来。 沈灼怀自然是个中好手,但他没想到司若在棋道上也颇有造诣,原本只是随意打发打发时间,输了两盘后,竟也是认真起来。 直到寅时的更声被敲响。 房门之外,客栈之中,突然起了些“嘻嘻索索”的响动,二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果然,片刻后,一个刻意伪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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