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得的男人,瞥了一眼,抬步走,临走前提醒一句:“晚上会有些没素质憋不住的人在这撒尿。” 符乐深仰头看了他一眼,挑眉:“又是你,咱俩挺有缘的啊弟弟?”他笑眯眯,“来,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你那男朋友好?” 他笑:“年纪大的才比较稳定会疼人,小孩儿都贪玩。” “还有口水、呕吐物和宠物排泄物。”薛非又补充了一句。 男人还是不在意,还伸手指勾了勾:“来坐会儿抽根烟。” 薛非本来要走,步子都抬了起来,又收回来,看了一眼台阶,符乐深把烟盒拿出来,递给他:“没那么脏,脏了让你男朋友帮你洗,你不会拿捏他啊,当着你的面跟人撩骚都不会站道德制高点上去谴责他,有点用么?” 薛非接过烟盒,坐在了符乐深旁边,符乐深侧头看他,作势要用自己嘴里的烟头帮他点烟,人还侧头凑过来。 薛非一手拽住他后衣领,骂人:“滚开。” 符乐深丝毫不介意,只哈了声,笑嘻嘻地退回去,把自己打火机扔给他,拿下嘴里的烟,喝了口酒,还把旁边的没开的一瓶拧开,递给薛非。 薛非没接,沉默地吸了口烟:“你男朋友在家帮你洗衣服,看你在外面天天这么勾三搭四吗?他没拿捏你?” 符乐深哈哈笑:“我哪儿来的男朋友,都是……”他顿了顿,“炮/友。”他眨眼,“你要不要试试?” 薛非拧眉,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真实同志生活,他烟头按熄,吐出两个字:“恶不恶心?” 符乐深啧了声:“唉我这不是被死死拿捏了么,大晚上傻/b男的把我从屋里赶出来了,我也毫无怨言,坐在这等孙子良心发现再把我捡回去。” 薛非本来还想看看这男的有什么东西,聊了两句只觉得是个无赖流氓,他起身准备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不说了,走了。” 符乐深行了声,又提声笑:“这么单纯,怎么找个那种男朋友,你们处得累不累,整天担心他出轨吧?” “没你男朋友需要担心的多。” “哈哈他可不担心,他觉得老子离不开他呢。” 薛非起身,回头看他一眼:“所以?” 符乐深低声笑,眼睛在灰暗光线下眯了起来,吊儿郎当又下流地开口:“确实离不开,他活儿好。” 薛非本来要走,他顿了顿,又坐了回来,犹豫了一会儿,喝了一口符乐深之前帮他开的啤酒:“我是说……” 符乐深嗯嗯:“是想说如果还是你有个朋友的事?” “……”薛非说,“一个人,他男朋友一直不太想跟他做是什么意思?” 符乐深像是听到了个大笑话,哈哈乐了好一会儿,甚至浮夸地伸手擦了两下眼角冒出的眼泪,才吐出一句:“那你活儿太差了弟弟。” “……”薛非忍着想要一拳锤到这个男人脸上的冲动,虚心求教,“怎么样活儿才好?” 符乐深又噗嗤乐,掏了掏裤子口袋:“来弟弟加我一个联系方式,这玩意我们得慢慢学。” 结果手机没掏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了金属手铐,啪嗒一声掉在了两人中间的地上。 “……”薛非和符乐深都沉默地看着那个银光闪闪手铐。 符乐深咳了一声,手铐捡起来,往自己手腕上一扣,隔了会儿,又不知从哪掏出个金属杆,把手铐给解开:“这玩意很容易开的。”他站起来,把手铐和金属杆一起放到薛非手里,张嘴就来,“听我的,把人直接拷上,多练几次活儿就好了。” 薛非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妈的滚吧傻/b。 要不是他身边没有gay朋友,他多余坐在这问这么个傻b这种蠢问题。 第73章 单奇鹤闲来无事,开始弄起房屋改造,每天支着个摄像头拍自己帮房东免费刷漆。 之前跟房东打电话说要把他房子改造一下,房东还不乐意,单奇鹤好说歹说,没事就给房东打电话畅谈人生,房东总算服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年轻人,让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油漆刚刷了两圈,家里难闻的不能住人,他又打电话给房东,说隔壁房好像住客刚搬走,他要租下来。 房东问:“你要干什么,房子送你得了。” 单奇鹤还点评起来:“屋子结构太差,周围环境也糟糕,也没物业管理,除了穷大学生愿意住,没有人想住。” 房东被气笑了。 单奇鹤才慢腾腾来了句:“反正租给谁不是租,租给我收租还方便些。” 房东刚松口,他又来了句:“两间一起租打折吗?” 最后当然没打折,房东上门来跟他签合同的时候,还笑话他事多,单奇鹤乐呵呵地拎了袋水果给房东,让他回家吃,直夸房东是自己平生所见最爽快的房东。 房东皮带上挂了一串钥匙,说他鬼精,乐呵呵地被哄走了。 他把隔壁租下来的单间,当客厅和书房用,书桌沙发都搬了过去,还抽空去电脑城买了一个台式电脑一台笔记本电脑。 笔记本电脑准备让薛非带去学习用,台式电脑则放在家里。 他把另一张床搬到用作卧室的房间,一见大床房瞬间变标间,薛非回家见状眯眼睛:“为什么要两张床并排着放,住酒店呢?” 单奇鹤无辜:“没地放啊,总不能扔掉,房东连他家这门口贴的破窗花都不让我撕。” 晚上薛非洗完澡擦着头发出门,越看这两张隔开得床越觉得不爽,毛巾扔下就开始拼床,一米五的两张床拼成三米,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单期鹤擦着头发走出来,愣了下,点点头笑:“可以,以后每天从自己三百平方米的大床上醒过来。” 三百平方的大床不错,两个大男人晚上睡觉也要一起挤在边边角角,薛非睡觉还是手脚都爱往单奇鹤身上贴,也不管天气多热。 有的时候单奇鹤早上起来,这人手能不知道时候放到奇怪地方,被问什么情况,还美其名曰暖手。单期鹤瞥一眼外面三十度的太阳天,伸手捏他脸颊,骂人:“你暖什么?” 大多时候薛非会嘿嘿把手拿出来,有的时候也顺手就摸了起来。 单期鹤眯起眼睛,舔后槽牙:“脸皮越来越厚了。” 薛非觉得自己脸皮还可以,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犯蠢跟符乐深搭了句话,又不小心加了联系方式,见到个这种嘴上不把门、脸皮城墙厚的男人,他或许会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脸皮挺厚。 可谁让人跟人之间就是得有比较。 他脸皮没厚到符乐深那种程度,实在算不上什么脸皮厚。 那孙子人离开了江水,没事干似地要关心别人的床上生活,隔三差五发信息问一句薛非,有没有和谐起来。 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