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想了。” “嗯,你晚上睡着后,我去洗了两次澡。”秦见川嗡着鼻音道:“毕竟,你先生正值二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壮年。” “阿川,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也对你有着深深的迷恋。”宜笙吻他鼻尖说道。 只是自伦敦回国后,宜笙确实感觉到自己不如在国外时与他肆意。 一是要上班,二大约便是故土多情怯。 但刚刚那一刻,恍然间让人回忆起曾经。 “好怀念我们那段声色犬马,昼夜荒淫的日子呀!”宜笙贴近他,抵着人再次升起的旗杆。 秦见川心底的湖泊被春水吹起涟漪,隐秘的火也开始颤动。 “秦太太,你丈夫说收到了你的暗示。” - 翌日。 清晨。 秦见川先醒来让客房服务将早餐布置好,才将哼唧着不愿睁眼的宜笙拉起。 “好不容易春节放假了,居然还要早起。没天理!”一连一周的朝五晚十一,宜笙整个人困乏到脱力。 于是,宜笙是被秦见川抱到浴室洗漱的,然后再将人背到餐桌前。 像照顾小孩子,尽心又尽力。 秦见川边将筷子递给她,边说道:“吃完早餐就该回家了,下午我还得去一趟公司。” “...” 顾念秦见川还有工作,宜笙也不好再和他闹。 只是她刚吃了两口水晶包,卧室的手机便响个不停。 “公主继续吃,我去给你拿。” 一脸起床气的人这才平复下心情,慢条斯理的继续优雅吃完那只水晶包。 “谁的电话?”宜笙看着走来的秦见川问道。 “亲爱的则灵大小姐?”秦见川举着她手机,一字一顿得将备注念出来。然后又看置顶那栏,“秦见川...” 宜笙心虚没接话,伸手拿过手机,“宝贝,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按照往常,则灵会立刻调侃她,怎么,打扰你和你老公的晨间运动了? 但今天则灵却是十分严肃,“乖乖,南苏剧院出事了!” 宜笙放下筷子,立刻联想到,“桑晚蔚?” 则灵说昨日她们在国家剧院演出结束后,便见黎之槐接到许匿的电话。 原本按照正常流程,演出结束,每组的带队编导会向团长报备。 “许匿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医院的抢救室。说南苏剧院正在演出时,前两排的观众突然打了起来,其中一个观众挥拳时,不小心将手腕上的串珠甩到了舞台上。好巧不巧就被桑晚蔚踩到了,她脚下失了平衡,直接从三米高的舞台上仰面摔了下来。听说摔到了后脑勺,现在还没出抢救室。” 消息过于震惊,宜笙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笙笙,你听到了么?” “我只是觉得太震惊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则灵也觉得十分意外,这已经是团里近月来发生得第二起演员受伤事件。 “现在团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接二连三的发生演员演出事故,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则灵又道:“而且团里还决定暂时停止首席评考,并要将此事联合朱倩雪的事一起上报至芭蕾委员会。” 宜笙这下彻底没了吃早餐的心,“我下午就回团里。” 则灵顿了顿,才又弱下声音道:“现在团里和桑晚蔚关系好的,都在议论是你做的。” “我?”宜笙差点笑出声,“那昨天如果是我摔下台...” “我也会第一个就联想到是桑晚蔚!”则灵立刻接话道。 宜笙揉了揉头,格外无力,“我不屑这种卑劣手段。” “放心宝贝,任何事情都有咱们姐妹一起往前闯。” “好,谢谢宝贝。” 临挂电话,则灵终于补了一句,“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和你老公晨间运动吧!” 宜笙的电话虽然没有外放,但安静且仅有两人的室内。 她还是凭借秦见川那微变的脸色猜出,他听到了。 “挂了!再见!” 宜笙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已经被各种消息撑饱了,“不吃了。我去收拾行李。” 秦见川摁住她肩膀,往自己怀里一揽,“我听到了。同事意外受伤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局面,但是如果你因此烦恼不吃饭,我也会担心你的。” 宜笙索性将脸埋进他怀中,“不是的。我只是难过暂停首席评考,你知道,我为这次演出付出了很多努力。” “那我家太太这段时间,确实特别辛苦,我是有目共睹的。但你并不是从这次演出才开始努力,而是一直在为了首席评考而努力。所以,你只需要保持状态,等待事情得到最完美的解决。”秦见川知道宜笙真正难过得点在于他人受伤,而她又要被舆论无辜牵连。 “团里已经决定,结合之前朱倩雪伦敦受伤事件一起上报至芭蕾委员会,不出意外,我作为舆论人物,也会被传唤,要求配合审理。”宜笙嗡着声音说道:“再不幸重提伦敦的话,可能还会连累到你。” “笙笙,夫妻是共同体,共担风雨才是常情。” “你难道不会觉得,自从遇到我以后发生了很多麻烦事么?” 秦见川颔首看她,伸出手指撩开她额前碎发,“确实遇到了很多事。有刻骨铭心,意外惊喜,但唯独没有麻烦事。我甚至十分庆幸你需要我。” 宜笙环抱住他脖颈,“老公,你真好。” “那你现在还为那件事烦心么?” “不!”宜笙回道:“那又不是我的错。换任何一人受伤,我都会共情惋惜。” 秦见川挑眉,“那快吃饭吧。这些可都是黎锡然家的招牌,出了沪上就吃不到了。” 宜笙这才发现今日的早餐与往常的酒店服务尽不相同,“原来是黎董在招待我们。” “他人就这样,细心入微的爹系。”秦见川又给宜笙讲他们一起在麻省求学得那段日子。 - 下午,他们的班机刚一着陆,宜笙便直接去往舞团。 还没进入大门,便见则灵和虞以丹站在京芭牌匾旁边喝奶茶边等她。 “美女,这里!”宜笙循声走过去。 “寒风腊月,站在这里?”宜笙接过其中一杯,搓了搓手说道。 不得不说,腊月的壹京,小风吹过,犹如刀割。 “里面桑家人在闹,骂得实在难听,我们出来避避风头。”则灵拢了拢身上富贵的皮草大衣,“不行,太冷了,去我车上聊吧。” 三个小姐妹挤到红色法拉利上。 “里面具体什么情况?” “桑家人认为根本不是什么观众打架,而是此次首席评考的恶意竞争,要求团里好好查你们参与评考的四人。” 宜笙无奈仰天,“为什么到我考首席就一波三折。” “看伊森